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术的命令到达高巍手上之前,后者都是提前得到了另一条情报,孙坚和孙策父子果然没有放弃,打好的机会,趁袁术军士气低落且大伤元气的同时,没有丝毫的犹豫主动出击,目前除了纪灵和乐就两个人所在的城池之外,会稽郡境内所有之前被袁术军,拿下的城池全都被孙坚的军队夺了回来,而且还将纪灵和乐就围困在了城池之内,但是却只是围而不打,因为城内的守军足足有四万多人,这种规模的守军,如果他们想要硬攻的话,一定会损失惨重的,所以孙坚军决定围而不打,因为这座城池并不是什么大城只是一座中等城池,里面的居民都不过十万,再加上四万多的守备军队粮食肯定是不够吃的,所以为而不打等待,城里的粮草耗尽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可以最大可能的降低自己的损失,而与此同时,还可以利用己方,机动性强的骑兵对吴郡边境不断的进行骚扰,并且尝试围点打援的可能,尽可能的消耗两军袁军的有生力量,此消彼长之下,就能够将优势不断的扩大!
就在会稽郡战局情报交到高巍手上不久,袁术的命令也传到了吴县,形势已经十分的危急了,就算是高危也不敢再托大,虽然他本来就没有托大,他赶忙命令将周围几座城池附近的可战军队全部都聚集起来,除了每个城池之内,必须要留有一定数量的守备军队之外,聚集了两万人左右,但是绝大部分都是步兵,而孙家骑兵,时常骚扰边境的消息已经传了好几天,也就是说,这群精锐骑兵一定会在路上给他们这两万人带来巨大的麻烦,而沿途没有那么多的沟壑山岭丛林,其实是比较适合骑兵作战的,所以如何与会稽郡境内的己方军队汇合都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
“军师,前线传来消息,纪灵将军和乐就将军的部队在城中已经几乎断粮了,现在只能靠强征城中百姓的粮食才能勉强坚持下去,但是也坚持不了几天,两位将军说还请将军快点去援助他们,要不然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在思考对策的高巍,听完报告之后勃然大怒,怒道:“纪灵可真是一个十足的蠢货呀,如果当初不那么大意也不至于到现在如此的被动,强征百姓的粮食,万一要是把人都给激怒了在城内造反,他们这四万军队就可以全部交代在那儿了,这场仗也他娘的不用打!”
虽然这么说,但是高巍也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本来纪灵大军,带了许多的粮草淄重,但是孙策在偷袭的时候一把火,全都烧了,几乎一粒米都不剩,纪灵带去的三万人就是带去了三万张嘴,本来乐就还等着纪灵的后勤补给呢,这下好被人家围困在城里,本来他这一万人粮食就不够了,现在一万人变成四个人,哪怕是节省着吃,也短短几天就吃的一干二净,如果不像城里的百姓下手,他们这几万人就只能喝西北风了,到时候不用等人家攻城,自己家的士兵就揭竿而起,开门迎敌了。
现在摆在高巍面前的形式也好不了多少,当务之急,她肯定是要先把那四万多大军救出来,因为那是打这场战役的主力,如果战争才刚刚开始,本方的主力就被人家全部歼灭,这场仗也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高巍得到袁术的命令之后,也立马回信给他陈述利害,让袁术务必多派几万兵马过来,到并不是说要来加入战场,已获得兵力上的优势,最重要的还是必须加强吴郡的守备力量,毕竟吴郡才刚刚拿下来不久,被夺回去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所以必须要加强吴郡的防守力量,这样才能够没有后顾之忧,也防止战争打着打着突然孙坚回头朝吴郡下手。
“先生,派出去的兄弟们已经回来了,靠海城池附近的可用船只聚集起来应该够一万人使用!”
因为如果走陆路的话,会有很大的可能遭受到孙策骑兵的攻击,所以高巍只能思考着能不能找到其他的路,他想起来两郡都是靠海的,所以就想着能不能找到足够的船只走水路,去开辟第二战场,这样一来就会减轻纪灵那边的压力,甚至于再复制一次吴县之战也不是不可能的,现在孙坚的大本营是在山阴县,只要高巍的速度够快,足够的出其不意,也并不是不可能再次将山阴县收入囊中!
已经想好了,对策高巍立马召开了军事会议,他决定亲自率领,亿万大军从海陆进行奇袭,这边的一万部队将留给一个老将带领,并且嘱咐他一定要多派斥候,只要发现孙策的骑兵消失了,就立马率军南下,救援纪灵,并且他怕不稳妥被敌方发现还特意找了个人假扮自己,因为这个城池之中多半是会有敌军的情报碟子,因为军队大部分都在城外待命,所以他要带走军队倒是不容易被别人发现,所以只要造成一种他还在吴县的假象就行了,而他得咋带着一万大军悄悄的前往沿海。
“这李白也不知道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竟然对纪灵他们的死活不闻不问,听我们的人说这几日他还在吴县召开什么才子大会呢,说谁要是能写出和他的将进酒一样好的诗,他就赏金百两!我看他也就是一个没什么用的书生而已,也不知公瑾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他!”
迟迟等待李白援军的孙策不由得吐槽道,他这几日已经改变了方略,不再骚扰吴郡的边境,就是想让李白能够放心的率军南下我又等了两天,还是没什么结果,这不由得让孙策有些气恼,是再等不到他也不围点打援了,直接就率军攻城去了!
“伯符,千万不要小看敌人,我看那个李白可没有那么简单,它能够在长江上利用火攻打败刘繇的水军,又能够趁乱从主攻的手中拿下吴郡,这就证明他绝对不是一个酒囊饭袋之辈,相反很有可能是一个可怕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