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技术部门对那台笔记本电脑的检查,竟发现庄佳音的电脑早就被远程监控了,甚至庄佳音电脑里的资料也是被远程操控删除的。
不仅如此,技术部还查出了那边的ip地址,根据地址核实发现操控庄佳音电脑的不是别人,竟是她那位引以为豪的富二代男友。
得知事实真相,庄佳音起初还不信,跑去找男友对峙。
男友起先还不肯承认,甚至反pua庄佳音疑心病太重。
“那这些呢?你怎么解释?”庄佳音语气难掩失望,却不乏保留了一丝冀望。
希望男友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证明他是被冤枉的。
哪知庄佳音终究是失望了。
在庄佳音甩出技术部收集到的数据后,男友承认了。
“是我做的。”男友眼里闪过一抹嘲讽,“你也不看看你的家世是否和我匹配,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利益交换,为我们的以后铺路!”
原来男友在不久前得到了董氏的好处,并在董氏的暗示下通过庄佳音秘书的身份在收集一叶的资料。
原本男友只是想备份那些资料,哪知一不小心操作失误按了删除键。
作为叶淮之的秘书之一,庄佳音电脑里那些公司资料的份量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之前公司同董氏竞标失败的两个小项目,现在看来也不是巧合。
“你怎么这么糊涂!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庄佳音痛心疾首。
“音音,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你就当不知道行吗?”此刻的男友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握住庄佳音的手还在动之以情,“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啊!”
庄佳音视线往男友身后的警方看去,嗫喏道:“晚了……”
在男友顺着她的视线感到不妙之际,他已经被警方双手反剪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男友瞬间泪流满面,“音音你帮帮我,帮帮我!”
同样泪流不止却无能为力的还有庄佳音。
事情被彻底闹大,一叶那边收集好了证据直接起诉了庄佳音的富二代男友,由于董氏在这件事里做得隐秘且抓不到错处,庄佳音的男友自然就成了背锅侠。
任凭他和他的家人怎么上门求饶,一叶都没松口撤诉。
因着信息泄露的缘故,庄佳音被降了职,调离了秘书办。
庄佳音经手的那些涉及到重要机密的文件,公司内部当即做了调整方案,就连叶淮之的行程也毫不意外地被重新打乱。
处理完这些,叶淮之捏了一下林虞的鼻头,“这事还多亏了你,挖出了这么个隐患。”
林虞捂着鼻子不知道是该庆幸呢?还是悲哀呢?
怪就怪她在公司人缘太差?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可庄佳音那位男友的家人到底是气不过,任凭他们怎么为自己的独子讨饶求谅解,叶淮之都不为所动。
见儿子盗窃商业机密的罪名已经板上钉钉,牢狱之灾是跑不掉了,气急败坏之下他的母亲直接带着水果刀来一叶势要拼个鱼死网破!
奈何叶淮之素来警惕,察觉到身后有急促跟进的脚步声后立马侧身闪避,堪堪躲过泛着锋利冷光的小刀,同时扣住妇人手腕,卸下了她手中的水果刀。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反应过来后保安立即上前押住了妇人。
报复失败,妇人瞪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满是不甘地怒骂:“冷血的资本家,我儿子不过是看了下女朋友的电脑而已,你们至于把他送进去吗?凭什么!”
叶淮之冷冷地扫了癫狂的妇人一眼,只留下了“报警”二字就走了。
身后的怒骂诅咒声还在继续,他置若罔闻。
不出半个小时,叶淮之被报复的事就在公司里传遍了。
有员工表达了不满:“明明是他们有错在先,还好意思来报复?有病吧?”
“女朋友到底是不是无辜的还未可知呢!”
众人的视线直直扫向了角落里的庄佳音,就差把“叛徒”二字贴在她的脸上了。
庄佳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捏着手沉默不语。
林虞跑到安全通道给叶淮之打了个电话,得知对方毫发无损后才吁了一口气。
若说三月底海城圈发生了什么大事,无疑是顾氏和沈氏的联姻兜兜转转又提上了日程。
圈子里都在传顾言生和沈婉言复合了,并且好事将近。
颜悦把这个消息告诉林虞的时候,后者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林虞那般洒脱。
听说顾言生的女友们为此在闹,其中闹得最凶的莫过于顾言生的新欢程喻。
程喻家近期靠着顾氏的扶持,事业发展的正如火如荼,哪知顾沈两家刚恢复联姻,沈氏就开始明里暗里地打压程家,险些令程氏破产倒闭。
程喻也因此被程家嫌弃。
程家绝口不提程喻为程氏带来的风光,只埋怨若不是她勾搭上顾言生,也不会令程氏平白惹得一身骚。
被逼至绝路的程喻去了顾氏集团想求情,却压根没见到顾言生。
有知情者告诉程喻,说最近顾言生与沈婉言一起频繁进出医院,好像是顾母林玉芬的心脏不太好,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地缘故。
为了满足林玉芬想抱孙子的愿望,沈婉言凭借着肚子里的种成功逆袭,母凭子贵地恢复了两家的联姻。
有了顾氏的帮衬,即使沈婉言之前名声受损,也被成功洗白。
程喻找去了医院想要顾言生一个解释,哪知往日里对她百般爱宠的顾言生对她视若无睹,还把她交给了沈婉言处置。
沈婉言温柔的抚摸着肚子,温温柔柔地警告她:“程小姐,你这是想和顾、沈两家作对吗?”
一句话,令程喻怔忪在原地。
沈婉言再次得势,自是没能忘记自己之前吃过的苦头,她稍使了些手段就成功给方瑾添了堵,报了聚会的羞辱之仇。
若是换在以前,沈婉言估计还会顾及一下自己名媛标杆的名声,可如今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她倒也没什么好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