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边上的方科。
方科耸肩,表示并不知情。
见对方有些不悦,甚至抱着怀疑的态度,方俊辉连忙解释:“当然是…为了时月而来。”
“时月?她最近还好吗。”北威廉后靠了沙发,唇角微微一勾,透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哦…想来,北少已经听说了时月和南少解除婚约一事。”
方俊辉有些窘迫,连忙喝了一口咖啡,缓解尴尬的氛围。
“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北威廉摊了手,表示理解。
“咳咳。”方俊辉差点呛死。
随后放下了杯子,说了一句“失礼”,连忙擦了擦嘴。
“对此,我们夫妇二人就想借次问问北少,您怎么看。”
北威廉双手抱胸,敛眉笑了:“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作为时月的朋友,本人不方便作字评价。”
念小娥终于坐不住了,连忙解释道:“北少,是这样的。最近呢,因为突然收到取消婚约的信函,时月她一时间消沉了许多。更不愿意说话,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里,偷偷抹泪。我们做父母的自然替她心急。
您说,现在可怎么办才好啊。您是她在A市唯一的知己,您若不在这个时候给她安慰,我真怕她会一个人躺在房里闷出病来呢。”念小娥抹了抹眼角,透着一抹心酸。
“病?她生病了?”北威廉松开了胳膊,眼中透着一丝难以掩藏的关切之意。
方氏夫妇二见此,便马上对了视线了个眼神,心中有数。
“是啊。她现在呢,在外成了全市的笑话。终日以泪洗面,眼看着就日渐消瘦。
我们夫妇二人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找上门来,向您求助呀。”
念小娥又上演了一次慈母抹泪式的演技。
“既然如此,你们怎么不把她送医院。”
北威廉有些奇怪,敛眉,“有病就要看医生呀,找我我又不是医生。哦对了,我记得她自己原本就略懂医术。嘶,这事儿,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方氏夫妇顿时有些傻眼。
“有这回事吗?”
这北少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您误会了,这时月得的是心病。这俗话说得好,心病还需心药医。眼下,除了您可以治她的心病,我们在这个世上已经找不到第二个人选了。”念小娥鼓动着眼珠子,煞有其事道。
“是吗。”北威廉点燃了一根烟,吹了一口气。约过去半分钟的时间,点了点烟蒂,吸了随即将它掐灭。
“咳咳,北少,今天我们已将话带到。”念小娥与方俊辉同时站了起来,她小声问道,“您看,您要不要找个机会过来看看我们宝贝女儿啊。”
北威廉抿了个唇,敛眉道:“可以,回头我会找机会见她一面。二佬,好走不送。”
“那,我们告辞。”方俊辉微微一鞠,随后便卸同老婆一起,快步出了北院。
待他们离开后,方科终于出声。
“北少,这方家二佬的话咱们能信吗。”
“呵,他们说他们的。”北威廉只是起身整理了衬口,眼神微熏眯起,“至于是不是事实,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