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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掌握在你们的手中,可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中,我可以给你们一个选择,你家中有一家老小需要赡养,帮我做事,至少你以后生活没有压力。”
“还有你,你准备考取功名,不外乎是要谋个一官半职,如今长安城城司位置空缺,帮我做事,城司位置就是你的。”
“还有你的酒肆,收益勉强,每年税收和租地费用就要缴纳大量银两。”
“你是个聪明人,从今天开始,税收和租地费用,一律全免。”
连云城主说完之后,酒肆老板第一个跪在地上说道:“多谢大人!”
其他两个人,也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他们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是最好的选择,如果说,连云城主想要杀了他们,将谋杀何俊的罪名,扣在他们的头上,那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刷不清。
是非黑白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需要生活。
最终,他们妥协了,连云城主见状,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何俊昨日酒后,去了哪里你们可知道?”
酒肆老板第一个说道:“大人说他去了哪,便是去了哪。”
“他去了长安城。”
连云城主眯着眼睛,继续说道:“他死在了长安城的山口,被长安城官兵所杀,你和你,亲眼所见…”他们三个人,在城主府一直聊到了很晚。
将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夜半,连云城主,连夜差官兵将尸体运输到长安城山口。
翌日,连云城主,在衙门,开堂判案。
召见何俊母亲。
城中大部分百姓,围在衙门前,纷纷低语。
“升堂!”惊堂木拍在桌上。
酒肆老板,书生和另外一个与何俊喝酒的酒友,被带到公堂之上,何俊的老母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经本城主一天的追查,关于何俊失踪一案,已经水落石出!”
连云城主声音洪亮。
“只是此案,有些难办。”
“昨日,何母,来衙门前报案说他儿何俊,一夜未归,生死不明,本官彻夜提审与何俊饮酒二人,以及酒肆老板,终于查明真相。”
“我问你等三人,何俊到底有没有喝酒!”
啪的一声,惊堂木拍下,酒肆老板吓了个激灵,连忙说道:“回禀大人,何俊确有喝酒,而且喝了很多。”
“那若日为何,何母询问时,你说他滴酒未沾!”
听到连云城主这样问,酒肆老板直接跪在地上,俯首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再问你二人,你二人与何俊,喝酒到深夜,为何也说其滴酒未沾!”连云城主,不怒自威,两个人连连磕头。
“是因为,你二人,知道,何俊已经死了!”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衙门外的百姓,也是议论纷纷,看着两人,指指点点,连云城主将目光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一字一句的说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俊,因何而死,死在何处。”
“回禀大人,小人确实知道何俊已死,因为害怕麻烦缠身,固不敢说出那日何俊喝酒的事实。”
“那日,我二人与何俊相聊甚晚,酒过三巡,何俊突然起身说他要去报仇!扬言要去长安城,在我二人追问之下,才知道,上一次,长安城主楚辞在来连云城的时候。”
“他身边的一个护卫,与何俊发生了冲突,还扇了何俊一巴掌。”
“他一直不敢说,碍于长安城主势大官大,只是昨日醉酒,他就嚷嚷着要去长安城讨个说法,就离开了酒肆。”
书生说完,连云城主问道:“酒肆老板,他说的可属实?”
“回大人,句句属实,当晚何俊确实酩酊大醉,嚷嚷着要去长安城,要个说法,随后就离开了酒肆。”
“在何俊离开之后,他们两个人,也跟着离开了酒肆,说是不放心,就追了出去。”
酒肆老板说完以后,书生立刻说道:“大人,何俊离开没多久,我们担心他真做傻事,就立刻跟了出去,没想到,他真的去了长安城的方向。”
“何俊从官厩,偷了一匹马出来,见此,我担心他的安全,也偷了两匹马,还请大人责罚。”
“从官厩偷马?”连云城主眯起了眼睛。
“传马官!”
没过多久,一个瘦弱的小老头,被带到了衙门上,连云城主望向马官说道:“官厩失马之事,你可上报!”
一听这话,马官直接跪在地上说道:“大人,是下官失职,官厩确实丢了一匹马,因害责罚,未敢上报。”
“好你个马官!失马之事,原是小事,可你隐瞒不报,何以为官,你身有其责,不履行其务!但,念你年长,为马官多年,又是初犯,本城主责罚你三个月俸禄!”
“可有异议!”
“多谢大人!”马官跪在地上始终没敢抬头,连云城主又望向书生说道:“偷马之事,念你二人,护友心切,本官可以不追究,但,何俊之事,你等必须说的清清楚楚,偷马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大人,我二人骑马一路追赶何俊,可因偷马时耽搁时间太久,始终没有追上,一直追到长安城外的山口,才见到何俊。”
“我们到的时候,何俊正与一人吵的很凶,突然那人抽出武器,直接刺穿了何俊的脖子。”
“随后何俊就倒在了血泊之中,那人见状,转身回到了长安城。”
“杀何俊的人,长什么模样?”
连云城主深吸一口气问道。
“他浓眉大眼,有几分壮实,脸很宽,好像就是那日跟在长安城主身旁的护卫!”
一时间,连云城主陷入了沉默。
整个公堂之上,寂静无声,可是城内的百姓却炸开了锅。
何母坐在一旁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长安城主的护卫,杀了他的儿子,这公道,恐怕难以讨回了。
看着何母抿着嘴,眼泪刷刷的往下掉,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连云城主叹息着说道:“何父早逝,何母一人含辛茹苦,将何俊拉扯成年,如今何俊惨死,这事情,怎能不讨回一个公道。”
“对!”
衙门外突然有人大喊一声,振臂高呼。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没错!”
“就算是他是城主身边的护卫,也不能乱杀人,必须讨回一个公道!”
开局一座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