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还受着伤呢。”北影摸着嗡嗡作响的脑袋,两眼无辜得紧。
南姑见状,有些很恨铁不成钢:“北影,我说你跟少主的时候挺长了,怎么就也没有学到他半点的智慧呢。”
“姑姑,我不需要智慧。怪女人是坏人。”北影意志坚定道。
南姑直摇头,围着北影转了一圈道:“小伙子,你行啊,知道跟姑姑拌嘴了。待会儿董事长就回来,我看你如何向他交待你这一身的伤势。
这了解你的知道你犯傻,不了解你的还以为你被打入难民区了。
啧啧,真是一头犟驴。算了,我自己消消气。不跟你在这里犟了。”南姑气呼呼的压着冒火的心脏,急步入房。
“姑姑,说好的治伤?”北影可怜巴巴的捂住胸口。
“嘶…”别说,这一脚的威力挺大的。仔细感觉,心脏处似乎还有余震。
“放心吧,秦丫头并不想要你的这条小命。否则啊,你早就翘辫子了。”
南姑摇头进屋,便看到南爵低着眸,手里握着一本《易经》。
“姑姑。”南爵合上了书,压在了枕头下。
敛眉道:“姑姑有心事?”
南姑有些急眼,来回踱步:“北影这孩子做事没分寸,这回可能闯大祸了。”
“姑姑,这话从何说起?”
南姑走了过去,握住了他的双肩道:“他把秦丫头打成了重伤。”
“重伤?”南爵微微拧眉。
“是啊。他刚刚还一脸骄傲的跟我汇报自己的战绩。说秦丫头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
你说,就凭他对秦丫头的这股子狠劲,这下手得有多重啊。”南姑松开了他的胳膊,转而揉揉额,坐在了一旁。
“你是指,时月她可能有事。”南爵目光变得深幽,看不出情绪。
南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按常理,以她的身手,不可能会有北影近身的机会。
然而,现在的事实是她愣是跟北影打了几个回合下来,还打得两败俱伤。你说,这符合常理吗。”
“不合理。”南爵摘下了眼镜。
“既然如此,咱们要不要跟董事长汇报一下眼下这个情况?”南姑有些犯难。
“姑姑,莫急。时月她做事一向有分寸。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她应该会找到解决的方案。”南爵摘下了眼镜,习惯性的用手擦了擦。
“你看看你,说我不急,却自乱了阵脚。这镜子能这样擦吗?这样擦会越来越糊。”南姑夺了他手中镜片,拿了一张湿巾仔细的擦了起来。
擦好后,便重新给南爵带上。
“好了,这才叫做擦干净。”南姑满意的拍了拍手。
“姑姑。”南爵目光一动,敛唇道,“您最好出去打听一下在时月失踪的这段日子究竟跟谁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事。我这里需要一个详细的汇报,或许,答案就在其中。”
“好了,我知道了。大侄儿你就安心养病吧,这事儿啊就算你不说,姑姑也会去办。”南姑拍了拍他的双肩,欣然出了房。
时月这头,她正蛰伏在一个僻静的小杂货间里。
在那里,她闭息养神了片刻。
突然,两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摸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