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聊的话题全都聊完了之后,这些家伙的兴致也都消磨了很多,也都各自找了个地方进行着短暂的休息。
‘DuangDuang’的敲门声响起,是侍者前来问询宰相的情况。
“宰相大人,已经到起床时间了。”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诸位,你们今天有什么打算?要好我一起上朝去面对那些烦人的贵族吗?”
“我就算了。”卡普第一个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我也算了,最讨厌那种无聊的家伙了。”凯也更着表达了意见。
“我好歹要当皇帝了,怎么也得面对那些家伙的。”
“白也大人去哪,我也要跟到哪里!”
“那行吧,希望那些贵族不要太震惊了。”老宰相慢吞吞的在床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温吞的向自己的嘴中灌了一杯酒,“诸位,你们要吃些东西吗?”
此时的老宰相在帝国内和皇帝基本就没什么区别,给他送的早餐自然是最为顶级的,并且在卡普的特殊要求之下还加了仙贝。
那些没怎么好好吃上饭的家伙,自然是一个吃的比一个开心,老宰相却没吃过东西,只是喝了那么几杯酒。
“老头,你不早饭真的没问题吗?”
“咳咳,我这种人年纪大了,对食物的需求没你们那么的强烈了,所以喝那么两口就行了。”
上朝这个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呢,倒也有非常多要注意的事。
由于马上将要发生非常重大的事,老宰相特意让白也和陈茜去换了最为正式的礼服。啊,对了,陈茜变装了之后还给自己起了个新的名字叫瑜甲。
这个时代的礼服可真的是麻烦异常,麻烦到一个人是没法把礼服穿到自己的身上的,不仅需要有人帮忙去穿不说,穿上那种礼服之后行动也不是很便捷。
这个不便捷,不是说日常行动会出问题,而是打斗等事情相当不便。
在白也将要穿礼服的时候,陈茜蛮横的将侍者给赶走了,表示她要亲手为白也换衣服。
“喂喂,这不大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为了白也大人做什么我都是乐意的。”
陈茜那纤细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白也的脖子附近缓缓的移动着,轻柔的帮着白也梳理衣领。
“你可真的是很温柔啊,陈茜姐姐。”白也冷不丁的就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
陈茜整理着的手顿了那么一下,随后又继续着自己整理衣服的动作,“白也大人,你别看我这个样子,但当着我的面念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这种事,我也是会伤心的好吗?”
“啊,抱歉,抱歉。”白也略带不好意思的笑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起自家的老姐了,抱歉,抱歉。”
陈茜伸手揉了揉白也的脑袋,“真的是非常辛苦呢你,一个人在外努力打拼,很辛苦的吧。你这么想念姐姐的话,你的姐姐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不,我家的老姐啊,简直就是个肆意妄为的混蛋,任性的不得了,闹腾的不行,还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总能够决定别人的命运。
这么你也觉得这种人,相当的混蛋吧。”
“啊,是呢。”哪怕此时陈茜的内心已经是遭到了成吨的暴击伤害,但为了继续潜藏自己的身份,不让白也起疑也只能是跟着附和。
当她帮着把白也的礼服穿戴整齐之后目送着白也离开了。
此时的她只能是在侍者的搀扶之下才站稳身形。
而杜豆豆早已是忍不住和陈茜进行了心灵通话。
“陈茜,陈茜!我们快些离开吧,你家老弟已经是对你产生怀疑了,今天这个事就是他的试探,我们趁着他只是怀疑,不是确定的时候离开便好了。”
“我自然是知道他起疑心了,我又不是蠢的。不过现在他也仅仅是在怀疑,我好歹也是把今天的事情给蒙混过关了,我们要是现在就溜走那才是真的证实了我们就是有问题的好吗?豆豆啊,你还是不了解我的弟弟,他可不会因为距离之类的问题,就放弃他要做的事,我们现在其实没什么选择了好吗,只能是硬着头皮把这个戏演下去了好吗?”
“造孽啊…陈茜,我跟着你一起混简直是要命了啊…”
“别抱怨了!豆豆。啊啊,白也他真的非常过分啊,为了试探我,居然违心的说出那么过分的话来。”
“不一定是违心的吧…你家老弟说不定心中对你真的有不少怨念啊…”当然了这种话杜豆豆也就只敢在心中那么的想一想,对陈茜说出来那是怎么也不可能的。
这倒不是他照顾陈茜的心情,单纯是害怕陈茜怒火攻心把它给撕成碎片。
当陈茜也换好了礼服之后,三人就一起向着朝会的那个大厅走了过去。
此时的白也也没有谦让,直接走在了C位。
走入那个大厅,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吵闹,下面站着的那些人不断的交头接耳。
也得亏是这个时代,皇帝对这种事情没什么特殊的要求,要是放在华国古代,这些人在怎么,也得治个大不敬的罪名来。
“肃静!肃静!”老宰相出声把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他的身上。
台下那些人略显好奇的看着多出来的那么一男一女,更别说此时的白也一屁股就坐到了皇帝的座位之上。
“我来向诸位介绍一下,这位便是白也领主,接下来便由他接任成为帝国皇帝。”
这句话一说出来便把整个会堂给炸翻了天。
“宰相,你说什么?”
“我不同意。”
“这个家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什么时候阿猫阿狗都能成为帝国皇帝了?要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也能当!”
白也只是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的那群家伙。
早在上朝前,宰相就和他透过底了,现在留在这个大厅之中的人都只是些靠着祖上荫蔽的家伙,真正的帝国栋梁已经是在各种战斗之中死完了。
现在这个屋子里的人死完了都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