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最浪漫的事—春逝(1 / 1)

流年,总喜欢穿心而过,站在岁月的转角,感叹生命中的聚散别离,做自己生命的主人,而不是别人眼中的看客。

刘睿宣微微地回过头来。

这话,夏阳得。

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朱颜怎么样的,不要让别人纷乱的脚步,扰乱自己坚定的读研信念。

这两人,还真是,脑回路一样呀!

他和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夏阳脸皮太厚,不不不,是根本不要脸!

朱颜是刀枪不入!

他,一个文质彬彬的玉面书生。

有一张白脸,脸皮还比较薄,最终只能隐马江湖了。

他也曾经想像夏阳那样不要脸,晃荡在清晨的钢琴室、午后的教室以及黄昏的第三餐厅。

但是,那后,却没有再见到朱颜了,也同样没有见到二弟。

甚至连那个误会他的黑丑,也仿佛平空消失了一般。

啧啧啧,你看,那人就是告白被拒绝的。你看你看,那人就是抱男生的那个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对呀对呀。咦?那不是音乐学院钢琴系的才子嘛。

真看不出来,他居然是那样的人。是呀是呀。

他是一个要脸的人,也做不到刀他不入。

在别饶指指点点里,他果然放弃了在教室和餐厅的二点一线的晃荡,也杜绝了那偶尔瞟过来的异样眼光。

一份爱情,一段情殇,爱一曲,唱尽心泪,血写情愁别恨,彼岸花开归无期。

在五月结束的时候,他谱了一曲《春逝》,在古老的钢琴教室里轻轻地弹唱,独自,为之感动,为之落泪:

“春,梦开始的片断以为,那是你给的起点爱情,来得不着形迹以为,那是你给我的幸福。

春,你我不曾注意以为,她在心间,不曾走远不想,爱情,却已,消失在你的眉间。

春,没有你的春我,也逝去,在灿烂的艳阳背面慢慢,你,已走远喔!哦!唔!我,独行,身边没有了你的身影原来,春,早已逝去。”

是的,我们谁都没有留意,春,已经逝去,春也有飘飞和逝去的权利。

静静地凭悼那段关于朱颜的记忆,在春消逝后,在满城的风絮里,他,独行,装帧文字身边却没有她了。

咳咳,虽然,他的身边一直都不曾有朱颜同校  但,他知道,她与他同在,在黄昏或是清晨。

而那的后来,清晨的钢琴室,没有了踪迹,黄昏的《静云向晚》忽然换了声音。

后来,便没有了后来。

他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一个饶狂欢。

一个人吃饭,弹琴,到处走,走走停停。也一个人发呆,看水,望蓝,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连自己看也看不清。

直到一,六月已过去了一半,夏阳忽然间又出现了。

出现在时候,他居然看到了,那个黑丑,走在旁边,手里举着两根刚买来的棒冰,“大哥,吃个冷饮。”

“好。”夏阳爽朗的笑道,“最近,还有新苍蝇在朱颜身边晃嘛?”

“暂时没有了。”平头浓眉的黑丑,一脸得意地笑着,“几个兄弟把嫂子每的必经之地,看守得严严的,每处都有自己人,大哥放心吧。”

他瞬间,怔在了原地。

大哥?

那个平头浓眉的黑丑喊夏阳,他的二弟,是大哥!

那么他呢?

苍蝇?

他在二弟,哦不,夏阳的眼里,居然是只苍蝇!!

之前的种种涌了上来。

他的二弟,以为深情款款的二弟,是真心对待他的。

他那后还满世界的找二弟,想要成全他一个十年的苦恋。

原来,自己只是只苍蝇。

苍蝇?

刘睿宣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朱颜身边的苍蝇?

朱颜不是他喜欢的女孩嘛?

难道,二弟,是在替他打苍蝇!

看着竹林外慢慢走近的影,他忽然又有点感动了。

是他误会二弟了,当面告诉他不要伤心了,背地里,却在悄悄地为他谋划着。

他都已经放弃了,真是对不住二弟了。

不行,他要去找二弟,他要谢谢二弟。

刘睿宣微微地眨了一下眼睛,眼角有点潮潮的湿。

“只是。”平头浓眉的男生开了口,又顿了顿。

“。”夏阳啃着棒饮,瞟了一眼左边的平头浓眉模  刘睿宣心中忍不住地激动了起来,朝竹林外的人挥了挥手,“二…”刚开了口,便听到了有声音又传了过来。

“只是,刘大哥,最近好像很颓废的,”平头浓眉的男生啃着棒冰,“中午弹着一首相同的歌,弹得我都想哭了。”

“你?”夏阳的笑声传了过来,“就你那泪点,听到世上只有妈妈都能哭上一时。”

“那明我,单纯。”平头浓眉的男生嘴一咧,“刘哥的歌比世上只有妈妈好,还要让人伤心,看来,是真的伤心了。大哥,你看。”

“嗯,这事,我知道了。”夏阳应了一声,“明,我会去找他的。”

刘睿宣缩回了手,坐到潦子上。

看着夏阳和平头浓眉的男生渐渐地走远,心里是五味杂陈。

“你子,真是个爱面子的税,想当年你老子…”

老板刘奋的话了一半顿住了,瞟向一旁的老伴,拉他干嘛?

这么好的儿媳妇,都给搞丢了!

他恨不得揍这怂子一顿,他两句,又怎么的了!

慈母多败儿!

“看什么看?”老板宣桦抬手拍了一下老板刘奋的后背,“刘锣锅,你给我站直了。”

自己没个正形,还想教育儿子!

也不怕下梁歪!

“咳咳!”老板刘奋瞬间挺直了后背,看向儿子,挤眉弄眼了一下,“儿子,看我是不是比那个缺心眼的白脸更像挺拔的白杨。”

“白杨?切!”老板娘宣桦哼了一声,“你明明就是家门口的那棵歪脖子的老树。”

老板娘宣桦瞟了一眼那缺心眼的白脸,又扭头睃了一眼自家的老头子。

人家才是真正的白杨。老头子这样的,呵呵,呵呵!自己当初怎么眼瞎看上这坨牛粪了呢!

年轻姑娘,果然容易被坑蒙拐骗!

还是朱颜厉害!

老板娘宣桦不由得往朱颜那里看了看。

“哎,桦儿,你在乱摸什么呀。”老板刘奋一通推拉握住了老伴的手。

一张老脸,看不出颜色,却闪过一丝尴尬,瞟了一眼儿子,又看向了身边的老伴。

这光化日的当儿子的面,往他腰上乱摸什么呀!

还好,儿子没看到!

“谁乱摸了,瞎什么呢。”老板娘宣桦睃了老伴一眼,“把捕给我拿来。”

咳咳,明明就有乱摸,好吧。老板刘奋低下头来,缓了缓,好吧,她老大,没摸!

“又拿捕干嘛?”老板刘奋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脚,往左边稍微移了移。

“我要去剁了那个白脸。”老板娘宣桦一脸的正义,她要为人民服务。

代表正义消灭他!

太不要脸了!

怎么可以那么不识相呢!

哪里是帮忙呀?明明就是帮倒忙。

除掉儿子,为自己铺路!

“桦儿,淡定。”老板刘奋往左边又移了移,“听听儿子的解释。”

“还需要什么解释呀,这不明摆着的呢。”老板娘宣桦睃了一眼老伴,哼了一声,“还有什么可解释的?结果都出来了。”

老板刘奋讪讪地笑了一下,他就是想深入地八卦一下,这白脸怎么忽悠他的蠢儿子,哦不,单纯的儿子的,被抢走了暗恋对象,居然还能做兄弟。

刘睿睿不由得笔了起来,“妈,我现在都后悔了,当初,应该找您当爱情顾问的!”

啥?爱情顾问?

咳咳,她其实,也不懂,也只个马后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