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宅现在的守卫和佣人,无一例外都出现了相同的症状?中川也中招了?八嘎!”
“即刻包围魏宅,捉拿所有活口的,一个也不能放过。”
熊木从蒲团上站了起来,阴狠地看着少佐小桥枚太郎,双目赤红的怒吼道:
“魏惊旺,你它令堂的真是娶了个好老婆,这是自己走了不算,还要叫老婆拖几个我帝国的蛹屎下去,真是好样的!”
这下,熊木心里已经认定魏惊旺和许观玖,有九成九是卧底了。
“红党!除了红党,没有人会如此不畏牺牲。”得,熊木直接把魏狗和它老婆定性为红党的卧底。
十几分钟后,程碧珺和老娘从被窝里被拽出来,关进了特高课的地牢。
“还不老实,接触过之前那栋魏宅的,都中毒了。就你们没事,还说不知道什么中毒的事,嘴硬是吧?”
“招呼招呼,都试试这里的花样,我就不信撬不开这蚌壳嘴。”
“骨头还挺硬,红党没错了。”
不消半刻钟,娘俩已经浑身没一块好地儿,进气少出气多了。
至于程碧珺母女俩,为什么没中艾重华废丹药粉的毒。
主要还是鬼煞赠送的两枚小可爱的功劳啦,一枚免去了废丹药粉中毒之苦,没成想却让程碧珺母女俩“因祸得福”,获得了一番地牢的新奇体验。
这样的狗汉女干,当然不配被冠上红党的名头,艾重华当时可是特地赠送了另一枚压轴的重磅小可爱。
熊木刚送走一位神秘客人,
检测报告送来了。
“报告,参与魏宅搬迁的蛹屎,先是肢体发痒后是神经产生幻觉极度亢奋,有的……来不及送医就猝死了。
这些蛹屎……已经……全部不幸玉碎。
蛹屎玉碎前,抽取了血液送去化验,化验结果……没有在血液中检测到可疑物,……无法判断因何中毒。
医院对几头蛹屎进行了解剖,提取了胃部残留物,没有检测到可疑物,但是都发现了脑部血管破裂大出血。”
检测科科长明山冲一郎汇报完,大气不敢出站在一旁。
“八嘎!滚出去!”熊木左冬郎愤怒地一把将手中的报告检测,发了狠地砸向明山冲一郎。
嘿嘿,这种废丹药粉最巧妙之处在于接触式中招,宅子里的很多家具都粘上了废丹药粉,那些搬东西的屎兵就是这么挨上的。
这玩意无色无味,进入身体里后,以现在的医学手段也查不出什么。
它只需要六七个小时,就会被空气中的氧气氧化为普通的无毒成分,消失在空气中,但是毒发的时间是十几个小时后。
鬼子发现中毒了再去查,又怎么查得到呢。
可惜这玩意数量不多,废弃品她也不是经常能好运气炼制出来呢。
要不然出去“捕鱼”的时候都不需要开枪,只要突破外围防御,靠近目标住所,在窗户或者是通风管道将这种毒剂放进去,那才是杀鬼子于无形呢。
明山冲一郎逃也似的离开了熊木的办公室,出到外面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它刚下了几步楼梯,倏然脑袋像被什么时候重重打了一样,头疼欲裂脚也不听使唤,咕噜一下从三楼滚下去。
吓坏了走廊站岗的两头屎兵,一坨跑去跟熊木报告。
一坨快步追下楼,却见明山冲一郎滚在地上,鼻子嘴巴溢出黑透的血。
屎兵颤抖着伸手,气息微乎其微,都要探不到了。
明山冲一郎,卒。
明山冲一郎猝死一事还在调查,一天后熊木左冬郎又接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佐田先生在卧室死亡,原因…~不明。”
“检查身体未出现任何外伤,也没有发现中毒迹象。”
佐田智郎明面上是熊木军校同窗的亲戚,实际上是窝国九蛆一拍的成员,几天前就和几名成员到了金陵隐匿着。
获悉了魏许两人的事后,就秘密关注着。
佐田还是有点道行,去探查了一番茶室就直觉这事不简单,对背后之人勾起了感兴趣。
只是谅它们使出毕生所学,也找不到一丝艾重华的踪迹。
魏宅一出事,它们也紧随在屎兵身后来了魏宅,自是看到了各处贴着几张相同的符篆,它们拿走了其中一张符篆。
奈何,它们不眠不休研究了两个昼夜,却压根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到底干什么用的。
负责接待的屎兵战战兢兢跟熊木汇报:
“接到您的电话后,佐田先生就被接了过来。”
“佐田先生一到下榻的地方,没有梳洗进食,而是出去了一趟,回来后一直呆在卧室。”
“早餐时还是好好的,送午餐时就发现………”
“在佐田先生的卧室里发现了这个。”
屎兵递上一张微黄的符篆。
熊木认出了这是魏宅里那些符篆,不知道为何,它看到这东西心里居然禁不住发怵。
它没有接,还下意识地退后了一些。
“送去检测过吗?”它面无表情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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