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白球,一点点的在压缩着,从半径一米压缩成了直径一米,再从直径一米变成了篮球般大小,最后从篮球大小变成了乒乓球大小。
最后的最后乒乓球变成了一个小寄点,消散不见了。
完成了任务后的黑贞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什么色孽不色孽的,轻轻松松不就干掉了。”
白贞德也明显的送了口气,“他们那边还等着我帮忙呢。”
接着白贞德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希尔瓦尼亚的种种见闻全都一股脑的说给了黑贞德听,自然与白也有关的那些也没拉下。
原先无数次幻想着如果白也没死,自己要怎样、怎样的黑贞德,此时却异常的变得沉默了。
原本想象中的愤怒就像是断货了、供给不足一般怎么也难以进入心头,最后是只是不浅不淡的来了一句:这样嘛,还活着啊。
“最初的时候他好像只能在半夜出现,再到后来,活动的时间也就更加自由了,到现在他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复活了,姬丝秀忒说领主大人是被神明所眷顾的人,因该眷顾着他的那个神明给了领主大人再活一次的机会吧。”
“那不是挺好。”
“你…”话到嘴边却又被咽了下去,白贞德的嘴巴闭合了多次,没发出一点声音。
“?”
“你要不要回去,领主大人会接纳你的。”最终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呵!”这次黑贞德倒是噗嗤的笑了出来,“你喊我回去?喊我回去宰了那个混蛋吗?”
白贞德有些手忙脚乱的在空中比划着,“那个…你应该懂的…领主大人他…”
黑贞德看着白那慌乱不已的样子,笑的更是开心了,完完全全一副恶作剧得逞的小恶魔模样,笑够了之后,他才对着白贞德解释道,“那个混蛋的意思我懂,不就是想要让我去恨他嘛,他做的很成功啊,我可恨他了,你也别劝我,如果我真的释怀了,那你的领主的所有努力才是白费了…”
白贞德摇了摇头,有些搞不懂黑贞德和领主大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黑白贞德两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聊了非常多有的没的的,就像是两个好姐妹的卧谈会一般,亲密的不得了。
可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白贞德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明明已经成功的打败色孽冠军勇士,美人--西格瓦尔德了,但这个因为色孽力量才形成的空间却丝毫没有要消失的迹象。
“黑,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大体上有猜测了吧。”
“是什么?”
“仔细想想,创建了这个世界的是色孽不是吗?可从来没人说过,击败了色孽的部队和那个自恋男就等于打败了色孽不是嘛?所以说我们两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屠神哟!”说到这黑贞德停了下来,在原地转了个圈,让自己战裙的裙摆充分的飘荡着,随后她双手合十,轻轻的拍了拍,“所以说色孽大神,能不能不要藏了呢?主动出来好不好呀,让我干净利落的杀掉你吧!”
“好呀,我就在这呢。”一名穿着DK制服,粉嫩到你先要将他一口吃掉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了黑白贞德的面前。
一般人肯定都会想,没有哪个憨批会选择在这种时候站出来的吧,毕竟只要祂不亮血条,祂就是无敌的。
但色孽还真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
这并不是他脑抽,而是单纯的神和人的思维方式的不同。
神明会去思考如何增强自身,会想该怎么样才能掠夺更多的资源,会想怎么扩大自己的眷族,会想怎么从强大神明的怒火下活下来,他们绝对不会想人类对自己有没有威胁这么个事。
因此对于色孽来说,此时的现身只是在和自己未来的臣属戏耍罢了。
白贞德见敌人已经露面,拍了拍黑贞德的肩膀满脸笑意,“我们领主大人有一句常常挂在嘴边的话,那就是:只要你敢亮血条,就算是神我也杀给你看!不觉得用在这里非常合适吗?”
“亮血条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是特别懂,但大概是出现并与我们为敌的意思吧。”
“啊,那可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呢!”
黑龙出现在黑贞德的身后并主动化为残影,融入到她的体内。
白贞德的背后浮现出一对洁白无瑕的羽翅来。
色孽痴痴的笑着,完全是一副变态色狼的模样,“啊,我的小甜心还挺有反抗精神的呢!”
“甜个棒槌啊!”
一只由黑炎凝结而成的黑龙嘶吼咆哮着向那色孽发起了攻击。
色孽用手指比出一个开枪射击的动作,并用嘴巴为那个动作配了音。
一只粉红色的龙就那样不讲道理的从色孽的指尖发射了出去,那粉色的龙看着就毫无气势、也不像是战斗力爆表的样子,甚至还有着几分少女龙的娇羞。
突然黑贞德释放出的那只黑龙的气势也一下子就弱了下去,甚至还星星点点的透出些许温柔的味道来。
两只龙凑到了一起,不仅没有厮杀搏斗,反而是爱意渐浓,没过多久,那两只龙就去进行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肉搏了。
这一系列的操作都把黑贞德给看傻眼了,她是完全没有搞懂,为什么一只纯粹由元素构成的龙会做出那种行为来。也只能是在心中感慨那么一句:不愧是你啊,色孽大神。
色孽张开双臂,满脸幸福的笑着,动用了自己神权的力量瞬间出现在了黑贞德的身边,一把将她给抱住了。
随后用自己的脸蛋疯狂的蹭着黑贞德的脸蛋,“贴贴,宝贝贴贴!”
黑贞德她一辈子都在战场是厮杀,搏斗,哪里经历过这种刺激的场景,大脑瞬间即坏掉了。
黑贞德仅是瞬间就变成一个烧过头的热水壶,脸蛋变得通红,一缕缕蒸汽从她的头顶溢散了出来。
“喂!”冰冷而又恐怖的声音响起,白贞德的眼中冒出了层层叠叠的怒火,飘荡在她身后的翅膀已经有一只变得漆黑如狱了,“你在对我家黑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