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汐在听闻楚天师一行人隔天就要走后,顿时慌了起来。
王氏笑着说道:“姑娘若是有意,我这倒是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今晚上,我使个法子让那公子来跟你见上一面,你们二人说说心里话,姑娘如此好的颜色,我不信那公子不喜。”王氏悠悠说道。
“当真?”赵卓汐有些疑惑,“可王姐姐你又怎能让那公子晚间过来?你们二人认识?”
“那是自然。”王氏扬唇一笑。
等到了晚间,天色很黑。
赵卓汐焦虑地等待在窗户旁,没多时,果然听见一阵敲窗户的声音。
她大喜,连忙将窗户打开。
并未见着是什么人,那人影就翻窗进来,紧紧搂住赵卓汐的腰。
赵卓汐脑子简单,又十分相信那王氏,果真以为这人就是楚随,满是欢喜地倾诉衷肠。
那人假装应了,就要与赵卓汐行苟且。
赵卓汐这才察觉出不妥,但是屋子里太黑又看不清那人面目,便说道:“你肯定不是楚随,楚随不会如此粗鲁!你到底是什么泼皮无赖,若是再动手动脚,我就只有一死!”
那人果然慌了,害怕自己假扮的事情暴露,就不敢再继续强迫了,但却温温柔柔地询问下次会面的日子。
赵卓汐已经确定这人不是楚随了,但是又不敢声张打他出去,便随口说了个日期。
那泼皮无赖又继续求着要个定情信物。
赵卓汐没有同意。
那泼皮无赖直接抓住她的脚,将一只绣花鞋扯下,恰巧此时院子里传来动静,那人就抱着绣花鞋慌乱翻窗离开了。
隔天一早——
就有人发现赵员外死在了府门口,脖颈分离,死状惨烈,旁边还丢着一只绣花鞋。
那绣花鞋定晴一看,就是赵卓汐那只。
赵卓汐哭着将昨晚的事情告知母亲,可赵卓汐心里有鬼,便只说是楚随昨晚翻窗来的。
这件事情闹到了衙门,官老爷直接派人来捉人。
“姐姐,阿随是被冤枉的。”那清风如月的少年面上略显委屈。
楚茶径直拔出长剑,将那少年护在身后,随后眼眸微斜、瞥向门口的一排排官兵,“人是我的,要捉问我了吗?”
楚随站在楚茶的身后,一双勾人的眸子顺着重重官兵,定格在那娇娇弱弱躲在母亲怀里的赵卓汐身上,随后倏忽一笑。
那笑虽是绝美,但配上那阴沉沉的眼眸却是极其瘆人。
赵卓汐不自觉地便抖了起来,然后移开视线。
那些官兵自然知道这位是什么身份,统统僵在原地,不进也不退。
“啧。”楚茶领着小反派径直往前走去,“走吧,去衙门,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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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衙门也不远,骑着马不过一刻钟便到了。
楚茶倚在柱子上,看着那汗流浃背的县太爷判案子。
他首先问赵卓汐,“你们二人定情后,有人知道吗?”
赵卓汐心里有鬼,便直言‘没有’。
随后县太爷又问,“你初见楚随时,还有其他人在吗?”
“没有。”
“是吗?”楚茶将县太爷的乌纱帽取下来,然后抢过他手中的惊堂板猛敲在桌子上,懒散问道:“堂下何人。”
那赵卓汐身子顿时一抖,“民...民女赵卓汐。”
“楚随。”那少年冲楚茶扬唇一笑,很是干净可人。
“你们二人何时定情的。”
赵卓汐抖着身子颤颤巍巍说道:“是在...昨...昨夜。”
“支支吾吾的,用刑。”楚茶双腿翘在桌子上,直接丢了一个肃静牌子下去,一旁的官兵拿着夹棍就要将赵卓汐控制住,她这才慌了。
“这不关我的事...是王姐姐...”
“哦?”楚茶柳眉微挑,朱唇微微翘起带着讥诮,“王姐姐...派人带上堂来。”
不多时,那官兵就回来了。
说那王氏已经逃得不见踪迹了。
楚茶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惊堂板子丢开,“这犯人是谁已经昭然若揭了,不会断案就别断,免得世上又要多些个冤魂让我追捕。”
言罢,也不再看这些堂上人,径直拉着小反派出了衙门。
那捉王氏的事情可不归她管,她只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