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也那边如火如荼的弄着那个恶地大计划的时候,他的老家战鸽领这边也说不上安生。
此时贞德和阿尔托莉雅呆毛王两个人正代表着白也来到了阿道夫公爵的宴会厅之中。
此时这个宴会厅林林总总的挤了相当数量的人,几乎是可以说阿道夫公爵手下所有贵族都来到了这个地方。
阿尔托莉雅细细数了一下,这里大致出现了五个侯爵,数十个伯爵,以及三个子爵。
这里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事,出现的这些个贵族,有些是有着附属关系的,而有些是没有的,像白也就属于独立伯爵,现在参会的那三位子爵就都是独立子爵。
所有这种独立对公爵负责的贵族一个个都强横的不讲道理,属于那种真正的刺头和硬茬。
此时扎堆聚在这里的这群贵族们,这顿饭吃的并不安心。
阿道夫公爵并不是一个荒淫无道、暴虐混乱的家伙,因此每次公爵召开这种大聚会,都代表这有关乎整个领地生死存亡的危机出现。
不过凡事总是有例外的,阿尔托莉雅这个有王胃的家伙,端着个盘子四处游走大吃特吃了一通。
她这种活动倒也是在某种程度之中缓解了整体气氛的紧张感。
阿道夫公爵倒也很能明白自己手下的心情也就没有在多墨迹,直接让自己的手下抬出了一幅大地图来。
阿道夫公爵手中拿着一根木棍,噼噼啪啪的点在那幅地图上。
“我的属下们啊,我英勇的战士啊。你们看这幅地图,帝国的最北端有那么一片神秘的森林,那片森林一直被魔法的力量所庇佑着。
这么多年来,我们不会闯入那片森林,那片森林也和我们帝国的居民相安无事。
但就在这段时间,情况发生了些许的变化。那片森林发生了暴动,那些充满了魔法力量的树木纷纷将自己的根系从地下拔了出来,化身成为树人,还带着生存在森林之中的那些个精灵们,自帝国北方南下了。
帝国最北方的行省已经有不少地区沦陷了,现在他们已经向我们发来的求助消息,这次把大家都喊过来就是想问问大家,这次到底要不要对他们进行援助,如果要救的话,该怎么救,派出多少的人手?”
‘轰’的一下子,整个宴会厅就如除了水的油锅一般,炸了开来。
场中的人瞬间分成了两派吵了起来。
有人说大家都是帝国的臣子,帝国有难不能不去帮忙。
还有人说这里抵御绿皮大waaaagh的最前线,如果把力量全部调走了,绿皮打了过来到时候怎么防守?那你奶奶的坟头去挡吗?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的含义那可真的是实实在在,重若千钧的。
此时的帝国在强敌环伺的情况下,那真的可以说是蒸蒸日上,尤其是像阿道夫行省这样的边境行省那真的每个贵族都是实打实的军功贵族。
军功贵族们务实、能打、都能够被称得上是国之栋梁,但这种也人也有他们独特的缺陷,他们一般脾气都算不上好,而且嚣张跋扈,更为重要的是,这些家伙一言不合就容易打起来。
因此此时的宴会厅内就变成了乱糟糟的决斗场,阿道夫伯爵本人也懒得去管这种事情,或者说他本人对于这种打斗行为也是相当赞许的。
阿道夫公爵只关心最终的结果,这个结果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并不关心。
此时唯二悠闲而没参与战斗的也就只有阿尔托莉雅和贞德了。
阿道夫公爵对这两位既能统兵打仗又貌美如花的两位姑娘那是印象相当的深刻。
“两位,为何白也伯爵没有前来?”
“白也领主前去恶地开拓了。”
“恶地?他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
说到这个话题,阿尔托莉雅和贞德两人也是怨气满满,“是的,我们也觉得白也领主过于任性了,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公爵您能够多教训他几句。”
“好说好说。对于这次的事情你们两个怎么看?”
“我觉得如果有必要的话还是去支援他们比较好。”
阿道夫公爵用手掌托住下巴,又用手指不断敲着自己的脸颊,“理由呢?你们就不怕绿皮趁此机会过来袭杀?”
“虽然领主大人是个混蛋,但是吧,既然他已经去到恶地了,我想我们应该就不用为绿皮的问题而担忧了。”
阿道夫挑了挑眉,“你就这么信任你的领主?那可是困扰了帝国边境行省那么多年的绿皮,你的领主他就能够摆平?”
“虽然我们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办法,但我还是觉得领主大人他能够做到这种事情。”
这种关乎信任等等的争论是没有意义也没有结果的,阿道夫也没有将其继续下去的意思。
另外,宴会厅的那帮贵族们,也打得差不多了。
最后在还能够站着的是那三位独立子爵中的一位,即使是那个样子他还是鼻青脸肿凄惨的不行。
“所以说,你的答案是什么?”
“战。”
阿道夫公爵点了点头,“行,那这次的结论就是去支援战斗。”
阿尔托莉雅歪着脑袋看向阿道夫公爵,“这个样子就可以了吗?不是关乎所有人生死的决定吗?这么草率的就决定了?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就是因为关乎所有人的生死问题,所以才要让所有人痛痛快快的打上这么一场,最后得出一个让你所以人都能心甘情愿接受的结果才好。反正会拿到这个地方来讨论的问题,基本都是怎么选都不会有问题的事。”
正义的阿尔托莉雅本能的对于这种轻浮的行为感到抵触,但她也来到这个世界那么就了,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不管不顾的出言反对了。
但还是瘪了瘪嘴,“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你们这种不负责任的家伙来当领导。”
“噗哈哈哈!”阿道夫公爵放肆的笑了出来,随后他让自己的手下端出一桶桶的麦酒来,将地上装死的那群家伙喊了起来,让他们痛快的畅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