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卿卿忙碌,钮妃气疯(1 / 1)

康熙来时纳兰珠还在摆弄着冰鞋,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康熙冲着桃红和柳绿摆摆手,两个丫头相视一笑极有眼力的退了下去。

“说什么呢这样入神,朕都走到你跟前了都不知道?”

纳兰珠:我又不聋不瞎的,怎么可能不知道,真的是!

纳兰珠像是真的才发现康熙似的,欢喜的手里的东西都不知道放下就扑到康熙怀里。

好在冰刃是冲着外面的,不然还以为是用来刺杀康熙的武器呢。

康熙面带无奈的抱住纳兰珠并顺手将冰鞋扔的远远的,纳兰珠扯了扯嘴角,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朕去请安时听皇额娘说你们这两日打算去御花园的湖里滑冰?朕竟是不知卿卿还会冰嬉。”

纳兰珠双手圈着康熙的脖子,得意的脸都要仰到天上去了,那得瑟的小表情看的康熙一阵好笑。

“万岁爷,臣妾不止会冰嬉臣妾滑得还很好呢,您明日忙不忙?不忙的话跟臣妾一同呗?”

康熙伸手将纳兰珠抱进怀里,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颇有些遗憾地说:“明日怕是不行,近几日朕有些忙,等忙过了这一阵朕再陪你如何?”

纳兰珠轻哼了声,虽有些不大高兴但是却没有使小性子。

过犹不及的道理她还是懂得,适当的作一作老康还会宠着她,但是一遇上国家大事那是什么都要靠后的,这位又不是能陪着她烽火戏诸侯的人。

好感度好不容易刷上去,可万不能骄傲,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同,不然到时候失了宠爱没有大房子住,没有好吃的好玩的,那她可是就要追悔莫及了。

纳兰珠乖巧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在此事上过多要求。

只不过她这一安分下来倒是让康熙上了心。

觉得他的卿卿是个顶有分寸的人,一时间心里对纳兰珠的宠爱又多了些。

纳兰珠把玩着康熙身上的香囊,他果然信守承诺将她送的香囊佩戴在了身上。

里面装了一些龙涎香,微微靠近便能闻到这种气味。

这也是为何他一来纳兰珠便知道的原因。

看到纳兰珠上扬的嘴角,康熙低头一看见她把玩着香囊,顿时邀功似的说:“朕没有骗你吧,卿卿是不是要奖励朕一下?”

纳兰珠神情错愕,一时之间竟然难以将面前这个讨赏的毛头小子和印象中的康熙大帝联系在一处。

康熙还以为纳兰珠是因为想不出奖赏而困扰,低头在其嘴上轻啄了口,自顾自的说:“利息,朕先收下了。”

纳兰珠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反应过来后整张脸颊通红,整个人都缩到了康熙的怀里。

康熙忍俊不禁,心想卿卿还真是可爱纯情,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怎么只是亲一下就害羞了?

她莫不是忘记了当初她是如何骑在他的身上的了?

这般想着,康熙偶然间看到不远处的另两双冰鞋,转头看去,地上的那双还在那里躺着。

康熙不动声色地说:“除了太后卿卿还约了其他人一起?你这妮子真是一天天的过得比朕潇洒多了。”

纳兰珠抬起头,双手捧着康熙的大手,一脸羡慕地说:“万岁爷,臣妾好羡慕您啊!您有臣妾这么好看的贵人就算了竟然还有佟姐姐那样的仙女!”

“佟姐姐好美,身上好香,手好好摸,她还懂诗词歌赋,臣妾好喜欢好喜欢她哦!”

“不过佟姐姐身子不好,还不喜欢出来逛,不过没关系,臣妾已经说服了她,等臣妾跟太后滑完冰后就去教她。”

纳兰珠神情激动的抱住康熙,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

“臣妾好喜欢万岁爷,要不是万岁爷臣妾哪有可能住的那么舒服吃的那么好,还能看到仙女姐姐,万岁爷,臣妾真的好喜欢你呀。”

纳兰珠的嘴就像是个连环炮,打得康熙措手不及,等到他听明白怀里的人在说什么,突然说了句:“你见到表妹了?在哪里见到的?”

“就是这啊,姐姐说她很喜欢我就来翊坤宫找我玩了,我也很喜欢和她一起玩她,等我给保清阿哥准备好礼物就去承乾宫找她。”

康熙抬起手,怜爱的摸了摸纳兰珠的头,喃喃道:“朕的卿卿原来跟朕一般忙碌啊,那朕心里便好受多了。”

纳兰珠:???

······

翌日,长春宫中还没有见到纳兰珠的身影,钮祜禄妃气的七窍生烟,吩咐玉盏亲自去将人请过来。

良久,玉盏才回来,不知走了多少路在这冬日里竟然出了一头的细汗。

钮祜禄妃看着玉盏身后空无一人,气的拿起茶盏便扔了过去,应声而碎的碎渣划破了玉盏的手背,殷红的鲜血顺着手背滴到了地上。

玉瓶快步走过去将手里的帕子塞进玉盏的手中,在钮祜禄妃发火的前夕开口骂道:“你怎的一个人回来了,你没有跟宜贵人说是咱们娘娘请她来长春宫的吗?莫不是你去的时候她还跟太后在一块?”

玉盏摇摇头,眼睛里隐隐有泪痕,只不过强忍着并没有掉落。

“太后确实已经回宫了,但是奴才去的时候瞧见佟妃娘娘在,她们两人玩的很高兴,奴才上前说了缘由,却被···却被佟妃给打发回来了。”

“啪”的一声,长长的指甲生生被折断,钮祜禄妃怨毒的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尖锐的嗓音传来“佟妃?那个贱人怎么会和宜贵人在一块?”

玉瓶上前心疼的拖着钮祜禄妃的手,并打发玉盏去请太医,至于玉盏手上的伤,到时候去了太医院自有人给她包扎。

“娘娘莫气,佟妃到了冬日一向足不出户,宜贵人与她也并非是旧相识,而近日这两人竟然在一块玩耍···莫不是···”

“莫不是什么?”

钮祜禄妃被这个爆炸性的消息震的头疼,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最忠心的丫头身上。

虽然手被捏得生疼,但是玉瓶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她踯躅着说:“莫不是佟妃见宜贵人受两位太后喜爱便想通过她接近两位太后?太皇太后素来对她不亲近,若是因为宜贵人而喜欢上了她,那这后宫岂不是要交给佟妃了?到时候主子您又该如何自处?”

钮祜禄妃越想越觉得玉瓶说的是,气的她又摔了一个古法花瓶。

怒斥道:“贱人!一个两个的全都是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