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春喜目光一惊,连忙退后。
时月已经睡不着,敢脆便披上了衣服,下了床。准备洗漱。
而春喜闷闷不乐的退回了屋子。
“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
“怎么了这是?”时月握住了她的胳膊,果然有一道针痕。
“奴大富又欺负你了。”时月起身便要追上去狠凑一捅。
“主子,不碍事。”春喜却拦住了时月,摇摇头道,“公主,奴婢受点苦产没什么。可千万不能因为这件小事,伤了您跟陛下的和气。”
春喜笑了笑,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晴朗。
“主子,就让奴婢伺候您便衣吧。”
“好。”时月不想让春喜替自己担心,索性便将此事暂时记下。回头再找那老不死的清算这笔帐。
春喜轻车熟路地替时月系好腰带,整理了领子袖口,又道:“主子,奴婢就为您梳理一个“流云鬓”吧。”
“好。”时月坐上了位上。
春喜便给时月开始梳妆。
镜中的人明净清澈,略施粉黛,白璧无暇。站起后,莲步袅袅,般般入画。
春喜莞尔一笑,心情大好:“主子,呆会儿,陛下那边需要奴婢打点一二。请恕奴婢不能相陪。不过,您可以到附近的溪边走走。散散心也不错。”
“嗯。”时月点头。
随即收了尾,春喜便自顾自整理了发鬓,转身出了帐子。
时月摸了摸头上的发鬓,这是熟悉的自己。
随即,她随身配上了一把宝剑,出了帐子。
时月沿着边上的河口,很快找到了春喜所诉的小溪。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几声索步声。
时月警惕之余,三步两步,翻身坐上了树稍。
而柳树之下,来了三个人。
时月定神一瞧,竟是南氏兄弟三人。
不过奇怪的是,这一次三人异常的和谐,完全没有当日内斗的痕迹。
南二皇子甚至还主动上前拍了拍南尚官的肩膀,乐呵呵的调侃道:“老三,这一次父皇亲命你我兄弟三人,一同观战。
你可不要背着我们跟隔壁帐子里的秦月公主单独私会哦。”
“哼,无稽之谈。”南尚官双手抱剑,不为所动。
时月眼波一闪,不曾想还能在这里遇到这兄弟三人。
“哼,最好是这样。父皇说了,南倾的女人沾不得。否则,你就等着吃好果子吧。”南大皇子冷冷的瞥了南尚一眼。
“本人与秦月公主毫无瓜葛。大哥二哥如果是争对此事才叫我出来。我觉得这件事请可以翻篇了。”南尚官依旧处于保守状态。平静的脸上,令人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算了,既然老三都这么说了。咱们就没有要在此事上议论太多。比起这些,二位兄弟针对北皇的战略部署,大家怎么看。”相较起意气用事的兄弟二人,南二皇子表现的还是相较理性一些。
“破绽百出。”南尚官微微侧目,面无表情道。
“呵呵,三弟何出此言。”二皇子敛眉。
“不知道。直觉吧。”
“哈哈哈。”兄弟二人捧腹大笑,完全不给南尚官一丝面子。
“三弟,你莫不是读圣竖书给读傻了吧。”
“就是啊。三弟,我看你还是少看小人书吧。”二人对于南尚官的话,显然并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