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
池宴忱带着艾伦和罗森等人匆匆赶到老妇人的住处。
那是一间位于小镇边缘的低矮木屋,周围杂草丛生,显得格外冷清。
池宴忱上前轻轻叩响了那扇有些破旧的门。
过了半晌。
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妪,戴着老花镜,颤颤巍巍出来开了房门。
见到门外这么多不速之客,老妪眼中浮现一抹慌乱,颤颤巍巍的问,用法语问,“你们是谁?做什么?”
幸好,池宴忱懂好几个国家的语言,能听得懂老妇人的话,也能说些简单的法语。
“婆婆,我们是之前向您打听消息的人,想再向您问问关于夜莺的事,您能给我们一些更详细的信息吗?”池宴忱语气尽可能平和礼貌。
老妇人听了,下意识推了推老花镜,久久没有回应。
“婆婆,我们想向你打听一个人。”池宴忱拿出夜莺的照片,举到老妇人面前。
老妇人身形枯槁干瘦,像是被吸干血液的干尸,伸出皱巴巴的手接过照片。
仔细端详了两三分钟。
“……不认识!”说完,老妇人将照片递还给池宴忱。
池宴忱心底一凉,皱眉看了艾伦一眼。
艾伦心领神会,从口袋里掏出厚厚一摞钞票,递向老妇人,轻声说道:“婆婆,您再仔细想想,这对我们真的很重要。只要您能提供有用的线索,这些钱就是您的。”
老妇人的目光在钞票上停留了一瞬,却很快移开,摇了摇头,“我说了不认识,你们走吧,别再来打扰我这个老太婆了。”
池宴忱察觉到这老妇人的态度有些异样,不像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他环顾四周。
发现木屋虽然简陋,但收拾得还算整洁。墙角处摆放着一些手工编织的篮子和织物,看起来颇为精致。
他突然灵机一动,指着那些织物说道:“婆婆,您的手艺真不错,这些都是您自己做的吗?”
老妇人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
池宴忱接着说:“我有个朋友也很喜欢这些手工艺品,她要是看到您的作品,一定会很开心。说起来,她和夜莺长得还有些像呢,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老妇人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门框,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池宴忱的眼睛。
“婆婆,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您放心,我们不会伤害夜莺,只是想了解她的一些情况。”池宴忱再次诚恳地说道。
“你们不用白费心机,我不认识什么夜莺。你们快点离开,不然,这个老婆子就对你们不客气。”老妇人脸色阴沉,看起来有些生气。
“……”池宴忱愣了一下。
紧跟着。
老妇人直接掀开墙上挂着的相框,从后面拿出一杆猎枪,“不要再来骚扰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们要找的人。”
池宴忱见状,连忙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同时用眼神示意艾伦和罗森不要轻举妄动。
“婆婆,您别激动,我们这就走。”池宴忱缓缓说道,然后带着艾伦和罗森慢慢往后退。
离开木屋一段距离后。
“消息到底可不可靠的?她真的认识夜莺吗?”
“池总,据可靠消息,她曾经是夜莺的养母。在夜莺很小的时候,曾经抚养过她一段时间。”
“唉…”
“现在想偶然问结果,肯定问不出来。而且,不单单是我们又找过这个老妇人,肯定还有别的人来找过她。”
池宴忱停下脚步,对艾伦和罗森说:“这老妇人肯定有问题,她的反应太不正常了。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先在周围观察一下。”
“好的,池总。”
商议了一下后。
他们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隐藏起来,静静地注视着木屋的动静。
可惜……
一直守了整整一天,老妇人也没有在出过房门,也没有任何的异常。
“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要找到突破口。”
“池总,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把她控制起来!”
池宴忱听了,黯然摇了摇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强制的手段。”
夜幕渐渐降临。
小镇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有远处几点微弱的灯光闪烁。池宴忱等人依旧坚守在隐蔽的位置,眼睛紧紧盯着木屋的方向。
突然,一只夜猫从旁边的草丛中窜出,发出了细微的声响,打破了夜的寂静。
池宴忱警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枪,片刻后,他又缓缓松开。
“艾伦,你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其他路径可以接近木屋,但是千万别打草惊蛇。罗森,你和我继续在这里盯着。”池宴忱低声吩咐道。
艾伦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木屋的门缓缓晃动了一下,池宴忱和罗森瞬间绷紧了神经,只见老妇人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杆猎枪。
确认周围没有异常后,老妇人轻轻地关上了门,朝着木屋后面的树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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