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微步?你自创的?”
司马无敌惊讶地问道。
能自创武功的无一不是艳艳之辈,江湖上百年不遇的奇才!
长生谷果然好福气啊!
出了这么一个绝世奇才。
怪不得能享誉千年,百年!
“再来!”李隐豪气冲天地道,断剑在他的手里嗡嗡直叫。
司马无敌这是个时候却摇头了。
“老衲无心和长生谷对敌,你去吧!”
李隐也不点破,冷笑一声,踩着凌波微步,手化七十二地煞剑法、三十六天罡剑法......
这一波身法剑法果然不可捉摸!
又不敢下重手!
这让司马无敌太为头痛!
他是真不愿意和长生谷为敌。
杀了或伤了他们这位百年不世出的年轻高手。
长生谷岂能罢休!
自己还要不要在世道上混?
这就是一个两败的局面!
就在司马无敌无奈的时候,另一边司马书潇高声叫着。
“国师,速战整决,等他们脱出手来,怕是走不得了!”
司马无敌犹豫!
司马书潇又嚷道:“国师你怎么不下杀手啊!”
司马无敌心中正烦恼着,你这殿下太一意孤行了!
要不是你,今天能落入这个局面!
如今也不看看对手是谁,就一股脑的杀之。
杀了是可以。
但我以后怎么面对长生谷无尽的报复。
算了!还是先把殿下带走为佳。
于是,准备一掌拍退李隐,然后往司马书潇靠拢。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之声。
司马无敌脸色一变,他听出来这声音不是黑甲战士的轻骑兵。
那只有一个解释了。
滁州城门口的那四百多黑甲战士怕是全军覆没了。
果然,一阵衣袂声再次传来。
一个阴恻恻,尖细的声音遥遥传来。
“司马无敌,你好手段啊!”
声音未落,一道黑影凭空落下。
这人豁然是三德子公公。
“你可真舍得这几百人的性命啊!”三德子冷笑道。
司马无敌这里反倒平静了下来。
“他们的任务就是以死拒敌,也算死是光荣!”
三德子点点头,感慨道:”大禹国果真的大手笔,培养这么一支将士,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银子,以一挡十,老夫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司马无敌往来处淡淡地看了一眼。
果然,那些禁卫军也是所剩无几。
但是,就这么几个,再加上三德子,想要全身而退那是更难了。
最好的时机已经过了。
“你们还是赢了,还是你们技高一筹!”司马无敌苦笑道。
三德子点点头,尖声道:“陛下向来聪慧,算无遗策,我大庚国中兴指日可待......”
司马无敌嗤之以鼻,冷笑道:“这关你们陛下何事?就他一小毛孩也敢和大禹国称雄?”
司马无敌继续道:“真当以为你们安排这一出,我无法看出?”
“今天要不是长生谷的人在这,你们岂能拦得我?”
三德子点头道:“怪不得,老夫还在耐闷,为什么这么久了,你们还逃到这里?”
“原来是长生谷的陆谷主在呢!”
“咦——陆谷主伉俪呢?难道走了?”
司马无敌冷笑道:”三德子,你瞎眼了,你后面不是长生谷的奇才吗?“
三德子转头一看,晃然大悟道:”不错这小子年纪轻轻,已经是开源一重天,挤进一流高手,不愧是年轻一辈的皎皎者。“
“丁掌门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什么?”
司马无敌大叫一声,“丁掌门是谁?”
李隐上前,冷冷地道:“半年前你用归元掌破了他源海的那一个人?”
“唔?半年前?”司马无敌道,“老夫一生杀人无数,岂能记住哪一个是丁掌门。”
李隐一愣,难道事情又有变化?
凶手不是司马无敌?
“那归元掌总不会错吧?你不会告诉我。还有其他人还会你的独门武学?”
“如果,他真是伤在归元掌下,那就是老衲出手,老衲又何必推脱!”
三德子点点头,带着几分饮佩道:“这老秃驴倒是敢做敢当的主。”
李隐点点头,道:“那就没错了!我家师父就是你用归元掌打的。”
司马无敌脸上古井不波,即承认也否认,只是紧紧地盯着李隐,淡淡地问。
“这么说,你不是长生谷陆天勤的弟子了?”
李隐摇头道:“我就是你害死丁掌门的大弟子,今天也是来找你报仇的。”
司马无敌身子一震,脸色终于变了!
两只眼睛蓦然射出两道骇人的光芒,阴森森地笑道:“好,好!老衲一生打燕,终究还是被你这头小燕给啄了眼!”
司马无敌说完,袈裟无法自鼓!
一瞬间,地上灰尘卷起,袈裟衣袂裂裂作响。
“小心!”三德子尖叫一声。带着李隐瞬间闪了出来。
“砰——”
在二人原来站立的地方,莫名地溅起了一片泥土。
漫天都是!
待尘土熄落,一个颇大的土坑显示在二人面前。
好厉害的掌劲!
要不是三德子,怕免不了受这一掌。
虽说不致死,但在床上躺个三五个月那还是免不了的。
李隐心中暗暗吃惊的同时也下决定。
这回回秦山派一定好好修炼武功。
不到开源五重天坚决不下山。
李隐转念间,就听见身旁的三德子一声尖叫,一闪而逝。
往前一看,原来司马无敌这一掌是以进为退。
这一刻已然到了司马书潇和剩余的四十五人黑甲战士的中央。
“殿下,我们还是想办法撤!”
司马书潇埋怨着:“国师,你刚才为什么拖拖拉拉,也不至于造成现在这个样子!”
司马无敌心中恨意本就未平,这番被他说教,心中更是愤愤。
要不是看在这殿下是老皇帝最疼爱之人。
要不是,老皇帝私底下透露他是日后登上大统的不二人选。
他哪会这般忍气吞声,鞍前马后的!
早就自个儿逍遥去了。
“老衲以为他是长生谷的人!”
“长生谷?陆天勤?怎么可能?”
司马书潇耻笑。
司马无敌皱眉!
“那就是我那傻子师侄儿!”司马书潇嘲笑着,“当年为了练一招入门剑法,练到尿床!是秦山派最大的一个笑话。”
司马无敌气愤的同时老脸暗红。
你这是取笑老衲连这傻子都不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