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真一郎的确是扣下了十吨物资,但是它很会来事。
每次捞外快后它主动给上司佐藤三十二送了五分之三甜头,剩下的五分之二自己只拿了五分之一,为了堵住下属的嘴同时为了下一次更方便地交易,特地分了五分之一给株式会社的下属。
佐藤三十二的叔叔是天谎近臣,同时是军中高层手握大权。
突然之下被带来特高课,还是这种方式,自己做过的事又败露,说不慌张是假的。
但是它很快冷静下来,自己有靠山怕什么。现在听到问话尽管一头雾水,但它一改刚才的老实连不正眼都不带看一下山田明野。
它神色都不变一下,直直地看着前方一脸平静地回道:“山田课长,我整天就跟商人打交道,我做的事都是为帝国军事行动服务,每天面对的都是数据和各种应酬。恕我孤陋寡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山田明野见它对自己如此不恭敬不配合也不恼,心里冷哼一声:见多了故作镇定的,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羽田君,真是处处逢缘啊,连空军俱乐部这样的地方也是说去就去。听说令弟以优异的成绩入职蝗牌飞行队没一年,就得到了空军少将阁下的赏识。
可惜!听说莫名染病疑似中了毒,凡是那段时间去过空军俱乐部的蛹屎都相继出现症状。听说羽田君你也同去了,羽田君可有感到什么不适?”
什么意思?弟弟有事,它没事。这是怀疑是它下毒,它再爱钱也不可能做出伤害帝国蛹屎的事情来,再说里面还有自己的亲弟弟。
羽田真一郎头一瞬间转向山田明野,眼神之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仿佛在说:“你要置我于死地,也该找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吧!”
它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随时都准备向山田明野发起攻击。山田明野被羽田真一郎的目光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它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自信一些。
然而,羽田真一郎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直接打断了它的话。“山田明野,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那些荒谬的猜测和怀疑吗?”
羽田真一郎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如果你有证据,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否则别在这里信口探测!”
山田明野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它没想到羽田真一郎会如此强硬。
但转瞬它就扬起一个笑脸,它接触过不少花国潜伏进来的卧底,也抓过不少花国的特务。
面对问话都是不慌不乱,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它愈发觉得羽田真一郎就是那个【且听龙吟】或者是里面的一个成员。
山田明野没那个耐性慢慢在这里跟它磨,视线轻蔑地飘过羽田的头顶。
“证据?哼~羽田君?或者应该叫你【且听龙吟】,你大概也听说过进了我们特高课的大门不是那么好出去的,你是在这里好好交代呢?还是进地牢好好享受一把再交代?”
等了几个钟,见羽田坚决不配合,嘴里还在嚷嚷着要找佐藤三十二。山田明野更加鄙夷羽田这种遇事尽想着靠不光明手段拯救自己的人了,垂下冰冷的眼眸一挥手,两头特务即刻上来把羽田带下去了。
山田明野无视羽田挣扎中还不忘言语威胁的聒噪声转身回去,闭上眼眸坐在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扣击桌面。
以它的经验,结合调查到的羽田真一郎的卷宗,还有其所有的生活迹象,身体表现。
它估计羽田真一郎那个脑子做不来那么费心力的事,多半是被人做了局,或者说羽田真一郎之前的一些举动跟真正幕后主谋的行动出现了巧合,羽田真一郎刚好巧合地出现在那样的场合里。
但是,现在找不到真正的贼人,而且它想把自己的表哥安排到取引所去,最好是取代羽田的位置。
羽田真一郎必须承认它就是且听龙吟,空军俱乐部和取引所的事都是它干的,这个锅它是不背也得背。
佐藤三十二和它背后的叔叔,山田明野还是不想招惹的。“羽田君,不好意思了。”
山田明野亲自来到了那阴暗潮湿、散发着阵阵腐臭气息的地牢之中。
当它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羽田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山田明野挥挥手,示意守在一旁的特务们离开。这些特务们立刻恭敬地退出了牢房,只留下山田明野和羽田独处。
随后,山田明野搬来了一把破旧的椅子,毫不客气地翘起了二郎腿,目光冷漠地盯着羽田。
它想从羽田的脸上找到一丝悔恨或者恐惧,但羽田只是静静地躺着,眼神空洞无神,似乎已经失去了对生的渴望。
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的羽田还存着最后一丝期待和倔犟,咬紧牙关不松口。
谁知它等到花都谢了,也没有等到自以为的靠山来捞它出去,每天都要遭受无尽的折磨。
两天后,山田明野再一次来到地牢,羽田终于承认自己就是【且听龙吟】,是无党派的花国人,它还指认了几头平时收过它好处的鬼子高官被花国人“换xu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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