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对话结束之后,恐怖利刃提着自己的双刀就奔着那堆浓雾中的怪物而去。
奈文摩尔看着那个莽夫,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做这么样的评价。
跟着一起过来的魅魔女王的部下,也是略微有些懵逼,他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追上去。
奈文摩尔也察觉到了部下们的懵逼,因为没好气的挥了挥手,“看个屁啊看,都撤,难道你们还准备去和纳垢的人去血拼吗?”
奈文摩尔把手下全都赶走了,但自己却留在了这个地方,因为他想看看这边的局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各大势力的那些将领和代言人都留在了这个地方,有些如奈文摩尔那般躲在后方远远的观察,还有些像是恐怖利刃那般冲过去就是一顿猛打。
那些浓雾渐渐的散去了,其中展露的那些怪物数量是相当的恐怖。
甚至还有些怪物在那之中不断的透露出来。
不过恐怖利刃这种真正的莽夫,那真的是不带怕的,操持着利刃就直接杀了过去。
“幻影之力!”
恐怖利刃从自己的身体之中分出了数个幻化体来,那些个幻化体直接冲入了浓雾之中。
恐怖利刃的幻化体之术是他的看家本领,他的幻化体在某种程度上并不比本体的差到哪去。
可那些幻化体进入浓雾之后,就咯咯吱吱的发出了腐蚀的声音。
“这个蠢货啊,居然会主动进入纳垢的领域之中,我都不知道该说他是勇猛还是蠢。”
奈文摩尔刚刚吐槽结束,恐怖利刃那边的情势就发生了变化。
“潜藏在我身体之中的恶魔之力啊,展现你的力量吧!”
恐怖利刃的身体一下子就变高了数分,那两把利刃直接合并成了一把,那些幻化体也发生了同样的变化。
原本漂浮在半空之中的绿色浓雾被他身体之中扩散出的黑色气息给排斥了开来。
那些个幻化体更像是磕了药一般的勇猛,称上一句佛挡杀佛,神挡杀神不为过。
“呼,这群莽夫可真的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呗,这种敌人也敢冲上去莽一波,居然还真的让他们给莽赢了,这个世道还讲不讲道理了啊。”
奈文摩尔没能想到的是就是因为那帮莽夫比谁都要莽,比谁都要上头,所以才会更多次的遇到生死危机,才会那种危机之中不断的提升自己的能力。
“恐惧魔王之力!”
似乎是嫌弃现在的杀敌效率过低,恐怖利刃在自己的身体召唤出了一圈汹涌的黑色浪潮来。
被那浪潮给波及到的敌人都不自觉的从心中生出难以抵抗的恐惧来。
轻者站在原地呆立着不动,重者则直接扭头开始逃窜。
而奈文摩尔和他的幻化体则操持着那变幻了的巨型兵刃肆意的厮杀着。
纳垢的变异体大军可不全是些低等的小喽啰,还有为数不少的高强度的怪物。
实际上在诸葛亮的设想之中,这些瘟疫体将会通过不断的厮杀、传染,培养出一个位面之主级别的怪物来。
当然位面之主级别现在没有,不过领主级战力的怪物还是有不少的。
此时就有一个怪物出面去和恐怖利刃厮杀在了一起。
这位怪物即使是在瘟疫体大军之中都算是丑得比较有特点的一个,他整体的形状为一个大型的球。
这个球上面没有五官也没有四肢,有的只是一道又一道极深的刻痕和一个又一个喷吐着浓酸的小口。
若是让人对它的整体造型做一个评价,丑陋、恶心、掉san、不可名状、视觉污染等等都是相当合适的,不过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它的战斗力在这全部的怪物之中都算是能够排的上号的。
因为他身体之上的那些坑坑洼洼能够最大程度的吸收敌人的攻击,再将那些冲击力通过自己身体之上的小孔反射出去,更为了不起的是,它能够在不断的战斗过程之中分析敌人的特点,并在自己的体内产生具有针对性毒素。
不过说老实话,这个玩意是诸葛亮最为讨厌的造物,它的诞生源自于一次实验失败的爆炸。
额…虽然诸葛亮讨厌这个东西,但这个玩意的性能实在是强到离谱,强到就算诸葛亮再讨厌也没法抛弃。
不过恐怖利刃可不会管那些有的没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可以用自己手中的魔刃解决掉的。
他和他的幻化体的长刃在那个肉球之上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来。
不过那个怪物对此完全是感到不痛不痒的,更是喷射出一道又一道的蒸汽来。
那些蒸汽就是肉球怪物对于刚才受到的攻击的返还。
恐怖利刃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莽夫,但可不是那种会硬顶着敌人去作战的家伙。
他有着超乎常人的直感和反应能力,在蒸汽喷射出的瞬间就做好了躲避的动作。
“横断斩!”
恐怖利刃将自己的魔刃举过头顶,随后飞身跳起,并自上而下的劈了下来。
这横断斩,虽然名字听起来蛮烂俗的,但那可是他纵横于无底深渊的绝技,也是他一个非魅魔族的恶魔能够被魅魔女王当成心腹的原因。
他的这一斩击没有丝毫的光芒透露出来,全都敛在那魔刃之中。
那魔刃毫无阻挡的切开了肉球怪的身体,不过那个肉球的身体比想象中的要大了许多,他这一刀只将肉球展开了一半。
肉球的裂开之处喷射出了极度狂暴的白色蒸汽来。
这次恐怖利刃没能够成功躲闪成功,被那蒸汽给直接弹飞了。
“可恶!”
恐怖利刃不愧是战斗大师,即使被打到了半空之中,还是迅速的调整平衡,落在了地上。
他的双腿在那地面上拉出了极长的痕迹来。
“嗯,这一刀也算是打出了不错的伤害,只要再来那么一刀应该就可以把敌人给解决掉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大肉球的伤痕之间伸出了一连串的肉触手来,那些触手不断的延展,并最终打了一个又一个的结来。
然后那些结不断的拉扯,并将两块肉片连接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