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的功夫。
医生已经将药物抽进了针筒,又推压了一下针管,几滴药物从针头溢了出来。
“这个打哪里的?”
医生面无表情,“这个打胳膊就行了。”
“医生,我想问下,这个药的名称是什么?”我还是警惕又的问了一句。
“嗯,这个药叫促体酮安胎药。”
我有些迷茫的看着医生,医生也平静自若的看着我。
“不用紧张,很快的。”
护士直接上前,撩起我的袖管,准备用碘伏消毒。
消完毒后。
医生一脸凝肃,拿着针管要来给我注射。
“……你先等一下!”我心里有些不安,及时抽走了胳膊。
同时,我也立即按了床头的呼叫灯,“医生请等一下,我现在有点不舒服,迟一点再打。”
“这个药效挥发的很快,开盖一分钟就要注射,不然会失去药效。”医生不由分说,又上前准备给我注射。
“等等!”
“阿凯,一凡……”我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这只怕不是真的安胎药。
这几天,医生虽然尽心尽责照顾我。但是,注入打针之类的事情,一般都是护士或护士长。
现在突然换成医生给我注射,这绝对不正常。
“我想见下我先生。”我说着,立即就想下床。
医生也不在耐心骗我,直接吩咐护士,“按住她。”
两个护士听了,立即上前想要按住我。
我心头一慌,随手操起桌上的水杯,将靠近的护士砸开,“啊,救命,快来人快来人……”
“砰!”一声,门口的保镖听见救命声,立刻推门进来了。
“他们不是医生。”
医生和两个护士见败露,立即向门口方向冲去。
阿凯和一凡见状,赶紧上前阻拦。
“砰砰!”
假医生从怀里掏了一把刀,两个假护士也从袖子里掏出刀子,和保镖们打了起来。
我害怕伤到肚子,慌忙跳下床躲进了洗手间。
门外一直打斗了两三分钟。
一直到大批保安赶来,打斗的声音才听了下来。
不过,我依然不敢出去,害怕撞到伤到。
“呯呯呯”
直到听见池北霆的敲门声,“星乔,你有没有事?”
听见池北霆的声音,我惊恐不定的心才安定些许。
我开了门,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池北霆!刚刚有人冒充医生混了进来!”
说完,我脚跟一软,差点站立不稳。
病房一片狼藉,地面上几大滩血,迹触目惊心。
池北霆慌忙将我抱住,温声又焦切的安慰我,“别怕,没事了,坏人已经抓住了。”
我喉结有些发干,惶惶不安的问,“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坏人已经被关进审讯室,正在等警察过来。”
一个医生匆匆赶来,凝肃的说:“池总,那个药已经查清楚了,确实是打胎药。”
我听了,浑身一颤,更加后怕起来。
“假扮成医生混进来,这实在太可怕了。”我心有余悸的护着小腹,心腔乱的一塌糊涂。
“别怕,别怕。”池北霆走上前将我抱住。
我脚跟又一软,“池北霆,我真的好害怕。”
“肯定又是池宴忱指使的,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别怕,我们先换个病房,不行的话,咱们明天就转院。”
“嗯,好。”
……
很快。
医院又给我转了一个新的VIP病房。
我因为受惊,刚刚稳固的胎像又不稳了,医生又给用了强效安胎药。
刚睡着,就忍不住一阵惊悸。
我昏昏沉沉睁开眼,柔和的灯影下,似乎又看见了池宴忱坐在床头。
“啊…”我惊叫一声,吓得魂不附体。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发噩梦。”池北霆慌忙上前安抚我。
我头上起了一身冷汗,有些迷茫的看着他,心腔咚咚咚跳的厉害。
他和池宴忱长的有五六分相似。
尤其是身型和发型,有时从背后看,真的特别的像。
我刚刚那一瞬间,几乎将他认成了池宴忱。
“是不是做噩梦?”
池北霆说着话,连忙将我揽在怀里,“别怕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池北霆……”我提了一口重气,有些惊恐的靠在他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池北霆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像哄婴儿一般温柔又耐心。
“继续睡吧!我就躺在你身边。”
池北霆说完,侧身跟我平躺在床上。他的左胳膊环在我的头顶,右胳膊轻轻拍着我的被。
“我在这里守着你,安心的睡。”
他的怀里同样宽阔坚实。
我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皂香味,有种莫名的心安和安全感。
而这种感觉,是我和池宴忱在一起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每次,我和池宴忱躺在一起睡,他虽然也会抱我,但他像抱抱枕一样紧紧的抱着我。
他不睡觉的时候,我必须面对着他,不能背对着他。所以,每次都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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