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仅只有一位妃一位嫔,还有东宫皇后。
这都连续打了一天的喷嚏了,这么念他的,估计是城内的仇敌吧。
想到眼下的时局动荡,宫人不禁抹了抹汗。
搞事情的皇帝有很多,尤其今年多。
“报!”前线将士来报。
北照帝虎眼一瞪,威然四方,胡子颤了颤:“讲!”
“陛下,城外西倾大使求见。”
“砍了。”北照帝眼皮不抬。
“陛下,诸国向来不斩来使。这是惯历。”宫人侧身提醒道。
“哦,是这样。”南照帝动了下眼皮,随即开口,“来呀,将人驾上来。孤要好好的审问审问。”
“是。”将士令命,大使马上被扣押进帐。
“陛下,来使带来了西倾的召书。”将士将召书逞上了来。
宫人随即将召书接过,嗅了嗅,闻了闻,确认无毒后这才递给了南照帝。
“读。”南照帝使了个眼色于宫人。
宫人随即乖乖的念了起来:“为不伤两国和气,本宫特发出此召书盛邀南照帝前往本国,共商守业大计。贵国三皇子能否平安归国,全看贵侯正身态度。”
“好猖狂的丫头!”南照帝一锤定板,恼羞成怒!
“陛下息怒。您若动怒,岂不是着了那丫头的道儿。”宫人见过了太多大起大落,风云起伏。对此,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哼!她以为下了这么一份召书,孤就会怕了她吗。”南照帝冷射了脚下跪着的可怜大使一眼,突然换了一张笑脸,“二位大使,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下官应该做的。”两大使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刚刚站起来。不曾想,耳边飘来一句冷嗖嗖。
“来呀,赏三十大板。”
“啊!”随后便,帐外传来声声惨叫。
宫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都说伴君如伴虎,这一届的皇帝似乎比平时更加难带。
宫人表示有些心累。
“陛下,文官体弱,挨不住这么多板子。等下若出了命案,这事儿可就圆满不了。”
“啧,事儿真多。”南照帝皱了眉,随即撤回。
但是将军回报,打了十板人都晕过去了。
问要不要找大夫医治。
南照帝摆了摆手:“莫废话,死了,就要你们的脑袋。”
“是。”将军也是被这一厢操作弄的焦头烂额。
刚刚收完工,又必须请大夫。
“陛下,大使说醒来说,有附加条件。”将军再次回禀。
“说。”南照帝坐在位上,眯了个眼。
将军咽了咽口水,艰难道:“他说城门只允许放行我方二百五十名将士进入。”
南照帝笑了笑:“让他们把剩下的板子挨完。咱就照办。”
“是…”将军抹抹汗,随即将没有办完的活儿一道办完。
等把人打完后,可怜的大使再次昏死了过去。
将人送回时,西倾举国上下沸腾。
时月上前,掐了一把大使的脉脉,眼底微微一暗。
“公主,南照帝实在欺人太甚。”
“嘘,此事不必多说。先将人带下去,好好救治。”对此,时月没有多少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