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解开误会,竟然气哭了(1 / 1)

“听到了又如何,没听到又如何,呵呵,你觉得我会把这点传闻放在心上吗?“顾晓雯朝厉墨竹露出一笑,不过这笑容极具嘲讽的色彩。

她从来都不会惧怕这些对她而言无所谓的言论,她所在乎的只是她看重的人对她的态度,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刚刚的表现无疑是让她失望了。

不,她所看重的人很少,只有她的血亲之人还有她所认定的朋友,而厉墨竹并不在其中,她为什么要在乎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呢。

疏离她不就是为了把他自己隔离在外吗?怕上面的人听到风声,对他的影响不好,他不想趟这趟浑水。那她就成全他,从此以后,他和她就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可是我们的厉少将还在小心地观察女孩,生怕他的话伤害了女孩儿的玻璃心,一点儿都没察觉到他的女孩儿已经对他失望了。

“厉少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顾晓雯见厉墨竹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回答她的话,她不想再在待在这里被别人嫌弃了,既然自己妨碍了他就离他远点儿就好。

厉墨竹也想不通到底发生了生么,既然雯宝不在乎那些传闻,她为什么又心情这么差,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他在她的眼里看到的厌恶。

以前他缠她缠得很紧,总是在她不情不愿的时候亲她吻她,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也是羞涩最多就是不耐烦,却从没看到过她对自己陌生的甚至是厌恶的神情。

厉墨竹骤然心跳一停,他觉得如果现在放任顾晓雯出去的话,以后可能他和她就连陌生人都不如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就有这种感觉。他急匆匆地站起来,想要拉住他的丫头,可是太急了,不小心就撞到了桌角,这一撞可不轻。

他忍着痛意,大手攥住他的女孩儿纤细雪白的手腕,还苦笑着说:“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来我的办公室找我,你来有什么事儿吗?”他痛得直皱眉,身子也根本站不起来了,只好扶着墙壁站着。

顾晓雯感官何其敏锐,早就发现了厉墨竹的身体好像有了异样,还死撑着。可是她还是压不下心中的怒意,看到厉墨竹对自己的不欢迎说不难受是假的,这老男人变脸就变得这么快,一旦自己给他抹了黑,是不是他可以随时抛弃自己,那些什么甜言蜜语都可以抛到脑后。

她想起这男人说过的,要把自己的心自己的命都给她,还口口声声地喊着她雯宝,搞得自己就真的是他捧在手心的宝一样。

顾晓雯想起这些,她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不经意之间对厉墨竹越来越在意,现在抽出来也好,她冷冰冰地对着厉墨竹说道:“厉少将,这么对下属可不好,我有事会自己解决不必劳烦厉少将了。”

她也不管也不想管这个男人是什么想法,另一只手去扒开厉墨竹的大手,可是她发现怎么也扒不动,这老男人力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尽管他现在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松开,松开,快松开,厉墨竹,你听见没有,我让你松开听见没有。”顾晓雯气急了,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要故意远离自己吗?她已经顺从了他

的心意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顾晓雯一拳一拳地打在厉墨竹温热硬实的胸膛上,边打还边说:“厉墨竹,你不就是嫌弃我连累你了吗?嫌我败坏了战神的名声吗?传我顾晓雯倒追厉墨竹这不正是证明了你厉大少将的魅力够大吗?你还不满意吗?为什么不放我走?”

厉墨竹都觉得自己的脑袋都用不过来了,他什么时候嫌弃过她,什么时候嫌弃过她连累自己,果然女人的心海底的针。要是自己刚刚不拉住她,这丫头还不知道一个人瞎想什么,肯定会把自己隔离在她的龟壳外了。

他拉着她的手腕,一把就把她相比他来说还小小的身子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大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女孩儿的背部,像是在给宠物顺毛一样。

顾晓雯还没反应过来,故作温润又带点儿嘶哑的嗓音就在她的头上响起了:“雯宝,我再说一遍,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宝贝,我不会为任何事任何人放弃你,就算我放弃了全世界都不会放弃你。”

“也许我刚刚有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但是你记住,我厉墨竹只要活着就一定不会放弃你,所以我的雯宝,你做好准备了吗?”

厉墨竹抱着这软软的小身子,闻着丫头的发香,享受极了,如果不是这丫头的小身子还在微微地抖着,他多么想要一直一直的抱着他心爱的雯宝直到天荒地老。

“怎么,雯宝,还不原谅我吗?我到底哪里让你误会了,你说出来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厉墨竹扶着女孩儿的肩膀,微微地分开了一些,他实在是没有安慰女孩子的经验,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

顾晓雯一直都低着头,她突然发现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什么时候顾晓雯也像那些小女生一样这么矫情过了。她一直以为她的眼泪早就在五年前就流光了,没想到今天自己因为误会了厉墨竹生了半场莫名其妙的气,自己把自己给气哭了。

她猛地抬起头,透过自己还闪着泪光的双眼,她看着这男人脸都苍白了不少,还硬是挺着安慰着自己。

“厉墨竹,你给我躺下,快点儿,给我躺在沙发上。”顾晓雯喑哑的声音响起,却透露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厉墨竹勉强地笑了笑:“怎么?想我了?我可是居家好男人,我的身子只有我未来老婆可以看的。”

该死的,什么时候还开玩笑,把自己的身体就这么不当回事么。

她可是亲眼看见这老男人的腰撞在了桌子上的,那一下肯定不轻,不然怎么能把一向视伤痛为无物的厉大少将弄得如此狼狈。

可是当她脱掉这男人衣服的时候,还是震惊了一番,血肉模糊,早就发炎了。

“厉墨竹,你什么时候受的枪伤?怎么处理得这么潦草?“顾晓雯生生地忍住了自己快要流下来的眼泪,就怕落下来滴在他的伤口上。

这伤口的血还是新鲜的,明显看的出来就是最近受的枪伤,可是在这里怎么会受到枪伤呢?

难不成是有人等不住要下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