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和谐美好的场面,水友们也都很满足。
“须弥剧情难得的大家一起聚会的场面,真的好喜欢。”
“有这么多朋友真好啊。”
“无底洞派蒙居然也有吃饱的时候(doge)”
这时,赛诺开口道:“下次再找几家好店做备选。”
派蒙顿时瞪大了眼睛,“还有其他好吃的店吗?别忘了叫我们呀!我们最喜欢到处找美食啦!”
赛诺又朝卡维看去,问道:“卡维,之后你有什么安排吗?”
卡维有些好奇,“等散场之后,我想单独去教令院待会儿。也不是什么急事,你问这个干什么?”
赛诺提议道:“既然现在大家都有空,要不要打几局七圣召唤?”
提纳里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么快就想展示一下你刚刚拿到的限定版卡牌?”
“不是展示。”赛诺摇了摇头,“是作为对你诸多帮助的感谢。只有最好的朋友才能获得第一个欣赏这张卡的权利!”
“也行。”提纳里笑了起来道:“不过我自己的牌组没带,得去借一副。”
就在提纳里话音刚落,柯莱忽然开口道:“师父,其实我前几天新组了一套…”
“…”提纳里盯着柯莱道:“你该不会把学习的时间用在打牌上了吧?”
“好啦,不要那么严肃嘛。”卡维帮柯莱解围道:“不是有句话说,兴趣才是最好的老师…”
提纳里的语气,也让不少水友回忆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经历。
“啊,提纳里这句话太惊悚了!”
“柯莱莱才是真团宠。”
“菲谢尔提纳里赛诺,这个激化队很好用的。”
在离开之前,团子用纳西妲扫了一下众人的心声。
卡维:‘今天点餐很成功嘛,都没浪费。噢对,还得另外再买几道菜打包回去…’
赛诺:‘在加入这张限定卡牌之后,我与牌组的牵绊已然达到巅峰。这是我最近花得最值的一笔钱。’
提纳里:‘卡维欠的拿笔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唉…自求多福吧。’
柯莱:‘这几天都没有学习,真轻松…不过功课该不会落下吧?唔?等等…糟糕!上次学到哪里了?’
“救命!他出门吃饭还会打包给海森!”
“卡维真的…人太好了。”
“《牵绊》《已然达到巅峰》。”
“柯莱可爱捏。”
听完众人的心声之后,团子走出了餐厅。
到了餐厅外,派蒙长长吐了口气,一副十分放松的样子。
“看来这一次的学院争霸赛顺利落幕啦!”
“而且萨齐因和冠冕的事情也顺利解决了。荧,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吗?”
荧思索道:“萨齐因的研究…”
“对哦。”派蒙点了点头,“当时萨齐因好像说,他把研究资料放在阿什么地方,还没说完冠冕就被卡维摔碎了。”
“如果被别人找到那份研究资料,会不会有点危险?”
“阿…阿…会是什么地方呢?”
直播间的屏幕里,顿时出现了一片猜测的弹幕。
“阿帽!”
“阿扎尔!(震声)”
“阿里巴巴!”
“弹幕别太搞笑。”
这时,派蒙忽然眉头一挑,“阿如村!萨齐因不是说他在沙漠里做的各种研究吗?这样看来他确实有可能把研究资料寄放在阿如村了!”
“嗯…那我们就去阿如村碰碰运气好了!”
荧和觉得派蒙的猜测十分有道理。
于是,两人一起来到了阿如村。
巧的是,她们刚进入这里,就看到了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悠悠道:“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派蒙很是惊讶,“艾尔海森!你怎么也来了!”
“还有,你在看的该不会就是——”
“萨齐因的研究资料。”
艾尔海森淡淡道:“整理档案的时候见到了萨齐因的生平,于是对他的研究产生了一些兴趣。”
“若非如此,我一开始就不会同意做评论员。见识过萨齐因的意识碎片后我产生了一些猜测,果然在这里找到了他的研究。”
“你你你,你看过这些资料了?”派蒙连忙问了起来,看起来很是担心的样子,“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我想你们误会了什么。”
“萨齐因之所以会选那位大建筑师来继承研究,是因为只有他才会真正共情资料里记录的『灾难』与『人性』。”
“产生共鸣,才会陷入痛苦,继而对历史感到虚无,对现在充满迷茫,对未来保持悲观。”
艾尔海森抱起手臂,继续道:“共情能力是一把双刃剑,显然,我和萨齐因绝无可能是同类人。”
“同理心过剩的人会有大量朋友,广大的社交圈为他们带去社会意义上的便利,却也因此更难达成目标。”
听到这些话,直播间里也有许多人产生了共鸣。
“绝缘体是不会感电的!”
“是这样的,理想主义者以及共情能力强的人很容易这样。”
“别骂了别骂了,共情能力强的人已经在想哭了。”
派蒙倒是有些不解,“为什么呢?”
艾尔海森解释道:“只要是真正重要的事,就会牵扯到他人。人很难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活着。”
“想达成目标就要做好与他人为敌的心理预期。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这些。”
“就像资料中这些,客观、沉重、负面…但说到底,也只是萨齐因视角的『实验』与『结论』。”
派蒙更好奇了,“那你看完之后是什么感觉?”
“作为学者,萨齐因无疑是天才。”艾尔海森点评道:“他将世界的阴暗面归咎于人性,做了许多实验,得出的结论也基本可靠…或者说,称得上『正确』。”
派蒙摊了摊手,“那,难道真的像他说的一样,人是很坏的、一切都在变遭吗?”
艾尔海森抱起手臂,淡淡道:“这个问题不该是我来回答,再过不久应该会有别的人过来,到时候你可以问问。”
“我只能说,世界并非仅仅建立在『正确』之上。单纯的『正确』有时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