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过来不过就是走走过场。迎亲的事情,自有其他使臣争夺。我不过是来凑个热闹罢了。”南尚官憨憨实实的红了脸。
时月抿唇一笑:“噗嗤。其实你不必跟我解释这么多。男儿志在四方,政事要紧。”
“不,在我眼里政事没有姑娘重要。”南尚官下意识的绕了一下后脑勺。
“…”时月知道这个微动作,代表着什么。
只是看破不说破,歪了个头:“南公子,看你现在的精神状态,身上的伤应该好得不错。”
这样近的距离令南尚官着实吓了一跳,但是这一回,他没有逃避,直面了时月。
心跳如雷:“自打姑娘离开后,本人日思夜想。希望能够见姑娘一面。如今心想事成,本人很是满足”
“为什么”时月不由觉得这人有趣。
相比南爵,眼前这个人好似变得有血有肉,喜怒哀乐都写在眼里。
这样的人,相处起来,别说还挺舒心。
不像南爵那货,他一笑一冷,都暗藏玄机,总令人琢磨半天。
“嗯…可能玄武姑娘不知道,南家人将玉佩送出后的意义。”南尚官红着脸,不敢直视时月。
“那我退给你吧。”时月将玉佩取下,还给了南尚官。
南尚官所料不及,赶紧辩解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玄武姑娘,你真的误会我了!再说了玉佩送出了,岂有收回的道理。”
“说完了吗。”时月倒也没放在心上,那玉佩并不能换取积分,于她而言,只是一块质地较好的摆设罢了。
“没有。”南尚官急出了一身的汗,但是又恐于没地方入手。
“嘘,咱们的事情,回头再聊。”时月作了个噤声,随即拉着他侧躲进了自己的住处。
南尚官这才松了一口气来。握着玉佩的手,渗出了不少的汗。
只听到几个妃嫔,唏嘘索索的摸进了时月的住处。
东找西翻的,似要找什么东西。
“找不到,怎么办。”其中一个妃嫔气得直跺脚。
“不可能。那东西又重又大,除了皇宫,她能藏哪儿?”另外一个妃频咬了咬手指,心情忐忑。
目光一定,落在了屏风后面。
而时月和南尚官藏身之所的正是此处。
两人屏息,等对方快要靠近时,时月突然大喝一声。
“是谁胆最闯入本人的住处。我定上报君上,治你个冒犯之罪。”
“不是吧唔…”
“傻站着干嘛,人在呢。快走…”
等人走后,时月才退出了屏风。但是转身却发现身后的人早已晕倒在地。
“喂!南尚官!”时月将人扶了起来,掐了他的脉,眼底闪过一丝光点。
昨晚,他不会为了照顾自己,吹了一夜的北风吧。
“嘶,这呆子病没好怎么不早说。”
时月将人扶回房间后,找来了御医。给他开了风寒药,时月亲自给他服下。
南尚官的原本青白的脸色才得以恢复一丝红润之色。
“我不是在做梦吧…”南尚官伸手,触到了时月滚烫肌肤,身体一个颤栗。
时月摇了摇头,这呆子怕是烧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