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铺天盖地的黑影,一个个散发出强大气场的“怪物”,没多长时间就把这几个忍者,给包围了起来。
已经从自嗨模式中清醒过来的初音,也感觉到了面前这个拉着自己右手的人,不是平常来到家中给自己“骑”的几个好人。
孩子的世界观都非常的简单,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不是好人,那就肯定是坏人。
很显然,对于人类有着更为敏锐判断能力,智力不输正常成年人类的灵猴们,已经处于愤怒的边缘了。
工藤初音这个主人的妹妹,平时跟族群中的伙伴们,玩的非常好的小姑娘。她要是在这么多同类的保护下,让其他人给伤害了,哪怕只是掉了一根汗毛。
那么,主人就不好过。自己的族群,就更加的不好过了!毕竟,所有的灵猴都是依附在紫金葫芦空间中的。工藤良凡,是这紫金葫芦亿万年中,唯一的一个下一任的主人。
这还得了?
工藤初音趁着抓住她的石垣拓也不备,一个翻滚就游向了最中间的金背灵猴。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疼!疼!”
听者伤心,闻者流泪。让如此可爱单纯的女孩子,受到了痛楚的感觉。
灵猴门虽说生性温和,但是能从远古时期存活到现在。靠的,不仅仅是来自于灵葫空间的保护,更多的是那隐藏在血脉中的暴虐的另一面。
自然界的丛林法则,优胜略汰更能体现这一点。
金背灵猴并没有参与进,这一场已经注定没有悬念的战斗。伸出了厚厚的手掌,将初音的眼睛蒙了起来,爱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几百只灵猴VS6名上忍。只是远远地听到了几声常人难以想象的哀嚎声,直接被处于怒气值MAX的灵猴们,连咬带手撕成了小片的碎肉。
没有留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就被庞大的水流带走了。
“喂,你们还打不打了,要是不想打了我可是要回去了。这么晚的天了,留在这里和一个神经病一个活傀儡在这里多废话,简直只是一种煎熬呀!”正坐在一个放大的紫金葫芦上的工藤良凡,漂浮在天空中对着地面上的二人发着牢骚。
段飞又飞不到天上,过去跟他近身战斗的,又全是工藤良凡的水分身自然不会有血液流出,直接就将段飞的所有能力给废除了。
蝎,虽然说也有对空的能力,但是在紫金葫芦那庞大的水流中也全无用武之地。只能在地面上,看着工藤良凡在那里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
整整两天了,压根没有说出一句话的工藤良凡终于爽了。
知道已经不可能将工藤良凡活捉的晓组织的二人组,只能在工藤良凡那嘲讽的神情下,远远的离开了。
正暗爽的工藤良凡脑海中闪现了一个词语:“调虎离山?”随后疯狂的将身体中那已经凝结的液态状的真气,输送到紫金葫芦中。
就像开了挂一样,紫金葫
芦飚出了战斗机的速度,没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来到了木叶村外围。
也没有顾忌什么直接撞开了围墙,就看到了正在一群小灵猴陪伴下,玩的开开心心的工藤初音。
听到了巨大的声响,父母亲也跑了过来。“幸好,没有出现什么意外。”随后,金背灵猴在众灵猴中走了过来,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丝不落的告诉了工藤良凡。
幸好,暗自出了一声冷汗的工藤良凡也没有将今天发生的告诉双亲,只是将护宗大阵开启了。刹那间,一到光辉冲天而起,在外界人们的视线中,工藤良凡家的原址慢慢的变得虚无缥缈了起来。
动静之大,整个木叶村都被这冲天的剑意给惊醒了。暗部忍者向着工藤良凡家的方向集结,三代目和正在跟漩涡辛久奈制造新生命的四代目,匆匆的也朝着工藤良凡家奔了过来。
在工藤良凡的主导下,二人安全的走了进来。
秉承着爱哭的孩子有奶吃的理念,以及借着二人的嘴去震慑一下他人得想法。工藤良凡把晚上在家中发生的,以及自己被骗出村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在村子里面能够指挥的动“暗部”忍者的,也就那么几个了。三代目以及波风水门也是对视了一眼,显然也已经知道了工藤良凡所指的幕后之人了。
但是,去找那人正面对质又是不现实的事情。所以,只能安抚了工藤良凡,毕竟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工藤良凡早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现在不能报仇是因为有着三代目,这个权衡这整个村子的老人。名义上来说,他还是自己的祖师爷。
这个面子不能不给,毕竟想要在这个村子里面呆下去。总不能撇了一个名义上,村子的最高领导的面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知晓了二人的来意,工藤良凡只是简单的将自己的护宗大阵说成了一个守护阵法。当然,要是有其他人不请自来,呵呵。那就对不起了,那直冲云霄的滔天剑意可以让你活着进来,一片一片的出去。
一夜无话。
根部。一名跪倒在地面上的忍者,正在向团藏报告工藤良凡的情报:“晓组织的人员,并没有捉住工藤良凡,另外派出去的六名忍者进去了之后就再没有了消息。估计已经……”
昨天晚上的冲天的光辉出现,团藏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败露。但是深知,工藤良凡不会找上自己。可惜了,一个如此好的机会没有把握住。
打草惊蛇,以后的日子,工藤良凡也不会那么容易的上当了。
“去吧。”挥挥手,面前跪倒的忍者已经消失了。团藏喃喃自语道:“阵法?肯定又是那个古老流传下来圣地中的守护阵法,看来还得想想其他的办法了。”
谁没有一个想要长生的梦想?自己还没有做到火影的位置上,尝试一下那一揽众山小的感觉,自己现在也已经老了。
我还能等到那一天的到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