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眉头紧皱起来。
“……那算了,还是等孩子情况稳定了,我再去看她吧。”
欧兰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我不是很担心了。儿子还这么小,身边离不开大人。
而且,儿子得的是肺炎病毒,传染性很强。我大概是对这个病毒免了,所以没有被感染。可万一要是传染给欧兰,那就不妙了。
她身体那么虚弱,肯定经不起病毒的折磨!
“太太,您还是在陪护房休息一下吧!”
“好。”
我身心俱疲,跟着护士去了旁边的陪护室。
“有什么需要,请按服务铃。”
“好的。”
护士恭敬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我放下手里的包,在陪护床上坐了下来,折腾了这一天,真是头都要疼炸了。
刚休息了半个多小时。
“咔嚓!”一声。
病房门被推开了。
池宴忱迈着长腿,径直走了过来。
“乔乔,你怎么样了?”
看到他回来,我只微微抬了下眼,又重新闭目养神。
他走到我跟前,随手脱了西服,坐在了我床边,“好累,让我躺一躺。”
我厌恶的回了一句,“你去旁边那张床上躺。”
“不,我想和你躺一起。”池宴忱说着,就像把我往里面挤。
“那你躺在这里,我去那张床。”我坐了起来,想把床让给他。
和他躺在一起,就等着那啥吧!
这么多天不见,他大概又要很可恶的折腾我。
池宴忱听了,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强行将我拉回怀里,“又怎么了?是不是又生气了?”
我平静的看着他,冷冷回了一句,“我没有生气啊。”
池宴忱谑笑,调侃的说:“啧~,你就是爱胡思乱想,看到阿煦,是不是又吃醋了?”
我听了,冲他翻了一白眼,“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你想多了!”
池宴忱紧紧圈着我的腰,做贼心虚的自动解释起来,“老婆,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给我点信任,我对你守身如玉,绝不可能会犯错。”
听了他的解释,我更加觉得好笑。倘若不是心里有鬼,用得着不打自招?
“我看是你想多了,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是你们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你也不用跟我解释。”
“你也不用做贼心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池宴忱弹舌,“你看看又来了,哎!”
“我真是猪八戒照镜,里外不是人。我跟你解释,你说我做贼心虚。我不跟你解释,你更加胡思乱想。做男人怎么这么难?”
池宴忱长出了一口气,无奈的躺在床上。
我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从他身边绕过,向病房外走去。
我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更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交流。
我现在已经想开了。
不想再和命运做抗争,也不想在做无谓的挣扎。我现在只想陪着儿子好好生活,等儿子身体好了,等欧兰身体好,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
至于池宴忱。
他身边的桃花太多了,就算他不去招惹别人,别人也会想方设法来招惹他。一次两次他能忍,勾引他十次八次,我就不信他还能忍得住?
所以,他想干嘛就干嘛。他是自由的,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不想多问半句。
见我要离开,池宴忱一咕噜爬起来,追到我跟前,将我强行抱回来,“你给我回来,好端端的,怎么又闹起来了?”
“你放手,我都说了我没有闹。”
池宴忱脸一黑,悻悻的问,“那你干嘛看到我就躲?我这么多天不回来,你也不问我去干什么了?”
我冷若冰霜的看着他,“以后都不会再问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沈星乔,我有的时候真服了你,动不动就给我甩脸色。还有,刚刚在梁旭面前,你为什么告诉她我们离婚了?”
“我是在说事实。”
池宴忱气恼的弹了我一个脑瓜崩,将我脑门弹的生疼,“事实是,我们婚姻还没有结束。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们就要办复婚手续。你现在跟她说这些,不摆明让她误会吗?”
“呃啊~,误会什么?”我恼怒的揉着疼痛的脑门,气狠狠的看着他。
“……”池宴忱意识到说漏嘴,烦躁的翻了个白眼!
他大概也知道梁煦对他余情未了!
虽然,我不知道梁煦当年为什么忽然离开池宴忱。而且,一走就是十多年。但从刚刚她的表情就看得出来,她还爱着池宴忱。
“哼~,我不想跟你说太多,免得你又胡思乱想。”
我冷冰冰的不肯承认,“我没有胡思乱想。”
“那你干嘛对我这个态度?连个笑点都没有。”
“儿子生病了,我心里难受,难道你要我对着你哈哈大笑吗?”
池宴忱听了,有点哭笑不得,“那你可以关心一下我,跟我说说最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聊聊家常啊。”
我冷嗤一声,“家里那么多监控,我每天做什么,你不是都一清二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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