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越之见,是刘裕的大营太大了,而吴侯的两千骑兵目标又太小。加上当时营中混乱,刘裕只凭两万人,就想将吴侯困死在营内,无疑是痴人说梦!”蒯越解释道。
“会不会刘裕本就想退兵了呢?而埋伏什么的,不过都是借口呢?”我问道。
“不瞒吴侯,昨日魏延就曾经提出过要退兵,结果被刘裕臭骂了一顿。或许刘裕真就像吴侯所说的,本就想退兵了,只是因为不甘心,又担心军心不稳,退兵会演变为一场大溃败,才没有当场决定吧!”蒯越回答道。
“子敬,你怎么看?”我不禁问鲁肃道。
“此事疑点重重,这王仲德料事如神,却算不到主公会从哪个方向劫营?倘若只是营盘太大,营中兵力不足,恐怕难以得出结论!但以肃想来,或许刘裕是想着打败我军吧!不然为何会一下子派出七万大军,从而导致营中空虚呢?”鲁肃分析道。
“有道理!不愧是鲁子敬军师!看来这刘裕和王仲德,原本是真打算将计就计,先灭了吴侯带来劫营的骑兵,然后大败贵军一场的。只是千算万算,却忽略了营中兵力不足,又将伏兵布置错了方向!”蒯越说道。
“哈哈哈,其实在劫营前,主公就猜到了刘裕会设下埋伏,并询问了末将与吴才,哪个方向最有可能被埋伏,末将和吴才都觉得会是南边。于是,主公将我等带到了西边,又令末将带着五百骑从北门进攻。没想到,这刘裕居然真的伏兵在南面。”太史慈开心地说道。
“不错,这一战看来多亏了主公的谨慎!”吴才也不禁感叹道。
“原来如此,吴侯真是用兵如神,竟能反过来算计刘裕和王仲德,佩服,佩服!”蒯良连忙夸赞道。
“子柔先生过奖了!如今刘裕失去了全部粮草,又遭遇大败,看来退兵就在这一两日了。不知二位先生可有什么指教?”我憋了半天,终于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蒯家三兄弟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以蒯良为首,向我说道:“还请吴侯率军追击,然后夺取荆州全境!”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兄弟三个之所以来投奔我,乃是看我军如今占据优势,然后来劝我夺取荆州的。
倘若真的成功,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他们兄弟三个的功劳。届时,不说他们蒯家能像在刘表时代那样辉煌,但至少也比在刘裕手下风光了。
“实不相瞒,我军现在虽然连战连胜,但若要夺取荆州,也实在是没有那个实力的。”我对此感到十分抱歉。
“吴侯!在我等兄弟三人进来前,看到营中有大批的俘虏,不知吴侯能否给我等一个机会,我等必能为吴侯说服他们,加入吴侯的军队!”蒯恩说道。
“哦?子敬,你怎么看?”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连忙问向鲁肃。
“主公,按照子柔先生之前说的,这些俘虏恐怕都不是刘裕的嫡系,而三位或者真的能够成功也不一定,主公不妨让三位前往一试。”鲁肃建议道。
“既然如此,堂兄你就陪三位去试一试吧!倘若三位真的能够说服俘虏们投降,日后我必委以三位重任,并给予高官厚禄!”我连忙说道。
待孙贲带着三兄弟出去后,我连忙看向了鲁肃,然后问道:“军师对于荆州军,你怎么看?”
“荆州军如今连战连败,粮草又全部失去,怕是真的要退兵了!”鲁肃回答道。
“主公,倘若敌军撤退,末将愿率兵追击!”太史慈说道。
“主公,末将愿率兵攻打安陆!”孙河也请战道。
“好好好!等敌军撤退了,我一定如此安排!”所谓盛情难却,我也懒得多说什么。
“主公,倘若敌军撤退,可能会留下一部断后,甚至安陆城内的守军也未必会一起撤退!”鲁肃说道。
“哦?”我感叹了一声。
“主公,敌军是被迫撤退,而非溃败,到时候我军收复城池便可,倘若追击恐会遭到埋伏!”鲁肃分析道。
“可是,蒯家三兄弟若是真的说服了那些俘虏投降,到时候我军也不得不攻取荆州啊!早打晚打,也都得和敌军一战!”我说道。
“主公,难道我军真的要在此时攻取荆州嘛?”鲁肃问道。
“人家来投奔于我,就是希望我能夺取荆州,何况我也答应了他们,怎能失信于人呢?”我回答道。
“也罢!如今敌军还有六七万人,倘若俘虏们真能投降,我军便依旧还有七万之众!再加上大都督的水师,军力倒也占优势!”鲁肃分析道。
“不止如此,倘若蒯家三兄弟乃是真心归降,就凭他们三个,就能顶十万雄师!”我连忙说道。
“十万?主公,这三兄弟有这么厉害吗?”太史慈好奇地问道。
“是啊,主公,您昨天还说过若要攻取荆州,非二十万大军不可!难道这三兄弟真能顶得上十万人吗?”韩当也不解地问道。
“呵呵,诸位有所不知,这蒯良本就是刘表的主薄,蒯越乃是刘表的谋士,蒯恩是刘表的大将。这兄弟三人在荆州的威望甚高,只要能够击败刘裕的嫡系,荆州各郡县不用打,便会投降!”我笑呵呵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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