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出连云城?”楚辞挑了挑眉头,贴在他耳边,轻声的说道:“你信不信你走不出这个房间。”
他将小橘子抱在怀里。
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赵俊的脸上。
“你敢打我!我爹都不敢打我,你居然打我!”他用极为尖锐的声音喊到,与此同时,与赵俊一同进来的美艳女人,扑向陈欢,想要将赵俊从他的手里救出来。
他一口咬在陈欢的手臂上,陈欢吃痛,却也没有对这个女人动手。
“你打我,好,哈哈哈,好!”赵俊突然一阵大笑,他目光阴沉的看着楚辞,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仅要让你死,我还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将目光落在裁缝店老板的身上。
一字一句的说道。
“赵公子…”他只是一个生意人,招惹不起赵家,而楚辞敢对赵俊动手,那定然是不怕赵家。
怕就是最后,楚辞没事,赵俊也没事,反倒是自己,成为了牺牲品,他还怎么在这里讨生计,楚辞也将目光落在裁缝店老板的身上。
他也想到了这一点,日后,他难以在这里立足了,不过长安城,弄个裁缝店也不错。
“你敢打我,也是有身份的人吧,告诉我,你是谁?”赵俊这个时候,也冷静下来了,而楚辞看着他,声音极为平静的说道:“长安城主,楚辞。”
“呵,长安城主,好啊,我赵家确实动不了你,可是,你能保他多久,只要你离开,我就杀了他,哈哈哈。”
“哪怕你是城主,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杀我,毕竟这是连云城,不是你长安城。”听到赵俊的话,裁缝店老板更是冷汗直流。
“这事好办。”楚辞拍了拍赵俊的肩膀说道:“杀人的方式,有很多种,杀人的理由也有很多种,我教你。”
“去,把剪子拿过来。”听到楚辞的话,跪倒在一旁的裁缝店老板,连忙动身,将剪子递给楚辞,随后楚辞拿着剪子的利刃,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刀。
鲜血渗出,却没有生命危险。
然后楚辞站起身,冷眼看着赵俊说道:“你可知道,袭杀朝廷七品官员的后果?”
此言一出,顿时赵俊睁大了眼睛,脸色一阵苍白。
“你!”他开始慌了,陈欢听明白了楚辞话中的意思,瞬间出手,一刀劈死了赵俊,鲜血喷涌而出。
“啊!城主杀人了…”女人尖叫一声,吓得花容失色,正准备往外逃命,可楚辞已经站在了门口,当他和楚辞的目光对视的时候,瞬间打了个冷颤。
“你想活命吗?露水情缘罢了,没必要为他死吧,你应该听过一句话,民不与官斗。”
“我不杀你,不过,我会把你四肢打断,扔进贼窝,你应该知道,那样的话,你面临的会是怎样的灾难。”楚辞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女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忙磕头说道:“大人,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求求你,放过我。”
“女人,祸水,如果不是你要那匹布的话,可能赵俊也不会死,怎么,你不觉得你爱他爱的那么情真意切,应该陪他一起死吗?”
她不停地哆嗦着,楚辞就像是一个魔鬼,上一局说,他为了赵俊死,不值得,现在,又说他应该和赵俊一起死,没有人知道,楚辞到底在想什么。
“你,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楚辞半蹲下身子,捏着女人的下巴,双眼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赵俊要抢大人的东西,而大人没给,他就用剪刀想要刺杀大人,他这是行刺朝廷命官,大人护卫出手,将,将他杀了!”
女人说完,楚辞才慢慢起身。
“知道出去应该怎么说吗?”
“知道,知道!”她颤抖着刨了出去,跑到街道上说道:“赵俊疯了!赵俊要杀人!”两句话,倒是巧妙。
楚辞扭过头望向裁缝店老板说道:“连云城你应该是呆不下去了,等事情解决,你随我回长安城。”
“多,多谢大人!”他连忙跪在地上,他现在已经不是做不做生意的事情,赵俊死了,赵家动不了楚辞,可势必会拿他出气,若是不与楚辞去长安,也就没有了安身之所。
“可惜了,只有一个赵俊,要是来千八百个赵俊,我能把连云城搬空。”随后楚辞摸了摸小橘子的脑袋,一步步走出裁缝店,陈欢拖着赵俊的尸体,跟在楚辞身后。
赵俊死了,这个消息,瞬间炸开了锅。
一时间,惊动了官兵和城司,一个山羊胡老头,身后跟着三十名官兵迅速将楚辞和陈欢包围,赵家家主带着家丁正在来的路上。
消息传播的很快,立刻满城风雨,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个事情,赵俊被杀,绝对是轰动一时的大新闻,甚至很多人拍手称快,那赵俊平日里,在城中可谓是横着走,仗着背后的赵家,无恶不做,十分嚣张。
正在百花楼穿衣服的二狗,一出门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大脑飞速旋转。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楚辞,而是一路跑出连云城,前往荒坡,必须通知魏良生他们这个消息,否则楚辞不好从连云城离开。
“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凶,来人,将他拿下!”
城司见到赵俊倒在血泊当中,也是面色大变,他平日里没少收赵家的银子,这事必须给赵家一个交代不由分说,他先让人将楚辞和陈欢扣下。
而陈欢则护在楚辞周围,朗声说道:“他是长安城主,谁敢动!”
“长…长安城主?”城司听到这话,眉头紧锁,连忙举起手,示意官兵们先不要动。
“你是,楚辞楚大人?”
“正是。”楚辞面无表情地说道。
“楚大人,哪怕您贵为城主,也不可当街行凶,还是随我回去衙门一趟。”城司深吸一口气,连云城主与楚辞不和,这事他是知道的,无论如何今天也要将楚辞留下来。
“当街行凶?可有人看见我当街杀人?”楚辞站在那里,朗声说道。
这话,没人接,确实没人看到过,只是看到陈欢将尸体拖了出来,随后,楚辞问道:“我问你,袭杀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听到这话,城司哆嗦了一下,有些结巴的说道:“株,株连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