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斯国一,身体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好要要飞起来似的,”
被温暖的双手紧紧的包裹着,温热的查克拉源源不断地修复着伤口,
伊织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感觉。
伊织满脸愉悦放松的表情,红彤彤的脸有些兴奋地看着静音。
伊织从没有想过,原来医疗忍术还可以让人这般快乐,再没有任何痛感下,伤口就被治愈好了,
舒服过了头的伊织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最后的治疗结束,静音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没好气地伸手拍打了一下伊织的后背。
“喂喂喂,没有搞错吧,一直都是我在用力,为你修复破损的细胞,”
“怎么最后你倒比我还累了呢?”
伊织深呼出一口气,总算是平复了自己荡漾的内心。
“我精神与你同在,”
“我这不是心疼静音姐嘛,如果没有静音姐,恐怕我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呢。”
“甚至更有可能现在已经喝孟婆汤准备转世投胎呢。”
快乐的感觉太多,以至于伊织身上薄薄地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
伊织一本正经地坐在床上,一脸感慨地看着静音道:
“唉,人与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静音姐你简直就是被贬入凡间的天使啊,这娴熟的医疗手段,我都快看湿了。”
“相反,纲手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静音你是不知道,她给我治疗的时候是怎么折磨我的。”
说起被纲手治疗,伊织一把泪一把鼻涕的哭了!
“还是静音姐心疼人,我决定了,今晚我要好好喂饱你!”
静音眉头翘了翘,拳头捏得紧紧地:“请客就请客,说那些没用的话干啥?”
“再说了,就你这小胳膊小腿能喂饱谁啊?”
没有理会静音调侃的话,伊织满脸清爽地跳下床,提着新衣服进了厕所。
伊织刚把手放在腰间就准备脱裤子,哪知,厕所门立马被拍得轰隆作响。
房门外传来静音震耳欲聋的愤怒声!
“伊织你太过分了啊,就算再怎么喜欢姐姐,也不至于当着人家的面进厕所吧,”
“你这是在故意戏弄我,作践我!”
“悄悄滴来,打枪滴不要,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
静音推开门,看着伊织脱裤子的动作,顿时怒从心来!
“果然没错!”
“你这个死孩子,身体才好就想着脱裤子臆想姐姐完美的身姿!”
“我看你是要飞天了,再不好好好教训一下,指不定你以后就敢明目张胆地占姐姐便宜!”
说着,静音黑着脸,满身煞气地抄着手术刀朝着伊织走去!
“明明就算你对我来硬的,用强的,人家也就是嘴上叫着不要不要,但下面还是会默许你强来。”
“但是你这般作法,就太对不起我了,把精力全都挥洒到姐姐身上不好吗?”
“都弄到墙上,那多不卫生!”
“再说了,你都没有问过我,怎么就知道人家不会答应你乱来呢?”
伊织颤颤巍巍,满脸震惊和恐惧地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呜呜呜,我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怎么办,我该怎么拯救饥渴难耐的静音?
再这样下去,被用强的人就该变成我自己了!
单身寂寞的女人真可怕,伊织弱小无助可怜兮兮地看着渐渐靠近的静音。
突然,扑通一声,伊织腿脚一软,直觉士下座在了静音面前。
“静音我错了啊!”
“我有罪,明明离静音最近,但都没有察觉到你寂寞的心,都是我的错!”
“还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满足你,哪怕是拼着肾亏的危险,我也要满足你!!”
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我自是想冲个澡,换件衣服而已啊。
怎么会成了这种情况!?
伊织有些满脸屈辱地颤抖着双手解开衣服的扣子。
唉,看来这都是命啊,谁让我长得太帅了,以至于身边的人都把持不住想得到我!
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静音姐,请下手轻点,你要怜惜我,毕竟我也是第一次。”
伊织话音刚落,还没有等到静音的回复,厕所门口传开了一道清脆的碗碎声音。
申由美嘴角抽了抽地看着女强男弱的静音和伊织。
申由美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不好意思,奴家打扰了你们的雅兴!”
“不过,我才离开一会儿功夫,你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呵呵,不懂就问,请问你们这是在玩什么羞耻PLAY啊?奴家也想玩!”
房东太太很想玩,听见这话,伊织脸色瞬间苍白!
神他么不懂就问,你别往奇怪的地方想啊!
静音看着瑟瑟发抖的伊织冷哼了一声,手中的手术刀被她舞了个花样,而后潇洒地转身。
“伊织君,咱们来日方长。”
闻言,伊织嘴角抽了抽,虽然不知道哪个倒霉鬼叫方长,但伊织肯定短时间内不敢再靠近静音了。
愁嫁的女人太可怕!
看着静音远去的身影,伊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因为身上的伤都被治愈了,本来高高兴兴的,可现在伊织完全笑不出来。
比起隐藏在暗处的杀手,伊织更觉得寂寞的静音更可怕。
到现在,他耳边还回想起静音刚刚的豪言壮语。
尽管来,哪怕是用强也没关系!
可是我有关系啊,两世为人,我连女人的内衣都不曾仔细研究过,你怎么好意思对我下手啊!?
最后,伊织还是在房东太太温柔的照顾下换好了衣服。
伊织内心那叫一个感到啊,娶妻当如房东太太啊!
果然,男人还是最喜欢漂亮的成熟女人!
“呐呐,伊织君,你和静音刚刚在玩什么游戏呢?”
“奴家也好像玩!”
申由美扭着屁股满脸期待地看着伊织:“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你误会了,我不是才刚恢复嘛,手脚不稳摔在了地上,静音姐刚准备帮我,你就进来了!”
“诶,这样啊,”
申由美歪着头脸上带着天真的表情:
“可是,奴家刚刚还听见什么跪呀舔啊,上了个舒服啊,难道奴家听错了吗?”
嘶,这女人真的是凑巧碰见的吗,难道真不是偷听了好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