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包厢里吵闹的时候只有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但是现在一开口显然整个包厢的气氛都不同了。
阴冷,毒辣,这是叶尘的第一感觉,竟然想到了电视剧里那些太监的声音。
当然,并不是觉得对方和太监一样被人阉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而是那种来自太监独有的阴冷,以及心里变态。
关俊武,现任青州联合商会的会长,和别的几个人不一样的是,关俊武并不只是单纯的商人,而他是一个律师,名下的产业也是青州最大的律师事务所。
用民间的一句话来说,这件事到底有没有道理就要看你在关俊武这里给的钱够不够多,哪怕是一个小事情他也能告的对方倾家荡产。
不知道多少人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这也不能说是打了你们的儿子,只能说是教训了一下,毕竟子不教父子过嘛,就看你们儿子那副德性,迟早有一天也要被人打,还不如让我来帮帮你们。”叶尘笑嘻嘻地说道。
关俊武虽然没说话,但是眼镜之下的眼睛已经微微眯起,如同一条准备进攻的毒蛇一般。
“臭小子,你今天把我们叫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要给我们赔礼道歉是么?我告诉你,这件事可不是这样可以糊弄过去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的手!”说话的是成庆生,只见他摸了摸已经秃顶的脑袋,脸上满是凶狠之色。
“这位大哥,你也别那么大火气,既然我可以约你们出来自然就是带着诚意来的,这样我的确是动手教训了你们几位的公子,说到底我心里也很不舒服,这样吧这里有两百万,算是我给诸位赔礼道歉了,这件事就算了了。”叶尘挥了挥手,旁边的陈黎云赶忙将手提包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之后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红票子。
出门的时候叶尘就特意嘱咐让陈黎云提着手提包,一开始他也没想到里面会是钱,看到一叠红票子之后,陈黎云也是一阵无语。
这群大佬哪一个不是身价过百亿的大佬?若是说这些钱只是用来作为医药费那当然是绰绰有余了,对于普通人来说更是一个巨款,只是对于他们来说这两百万塞牙缝都不够的,想要直接解决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以这两百万的手法来看,在陈黎云看来叶尘的做法并不算是高明,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抠门了。
当然结果也和陈黎云想的一样,在场的几人看到手提包里面的钱,完全不为所动,反而是更加愤怒了,那个表情恨不得当场扒了叶尘的皮一般。
特别是秃顶的成庆生,更是直接站起身猛然一拍桌子,低吼道:小子你当我们是要饭的是么?两百万就想要解决这件事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还真当我的儿子和你这种贱种一样不值钱么?”
叶尘倒是不生气,嘿嘿一笑开口道:“要是两百万这个数目没能满足各位老板的话,我们可以继续聊嘛。”
“聊你妈个头,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人生没人教的贱种!”成庆生反应更大了,直接破口大骂。
成庆生本来就是一介草莽,能到今天也是用双手一点一点打出来了,这也就让他养成了一身的臭脾气,开口就是脏话。
被他骂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只是这家伙的确有点势力而且背景也不差,这才没有什么人直接收拾他。
成庆生眼看叶尘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更是来劲了,直接站起身走到了叶尘的面前,指着叶尘的鼻子骂。
就差没直接冲上来和叶尘动手了,特别是看到叶尘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满脸的笑容,本来成庆生对于叶尘还有一丝忌惮,现在也是彻底消散,眼神中满是不屑的味道,冷哼一声道:“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不过就是个废物。”
只是这话刚一出口,满脸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的叶尘猛然站起身来,直接抓着桌子上的烟灰缸,对准了成庆生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嘭!一声闷响,成庆生的脑袋直接开了花。
只是叶尘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用力地砸在成庆生的脑袋上,直到成庆生倒在地上还不算,更是直接抓着他本来就稀少的头发提起来,猛然朝着桌角上面撞去,全力一下,成庆生张口吐出一大团鲜血,满口的黄牙更是碎裂一地,鲜血顷刻弥漫了整个包厢之内。м.ωёňχǔё1②.coм
成庆生带过来的几个保镖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要保护自己的老板,连忙冲上来想要阻止叶尘,但是这个时候包厢门被再度打开,十几个黑衣人猛然冲了进来。
随后一阵惨叫声响起,这些黑衣人训练有素,不管是成庆生的手下,还是剩下几个人的手下全部无差别地被打趴在地上。
这些保镖都是经过几个老板精挑细选花了大价钱才请来的,只是现在好像小孩子一样被面前的黑衣人一顿暴打,甚至连反抗都做不到。
几乎是一分钟的时间,所有的保镖都倒在了地上,而叶尘还没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抓着成庆生的嘴巴撞向桌角的位置,鲜血早已是飞溅了叶尘的整件西装上,。
成庆生早就被撞的双眼翻白,嘴巴更是烂的不成样子,里面根本没有一颗好牙了。
叶尘的突然出手显然震慑了现场的所有人,一旁的陈黎云也是瞪大了眼镜满脸惊讶之色,他从社会底层一直摸爬滚打到今天这个位置,见过的血雨腥风自然是不在少数,只是像是叶尘这种狠辣还是第一次见。
一旁的关俊武几人早就吓傻了,哪里还敢对叶尘发脾气,这些人平时都高高在上,最多也就敢欺负一些社会底层的良善。这些真刀真枪见血的事情,他们哪里见识过。
而且现在所有的保镖都已经被叶尘解决掉了,他们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升不起一丝的反抗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