“家主!城外的一万五千军队怎么办?”过了一会,家丁又回来询问道。
“我交代你的事情都做了吗?”庞统反问道。
“回家主!小人已经安排好了,十几名精干人员已经骑着马出城,向西往上庸、汉中方向求援去了!城门也已经关闭!”家丁回报道。
“嗯!城外的军队不管了,等他们撤回来,江东军也必然入城,到时候可就麻烦了!”庞统不禁狠狠地说道。
“嗯嗯!”家丁不由得肝胆俱裂,嘴里只是哼哼唧唧。
毕竟是一万五千条人命啊!
襄阳这边的叛军一共就只有四万,如果没了这一万五千人,那就只剩下两万五千人了。
自从庞统举襄阳、樊城反叛之后,庞德公在对从子失望之余,从此也不管事情了。
因此,庞统如今才是庞家的主事之人,是为家主也!
………
另一边,陈庆带着白袍军一路向北移动,在途中眼睁睁看着襄阳城门关闭却又无能为力。
“子云,你快看!有十数骑往西去了!”邓羌眼尖,于是连忙提醒道。
“将军!那个方向乃是上庸,叛军此去定是前往上庸、汉中,向汉中刘裕求援去了!”刘琦当即分析道。
陈庆骑在马上,朝着西边看了一眼,随即便有了决断。
“不必理会,此去汉中遥远,等到汉中援军赶到,我方大军也必然已经将襄阳给团团包围,届时正好来一个围点打援!”陈庆说道。
邓羌、刘琦闻言,一想也对,于是不再多言。
很快,在陈庆的引领下,白袍军便来到了汉水南岸。
在此处岸边有五处浅滩,叛军在每一处浅滩皆布置了驻军,因此每一处都有差不多三千之众!
倘若荆北军团从北岸强渡汉水,不管从哪一处来,届时都必将受到叛军的袭击!
别看区区三千之数不多,可五处加起来却有一万五千之数,足以对河对岸的荆北军团造成极大的麻烦。
因此,这一个多月来,荆北军团一直按兵不动。
哪怕是在陈庆带着白袍军离开,孙河派人追击无果之后,荆北军团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采取行动。
可现在不一样了,随着白袍军从南边抵达,此处一万五千叛军也就失去了作用!
很快,陈庆便带着白袍军来到了叛军的第一座营寨。
毕竟叛军是作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因此五路叛军皆修建了营寨,以作持久战的准备。
“敌袭!敌袭!”
随着警报声一出,叛军营寨顿时大乱,三千叛军全都如无头苍蝇一般。
毕竟白袍军乃是神兵天降,从南边而来,又不是从北边渡河而来!
再者,这些叛军不过是乌合之众,主将又是无能之辈。
倘若江东军从北边渡河而来,叛军们或许还能按部就班,在此地死死阻击。
可是白袍军却是从南边而来,这一下子,叛军哪里还有战心?
只见邓羌身先士卒,第一个毁掉寨门冲入其中,七千白袍军则是在陈庆、刘琦的带领下紧随其后。
邓羌有如虎入羊群一般,手中无一合之敌,杀得叛军哭爹喊娘。
很快,随着白袍军大部冲入营中,战斗也随之进入了尾声。
直到叛军死的死,降的降,第一座营寨也随之被白袍军给攻占了。
“哈哈哈!痛快!痛快!叛军真是不堪一击!”
邓羌冲入营中大杀四方,一通大砍大杀之下,叛军最少被他斩杀了一百人。
这群叛军早年不过是些泼皮、无赖,或者是庞家的家丁、奴仆、商队成员,因此哪里见过这样的杀神?
事实上,战斗在邓羌冲入营中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叛军压根就不堪一击!
“将军!俘虏怎么办?”刘琦询问道。
“放了!不要俘虏!”陈庆说道。
“嘎?妹夫啊,为啥要放了?”邓羌十分不解地问道。
“不管他们现在是否是叛军,但毕竟曾经也是荆州的百姓,当然了以后也会是!”陈庆看着远方说道。
闻言,刘琦若有所思,邓羌却有了别的心思。
接下来,白袍军又在邓羌的引领下,在陈庆的统帅下,接连攻破了其他的四座叛军营寨。
一万五千叛军,最后被斩杀大半,剩下的也都作鸟兽散。
然而随着战事的推进,邓羌却杀得嗨了,居然带着一队白袍军不知所踪。
一天的战斗下来,白袍军伤亡并不大,但毕竟也十分疲惫。
就当陈庆、刘琦在统计伤亡,清点战利品的时候,突然有士卒来报。
“报——!禀报将军,大事不好啦!邓中郎带着一队人,跟着叛军余孽,一直往襄阳而去!”士卒禀报道。
“什么?”陈庆不由得大惊失色。
在陈庆的计划里,他们此行只为了击破沿岸的叛军,以此接应对岸的荆北军团渡河。
届时,双方合兵一处,再将襄阳团团包围。
最后由刘琦出面,对城内负隅顽抗之辈进行劝降,定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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