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收徒两三人(1 / 1)

李隐大吃一惊,前几天自己与司马无敌对战时悟出的轻功,随口一叫“凌波微步”。

今日,宁师妹还未学,便信誓旦旦想要给七十二路地煞剑法改名。

而且,居然还叫辟邪剑法!

尼玛,那针织门心法莫非是葵花宝典内功心法?

那我学了华阳神功叫什么?

死功呢?

僵尸掌呢?

是不是前面都有坑等着我?

算了、算了不想了,头晕!

“小小,扶我回病房!”

“好!”小小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小脸笑成一朵花,兴高采烈地应着。

“啥事这么开心?”李隐不解,“今天难道天上下银子?”

“没有呢!”

“那你为什么这么开心?有什么好事,说来傻子哥哥听。”

“我也可以学武了啰!”

“就这?”

“是呀,傻子哥哥,你都答应我好久了,但一直没有教我,我担心你身体没好,所以就没有催!”

李隐心中愧疚,小小说要习武,但自己还真只是随口应付。

也罢,一只羊是赶一群也是放,干脆都来吧。

于是朝外面叫了一声:“还有谁要学武?”

“我!”铁牛大个头,从屋里撞了出来,瓮声瓮气地说着。

“师父,俺是实诚人,诚意最足的,俺不贪多,就学你那一斧。”

说着,学那天的李隐,大毛手一挥。

“还有我!”程孝义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钻了出来。

“你?”李隐看了他眼,道,“你就算了!”

程孝义失望地耷拉着脑袋:“为什么?”

“你我已经是师兄弟了,说教不合适,你如果有空那就过来看看。”

程孝义笑开花了脸,小鸡啄米般地点头:“有空,必须有空,马上有空,怎么说都有空。嘿嘿——”

宁师妹道:“师兄,那你干脆收徒呗!”

李隐摇摇头:“让师娘收,我负责教就行。”

宁玉娘从旁边经过道:“我不收徒,秦山派以后靠你和芸儿,你现在虽然不能练武,但根底,见识还在,教得徒儿会比我好!”

宁玉娘说完一脸黯然地走了。

李隐知道秦山派叛变给了她很大的打击,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于是收徒一事就暂告一个段落。

但习武技却早早地提上日程。

给程孝义、程小小和宁芸演示了几遍七十二路地煞剑法。

在教剑法的时候,严正声明这套剑法叫七十二路地煞剑法。

但宁师妹宁死不屈。

不知道怎么和程家两兄妹商量说,以后就称这套剑法为七十二路辟邪剑法。

李隐无奈,随他去。

万物皆有灵。

剑法不也是吗?

说不定以后真成了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绝世剑法。

来到一边的广场,思索的如何教他们轻功。

原先的惊鸿照影、浮光掠影轻功的痕迹太重,对源劲的要求也比较高。

一泻千里就更不用说了,那三个人根本学不了。

最后想了想,把浮光掠影拆开,把闪现揉了进去。

闪现虽然是神通,但普通人跳一两米距离,有时候也是很轻松的。

更何况还练有源劲的练武的人。

边画边思索着轻功的着脚点和七十二路地煞剑法之间的配合。

经过几天的研究,终于在练功场画下了二百一十六个步伐。

初版的“凌波微步”就宣告出炉了。

至于内功,那就只能等以后自己身体好了,再逐磨一个。

华阳神功品阶太低、针织门心法太柔、死功、归元心法都在摸索中,还未定形。

这几天,李隐教他们武功的时候,刘补遗也都一直在旁边看。

李隐也不以为意!

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学去又能怎样。

更何况这些武学在自己这里都是末等存在。

这天傍晚,李隐坐在门口石墩上,看着他们耍剑,耍步法。

刘补遗从旁边踱着脚步过来。

坐在另一个石墩上。

“你的这些武功都不是我针织门的!”

李隐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的针织门武功我们交出去了,你不也看到了吗?现在还在司马书潇身上,你现在快马加鞭应该还赶得上。”

刘补遗摇摇头:“他身上那张是假的!”

“哦!”李隐眼睛眯了起来,这秘籍真假,连师娘都不知道,这个世上恐怕只有自己知道,他凭什么知道。

李隐想到这里,笑了笑,不答话,转头继续看他们练武。

“那天在客栈的时候,有幸那秘籍回到我手里,虽然我没有拿到,但后来我知道它是假的!”

李隐端坐如故。

刘补遗继续道:“当我知道那秘籍是假的时候,我悲愤欲绝,因为我知道唯一的线索断了,天下之大,又到何处去寻。”

李隐默不作声,他知道这刘补遗定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才一口咬定针织门的东西还在自己身上。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看见那条发光的小龙,我才知道秘籍没丢,还在秦山派。”

李隐这时转头冷笑道:“所以,你就自告奋勇,甘当‘囚犯’,自愿暂押在我秦山?”

刘补遗坦然地看着他:“是,我就是这个想法,我就要搞清楚!”

“那你说说你怎么发现这秘籍还在秦山?”李隐颇有意味地看着他。

刘补遗也不胆怯,道:“你假的秘籍造得很真,天下除了我没人能认出,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用针织门的心法劈线,用心法劈出来的线刺绣,绣画自带灵韵。”

李隐心中一震,确实是一个特大的漏洞。

此地无银三百两!

自己好像在这个跟斗上栽了好几回。

李隐点了点头,索性承认,道:“对针织门心法是我师父带回来的,但经手的那一天,我就在他的灵前当场烧毁......”

刘补遗神色一喜,以为找到了,后面又听到他说烧掉了。

豁地站了起来,大声道:“你撒谎!”

场中几人练武也停了下来。

李隐摆了摆手,让他们继续练习。

“我撒谎?上一个说我撒谎的人已经成了肉泥了!”

李隐冷笑道:“我师父因此受伤,归元掌?听说过没有?王医宫说宫里记载过,截源断脉,斩一切生机,把我的师父活生生耗死,我为了师娘师妹不卷入这个漩涡,我不该烧吗?”

“再说秘籍即使我师父拿了又能怎样,我师父豁出去一条命,我秦山派没有义务替你保管他。”

“你要找的是司马无敌,而不是我!是不是以为我秦山派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