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虽然感到有一些熟悉,但是貂蝉毕竟是第一次见到已经化身为李白的高巍,所以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俊逸的儒生和那个恶人有何关系,所以她便主动开口想要揭发纪灵。
“姑娘不必多言,你先好好休息。”
高巍没有让貂蝉继续说下去,毕竟这一晚她已经受到巨大的惊吓了,高巍脱下自己身上穿着的袍子在墙边平整的放下,然后又十分轻柔的扶着貂蝉慢慢坐下,动作十分轻柔,这让纪灵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李白竟然对这个女人这般温柔,那他们岂不是关系非同一般…
安置好貂蝉之后,高巍缓缓转过身。
“哈,哈哈!”
高巍低沉的笑了,这几声笑,直接让纪灵毛骨悚然,倒不是声音吓人,只是纪灵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寒意。
“纪灵,你还真是不消停,被贬了竟然还敢做这样的事,你很好啊,本来我还没想这么早对你下手,可奈何,你自己找死啊,难道这个世界就这么不让你留恋吗,也不知道你这样的垃圾是怎么当上将军的!”
高巍语气生冷,纪灵既然敢对貂蝉下手了,那他就绝对过不过今晚,要不然也显得高巍太窝囊了点吧。
“李军师,我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这女子跟您有关系,要不然就算是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纪灵真的害怕了,也真的怂了,以前他碍于面子或者说觉得自己资格深厚,所以哪怕他屡次败给李白他嘴上也从来没和李白服软过。
但是现在比一样啊,平常周围都有很多人,甚至袁术都在所以他知道李白是不会真的敢当众让亲卫对他下手的,所以他不怕,但是现在可不一样啊,此时这周围除了在场几人之外连根毛都没有,李白只需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所以他哪里敢不认怂?!
“怎么,纪灵大将军也又求饶的时候?”
高巍一早就料到纪灵会是这一副不值钱的求饶样,如果他此时不惧生死依旧硬刚也许高巍还会对他另眼相看一下,当然结果不会改变,纪灵今天必死!
“李军师,真的真的,我知道错了,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只要你饶我一命,以后我纪灵一定以您马首是瞻,绝对不敢再说一个不字,也不会再对您背后下黑手了!”
纪灵此时为了活下去已经一点底线都没有了,,也忘记了自己是袁术手下第一大将的身份,也忘记了自己在袁术军团中极为深厚的资格,此时他甚至不断地向高巍磕头,只想着能够继续活下去,无论如何他也不想丢掉这条性命啊,如果没有了这条命,就算有再多的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哦?你这是承认那来刺杀我的两批杀手都是你委派的了?”
高巍饶有趣味的反问道,他自然是早就知道派刺客来的人就是纪灵,此时也只不过是想听纪灵,亲口说出来罢了。
“这…我,我只是受了侯满的蛊惑,要不然我怎么会拍杀手去刺杀您呢!”
纪灵真想给自己两嘴巴,他觉得李白可能并不知道杀手是他派的,而是她刚刚自己说出来的,这简直就是自取灭亡啊!
“纪灵你不用再挣扎了,你我恩怨已深,我想你也知道,今天如果换了位置,你认为你会饶了我?同样的,我也不会饶了你,记得下辈子有点眼力见,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有些事也不是你该做的!”
高巍冷然一笑,既然今天是一阵子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饶过纪灵的。
纪灵此时也终于不再磕头,他知道李白说的的确是实话,如果今天他和李白的位置互换,他又怎么可能饶过李白的性命,同样的李白又怎么可能会遇到过他的性命呢,毕竟两个人的仇已经深至生死,非一方死亡而不可解。
想到这儿纪灵也不在求饶,他终于再一次的硬气起来,他缓缓的站起身,大声嘲笑道:“既然如此,李白,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命令你的手下杀了我吧!不过你记住,我不是败在你的手里,只不过我手下没有你手下这么厉害的护卫罢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不论是我派去的两批杀手,还是刚刚过去战疫中的书城战斗,你靠的就是你手下的这批高手,你自己又有什么能耐?”
纪灵这话刚一说出口李铁虎和秦卫苦两人就勃然大怒,如果不是高巍及时抬起手阻止恐怕现在纪灵已经人头落地了。
“纪灵听你这意思,视觉的如果没有我的这帮护卫,我就不是你的对手喽?”
高巍笑道,他自然听出了纪灵是什么意思,同时也知道纪灵这是故意在拿话激他呢,想要给自己找到最后一条求生之路。
“不然呢?一个谋士竟然事事都依靠自己武力强大的手下,你有什么资格和本将军相比?如果没有他们,你哪里是我的对手?”
纪灵见李白有些被自己激怒了心中不由得一喜,因为他知道李白也是会一些武功的,所以自己激一激他,也许这家伙脑袋一抽就会跑过来跟他决斗,到时候自己再将他挟持,那么反败为胜都尤未可知。
“哈哈哈哈!”
笑声倒不是来自于高巍,而是来自于李铁虎和秦卫苦两个人,他们仿佛听到了这个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就纪灵这点功夫还想要和她家先生对决,这简直就是自取灭亡嫌活的时间还是长,在他们眼里整个袁术军上下没有一个人能从高巍手底下活过三招。
毕竟,他家将军当初可是一骑当先杀破诸侯联军数十万的盖世猛将!
“你们笑什么?你们主人败给我?也对,就你家先生那点能耐,不敢跟我过手也是对的,你们快劝他,赶紧让你出手杀了我吧,不然要是跟我对决输了,面子上多不好看啊!”
纪灵见拿刀架着自己脖子的两个甲士在笑,就特意借此继续刺激高巍。
他又哪里知道,人家是在笑,只不过是在笑他的自不量力,是在笑他的无知,在场之中又有谁会是他眼中武力平平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