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吧。”时月知道南姑是出于好心,不过她却无福消受。
要知道,拔火罐可是要上身祼露才可以。虽然现在是男儿身,不过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来吧,屋子里就你我二人,有什么好娇情的。上个月不是才拔过,你还说老姨手艺好来着。”南姑撕磨硬拽,不待时月反抗,直接拖进了秘室。
“姨,真不必了,我身体挺好的。”时月还在做垂死挣扎,然都会徒劳。
这南姑盛情难却,根本无法推拒。
说来也巧,她刚躺下,瞥眼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静静的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透携着一层阴影,透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温柔。就像是淤泥池中养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晶莹剔透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如果生在古代,起码得迷少多少家姑娘呢。
但是,时月依然不敢放松警惕。因为她知道在一逼眼镜之下,隐藏着的是另外一副魔鬼般城府可怕。
“嗯?”被盯得久了,南爵突然睁开了眼。
时月随即转头,匆匆掩去脸上的慌张。抿了唇,心神不宁。
刚刚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一个残废动了邪念。
秦时月,你争点气好吗?好歹前世可是收过二十多名面首的公主记录。怎会被眼前这种美色所困扰?
真可笑!
“姑姑,你这是准备双开吗。”南爵嘴角一抽。
他今天是日常理疗。
不曾想,姑姑竟然把北影也打包过来了。
“是啊。反正你姑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就一起练练手好咯。”南姑已经给时月拔了两排的火罐。
时月皱了皱眉,这久违的感觉别说还挺酸爽的。
“小子,感觉怎么样啊。”南姑饶有成就感的拍了拍掌。
“还好。”时月回道。
“你看看你,这湿气重得快赶得上南风天的那面墙眼根了。”南姑一把嫌弃着,转身出门去了药馆。
南爵默不作声,氛围有些诙谐。
时月也没有吱声。
随眼一瞥,突然发现南爵的背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绯色的火鸟印记。
眼波一动,脑海中闪过同样的图案轮廓。
顿时生了警惕,时月腾地坐了起来。背上的药罐子“彭”的一声崩开。
“嘶。”时月揉揉刮伤的手臂,瞥眼发现碎片竟然割破了南爵的脸颊一处皮肤。
一滴两滴的血从他的脸上滴了下来。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南姑只是取了个药回来,没想到两个人就受伤了。
“姑姑,我没事。一点小伤,你先看看北影。”南爵压住了脸上的痕迹,凉凉地眸子扫过了时月的后背。
时月顿时心惊肉跳,急忙压住了后背的衣裳。
“别动。”南姑上手按住了时月。
“住手!”时月警惕性的推开了对方,跳下床落荒而逃。
“这孩子什么情况啊?”回过神来,南姑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姑姑,你太心急了。”南爵摇了摇头。
南姑笑了笑道:“唉。我姑姑只想着,这北影若隔古代呀,就是你的伴驾书童。这书童不搞好身体,怎么照顾言子饮食起居呀。”
“烦扰姑姑挂心。”南爵的瞳色慢慢的染上了墨色。变得漆黑,深不见底。
“哦,对了。听说你今天去医院看了丫头。”南姑神色变得严肃。
“嗯。”南爵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