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大吃一惊,前几天自己与司马无敌对战时悟出的轻功,随口一叫“凌波微步”。
今日,宁师妹还未学,便信誓旦旦想要给七十二路地煞剑法改名。
而且,居然还叫辟邪剑法!
尼玛,那针织门心法莫非是葵花宝典内功心法?
那我学了华阳神功叫什么?
死功呢?
僵尸掌呢?
是不是前面都有坑等着我?
算了、算了不想了,头晕!
“小小,扶我回病房!”
“好!”小小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小脸笑成一朵花,兴高采烈地应着。
“啥事这么开心?”李隐不解,“今天难道天上下银子?”
“没有呢!”
“那你为什么这么开心?有什么好事,说来傻子哥哥听。”
“我也可以学武了啰!”
“就这?”
“是呀,傻子哥哥,你都答应我好久了,但一直没有教我,我担心你身体没好,所以就没有催!”
李隐心中愧疚,小小说要习武,但自己还真只是随口应付。
也罢,一只羊是赶一群也是放,干脆都来吧。
于是朝外面叫了一声:“还有谁要学武?”
“我!”铁牛大个头,从屋里撞了出来,瓮声瓮气地说着。
“师父,俺是实诚人,诚意最足的,俺不贪多,就学你那一斧。”
说着,学那天的李隐,大毛手一挥。
“还有我!”程孝义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钻了出来。
“你?”李隐看了他眼,道,“你就算了!”
程孝义失望地耷拉着脑袋:“为什么?”
“你我已经是师兄弟了,说教不合适,你如果有空那就过来看看。”
程孝义笑开花了脸,小鸡啄米般地点头:“有空,必须有空,马上有空,怎么说都有空。嘿嘿——”
宁师妹道:“师兄,那你干脆收徒呗!”
李隐摇摇头:“让师娘收,我负责教就行。”
宁玉娘从旁边经过道:“我不收徒,秦山派以后靠你和芸儿,你现在虽然不能练武,但根底,见识还在,教得徒儿会比我好!”
宁玉娘说完一脸黯然地走了。
李隐知道秦山派叛变给了她很大的打击,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于是收徒一事就暂告一个段落。
但习武技却早早地提上日程。
给程孝义、程小小和宁芸演示了几遍七十二路地煞剑法。
在教剑法的时候,严正声明这套剑法叫七十二路地煞剑法。
但宁师妹宁死不屈。
不知道怎么和程家两兄妹商量说,以后就称这套剑法为七十二路辟邪剑法。
李隐无奈,随他去。
万物皆有灵。
剑法不也是吗?
说不定以后真成了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绝世剑法。
来到一边的广场,思索的如何教他们轻功。
原先的惊鸿照影、浮光掠影轻功的痕迹太重,对源劲的要求也比较高。
一泻千里就更不用说了,那三个人根本学不了。
最后想了想,把浮光掠影拆开,把闪现揉了进去。
闪现虽然是神通,但普通人跳一两米距离,有时候也是很轻松的。
更何况还练有源劲的练武的人。
边画边思索着轻功的着脚点和七十二路地煞剑法之间的配合。
经过几天的研究,终于在练功场画下了二百一十六个步伐。
初版的“凌波微步”就宣告出炉了。
至于内功,那就只能等以后自己身体好了,再逐磨一个。
华阳神功品阶太低、针织门心法太柔、死功、归元心法都在摸索中,还未定形。
这几天,李隐教他们武功的时候,刘补遗也都一直在旁边看。
李隐也不以为意!
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学去又能怎样。
更何况这些武学在自己这里都是末等存在。
这天傍晚,李隐坐在门口石墩上,看着他们耍剑,耍步法。
刘补遗从旁边踱着脚步过来。
坐在另一个石墩上。
“你的这些武功都不是我针织门的!”
李隐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的针织门武功我们交出去了,你不也看到了吗?现在还在司马书潇身上,你现在快马加鞭应该还赶得上。”
刘补遗摇摇头:“他身上那张是假的!”
“哦!”李隐眼睛眯了起来,这秘籍真假,连师娘都不知道,这个世上恐怕只有自己知道,他凭什么知道。
李隐想到这里,笑了笑,不答话,转头继续看他们练武。
“那天在客栈的时候,有幸那秘籍回到我手里,虽然我没有拿到,但后来我知道它是假的!”
李隐端坐如故。
刘补遗继续道:“当我知道那秘籍是假的时候,我悲愤欲绝,因为我知道唯一的线索断了,天下之大,又到何处去寻。”
李隐默不作声,他知道这刘补遗定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才一口咬定针织门的东西还在自己身上。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看见那条发光的小龙,我才知道秘籍没丢,还在秦山派。”
李隐这时转头冷笑道:“所以,你就自告奋勇,甘当‘囚犯’,自愿暂押在我秦山?”
刘补遗坦然地看着他:“是,我就是这个想法,我就要搞清楚!”
“那你说说你怎么发现这秘籍还在秦山?”李隐颇有意味地看着他。
刘补遗也不胆怯,道:“你假的秘籍造得很真,天下除了我没人能认出,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用针织门的心法劈线,用心法劈出来的线刺绣,绣画自带灵韵。”
李隐心中一震,确实是一个特大的漏洞。
此地无银三百两!
自己好像在这个跟斗上栽了好几回。
李隐点了点头,索性承认,道:“对针织门心法是我师父带回来的,但经手的那一天,我就在他的灵前当场烧毁......”
刘补遗神色一喜,以为找到了,后面又听到他说烧掉了。
豁地站了起来,大声道:“你撒谎!”
场中几人练武也停了下来。
李隐摆了摆手,让他们继续练习。
“我撒谎?上一个说我撒谎的人已经成了肉泥了!”
李隐冷笑道:“我师父因此受伤,归元掌?听说过没有?王医宫说宫里记载过,截源断脉,斩一切生机,把我的师父活生生耗死,我为了师娘师妹不卷入这个漩涡,我不该烧吗?”
“再说秘籍即使我师父拿了又能怎样,我师父豁出去一条命,我秦山派没有义务替你保管他。”
“你要找的是司马无敌,而不是我!是不是以为我秦山派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