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虽然年纪比保清阿哥还要小可是被众人注视着却丝毫没有胆怯,不愧是一直被康熙亲自带大的孩子,就是有皇家子嗣的气度和威严在。
太子快步走进殿中,僖嫔的宫女趁着她人不注意溜到主子身边,并且不着痕迹的点了下头,德贵人的宫女随后进殿却是皱着眉,显然并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法喀一张脸憋的通红,他很想大声的质问这几个人,你们皇家人是不是商量好的不让他说句完整的话,知不知道一口气上不来是会憋死的啊!
可惜他不敢,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保成?”康熙眼瞧着太子走过来,并向他行礼问安。
“皇阿玛,儿子可以为大哥作证,皇后倒地时儿子就在阿哥前面,儿子看的清清楚楚大哥不曾作出推人的动作。况且,若说推人其实儿子当时距离皇后最近,也更有有动机,不知钮祜禄大人为何一口咬定推人的是大哥?”
法喀紧张的咽了下唾沫,你当他们不想污蔑太子吗?可太子身后不仅有索额图那个老匹夫,就连太皇太后和万岁爷都拿太子当作眼珠子似的护着,况且···况且若是不成污蔑储君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而保清阿哥这里不是还能拼一拼吗。
用一个本就生不出来的孩子换皇室长子,这生意他们不亏。
可就是千金算尽也没想到中途会冒出一个宜妃,此女子能言善辩,若留她在宫中,迟早会成为皇后的敌手。
太子没想到这人在他和他汗阿玛面前都能走神,当即不悦的皱了皱眉,纳兰珠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康熙,这俩人一大一小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怪不得康熙对太子的感情这般深。
梁九功眼看大小主子都有生气的趋势,连忙出声提醒了一句,法喀回了神立刻告罪。
“启禀万岁爷、太子,奴才岂敢诬告太子,当时奴才看的真真的就是经过保清阿哥身边皇后娘娘才摔倒的,不过若是太子为保清阿哥证明···那也许是奴才当时一时情急···兴许没看清啊”
纳兰珠拍桌而起,厉声斥责“混账,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保清是凶手的,又是谁强烈要求万岁爷处置保清的?是你,钮祜禄法喀大人。”
“现在看有太子作保你又找不到人证便改口了?若所有人都如你这般那衙门还如何办案?所有人都学着你去攀污他人成了自己得力不成便说自己没看清那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
法喀无言以对只能一直磕头请罪,纳兰珠回头看着康熙说:“万岁爷,保清从前一直养在宫外他本就不如太子似的和您相处的久,刚刚钮祜禄大人的一番言论可是差点就破坏了您和孩子的父子之情,臣妾能理解他想要为皇后讨回公道的心情,可也不能污蔑咱们孩子啊。”
“万岁爷能立住的孩子本就不多,臣妾也不知道钮祜禄家是起了什么心思,莫不是盼着皇室子孙凋零才好吗?”
说着纳兰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头一脸的委屈。
“若真是如此,那万岁爷和臣妾的孩子是不是也不能健康···”
“法喀!”
康熙勃然大怒,猛的将手中的珠子朝法喀掷了过去,法喀连躲躲都不敢躲任由珠子砸破自己的脑袋。
额间一痛法喀便知这是出血了,只是他顾不上伤口求的帝王原谅才是大事。
他不住的磕头请罪可康熙刚被纳兰珠扎了心胸腔里满是怒火怎么会轻易原谅他?
康熙眼神阴鸷看的人一惊,妃嫔们全部低头不敢直视圣颜,她们还是头一次见到万岁爷发这么大的火。
气氛顿时沉闷起来,像是把人架在火上烤似的,法喀的额头破了皮很快见了红,他言辞哀切的说:“万岁爷,今日之事全是奴才心急导致,还请万岁爷看在奴才姐姐刚失了孩子的份上原谅奴才这一次吧。钮祜禄一族是跟着爱新觉罗入关的啊,奴才们怎么会盼着···盼着,万岁爷,奴才真的没有不臣之心啊!”
康熙手中没有了把玩的东西只好来回的揉搓手指,谁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法喀,毕竟宜妃说的也只是猜测而已。
太子站到纳兰珠另一侧和保清阿哥肩并肩,纳兰珠掏出两片酸杏递给他太子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伸出双手刚恭敬的接过就听到旁边的一声冷哼。
抬眼看去只见保清阿哥别扭的快速说了声谢,太子脸上的笑容扩大,轻轻的含住一片。
嗯,又酸又甜,好吃得紧。
众人都在等待着康熙的判决,却见门口处出现了一道不该出现的身影,康熙冷眼瞧着却出声问道:“你刚刚小产下床做什么,长春宫的奴才们是怎么伺候的,朕看应该把你们都送去慎刑司才对。”
殿内的奴才们全都跪地连求饶都不敢,皇后怨毒的看了眼纳兰珠,她在后殿听到了所有,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废了保清阿哥了,都怪纳兰珠这个贱人。
早知道她进宫时就应该让人弄死她,也不至于现在让她和自己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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