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南爵抿唇笑了。
“北少执意如此,本人刚刚可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北威廉突然凑过来,揪住了对方的领口,冷噗道:
“我明白了,这段时间,你门南家突然取消了五时月的婚约。但你这边却迟迟没有表态。这样看来,你早就察觉出身边人这当中的端异是吧。”
“北少,不得不说,你的想象力挺丰富的。我身边的人,除了北影还能有谁?”南爵跳眉反问。
“呵,你们主仆二人同住同出的,难怪对时月与我的绯闻置之不理。如此说来,还真是让我给猜对了。”
他原本只是察觉了“时月”的身份有异,之后便很自然的想到了与性情与假“时月”最为相似的方知雅。
再则,当时她刚好也是在精神病院里失踪的那个时间段刚好与时月出事那晚撞了个正着。
后来,他又联想起频频与自己确认方知雅失踪消息的“北影”,心头的疑团也随之豁然开朗。
“既然北少心中处有答案,又何必一问再问。”南爵压住了对方的手,没有辩驳。
“果然如此!”北威廉的手指略略松开,心头却一千万个爆击。
之前,他还沉浸在捕获良人真心的事情上沾沾自喜。不曾想,这竟然只是一团虚幻泡影。
如今梦破,仔细想来,还是有很多细节和线索指向此“时月”非彼“时月”的残酷事实!
“夜深路滑,小心为上。”南爵取了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北威廉那里还有心思听他叨嗦。只是道:“放心吧,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
说完后,便霸气哼哼地走出了南苑。
“本人拭目以待。”南爵彼时的脸上,嘴角微勾,透着一股只有上位者才有残忍的意味。
又仿佛无力的呻吟和某种坚定的。这种,足于吞下整个天下的野心。
“南少,这个号码…我知道机主是谁。”北影低下头,像是在认错。
南爵依旧勾唇坏笑着,抬眸瞥了一眼北影:“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啊?”北影怔了一秒,突然一时间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北影,你没事吧?”
“我,没事!”北影转身就跑,没心情理会其他,只是一头钻进了公浴,尽情的喷洒着冷水,一瞬间,罐透心凉。
“这孩子不会是生病了吧。怎么冲凉冲了快半个小时的时间了。”南姑有些担心。
听说公浴里进来了一个疯子,一直在浇冷水。南姑不用想,都猜到了那人是谁。
“是北影这孩子吧。”
众人点头。
“是啊,能在南苑干出这种事情的,除了北影,还能有谁。”
“都快进去一个钟了。”
“什么!”
南姑冲进男浴室急忙唤了唤。
“北影,北影!”
而此时的北影,还处于浑沌之中。
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就像一场梦般从脑海中一凉而过。
被被惊醒后,他麻利的擦了擦身子,披了衣服,这才出了浴门。
“姨,你找我。”
“是啊。你这孩子,就算不心疼自己,你就不心疼一下咱们府里的水费。”南姑仔细的打量了精神小伙,打趣道。摸着胳膊,一陈冰凉,南姑打了个激令。
“你这孩子一下子就用了快一吨的水,也不怕招来警察。
你这是受了什么委屈还是怎么的?这样折磨自己。”
“北影任务失败,请姨责罚。”北影突然跪了下来。
南姑眉头一挑,戒备了四周,连忙将人扶起。
意味深长道:“任务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