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津市的土肥圆先二很快就收到了春市特务传来的情报。
“蛇群?道士?抗联又得到了神秘物资?难道那个神秘人去了春市?”土肥圆先二盯着手中刚收到的电报一个个字反复看,在纸上把一个个悬疑的点勾画出来又逐一推敲。
“如果是这人从奉天过去,那应该是做火车票,但火车站上上下下被我们控制,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坐得上火车,那他是如何到的春市?”
至于坐飞机,它压根不会往这方面想,毕竟在奉天没有谁有这个本事能有私人飞机,那段时间飞机场也被它们盯着,再三排查没有可疑人物坐飞机去春市。
让土肥圆先二万万没想到的是,它很快就得到了苦寻已久的目标人物的消息,那人居然还杀了个回马枪。
万丈苍穹之上,月朗星稀,黑沉沉的夜笼罩着苍茫大地。
艾重华静静地站在空间之中,目光穿过透明的屏障,凝视着外面那座繁华喧闹的奉天不夜城。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灯火辉煌,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
然而,可惜的是,在这如诗如画的美丽夜景之下,一群群身披床单、背负枕头的女鬼子,以及夹着木屐、迈着罗圈腿的公鬼子在街上晃荡
这些鬼子的奇特装扮和怪异举止,让整个画面显得格格不入,仿佛是从地狱上来的恶鬼。
女鬼子们身上的床单五颜六色,有些还绣着奇怪的图案,但都无法掩盖她们面容的苍白和眼神的迷茫。
它们嘻嘻哈哈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大街小巷,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或者只是无意识地跟着人群流动。
而那些公鬼子则更显滑稽可笑,他们穿着略微不合身的床单服,脚下踩着发出嘎吱声响的木屐,迈着别扭的罗圈腿,给人一种笨拙而又诡异的感觉。
这样的场景让艾重华不禁心生愤慨,“它令堂的,原本应该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城市,如今却被这些奇奇怪怪的鬼子所占据了。”
她不禁幻想曾经的奉天不夜城,那里有着浓厚的文化氛围和独特的历史底蕴,而现在,这一切都已渐渐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之中。
夜幕降临,一头个头顶多是根号二的小鬼子,把爪子搭在同伴的肩膀上,喝了二两猫尿就开始吹牛。
“吉田君,我们大帝国的海军世界第一,拿下这片土地指日可待,到时花姑娘多多滴,嘿嘿嘿……”说完就不要脸地沉浸在自己不要钱的幻想中。
“呦西呦西,走,找花姑娘喝酒。”被称作吉田君的鬼子揽着同伴的肩膀,贱兮兮地邀请。
“海军?这倒是条新路子,可以试试。”艾重华目光落在饭店门口的鬼子军车上,暗暗点头道。
她尾随了这两头鬼子,在一个漆黑无人的巷口赏了这两头一枚毒针,收进空间。
艾重华审问了这两头鬼子,得知了一个惊骇的消息,鬼子本土正在大量征兵,而且都是征兵非常年轻化,那两头鬼子才十五六岁,有一些比它们还小的也应征被送到花国。
她结合前世的历史,加上自己看到的鬼子今年在花国的一系列操作,思量了许久,知道鬼子在为几年后的大规模侵花做准备。
不由心生焦虑,来了这个时代,她实在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同胞遭受那样的苦难,她也知道自己一人力量难以撼动历史,但是如果什么都不做,她此生心难安。
处在这个乱世,如果不想成为砧板上的鱼肉,那就要让自己成为刀俎。
但是手无寸铁的平民也做刀俎比登天还难,艾重华视线触及桌上放着的日历牌子,“10月28日,时间过得真快啊,就快一年了。”
这个时候,红党应该已经被逼得开始两万五千里的大拉练了吧?
一想到那些搜刮民脂民膏拥有大量武器,却只用于武装自己丰盈自己腰包,外敌当前却把枪口对准同胞的脓包,就火大。
“心情不爽,杀头猪应该会好一点。”她转身出了空间。
杀猪专用地下室,那两头鬼子被绑起来架在柱子上,嘴里还不老实地叽里咕噜喷粪。
“让猪看着同伴被杀,那才过瘾。”一挥手把绑成粽子的南田左二,板田野一郎,吉川松原放出来。
“聒噪!”艾重华不悦地撇了撇两头乱叫的鬼子,拿了一块钉满钉子的木板垫在一头鬼子的蹄子下。
转头拿过一把锤子,砰地一下对准蹄子砸下去,伴随着鬼子惨烈的嚎哭,蹄子稳稳地穿上了特制的木板钉鞋,不断喷涌而出的血被艾重华用盆接了。
艾重华习惯性地拿起锤子又锤了两下,“嗯,这下应该牢实了。”
吉田泽一郎嘴巴被堵上了,呜呜咽咽地睁大双眼惊恐地看着同伴,被眼前这个恶魔面无表情地施以酷刑。
“觉得怎么样,看得过不过瘾,到你了,可爽了!”
“十六岁,啧啧,干点什么不好,偏要来我花国,这都是你们这些窝猪该受的。”
艾重华拿起一把细长的小刀,轻轻地在鬼子的前蹄上划过,蓦地抓起一只蹄子对准上面的蹄筋,一个用力扎进去往上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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