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好大力气!”
凌冲突然冲来,直接一刀劈在大型野猪的背上,可惜的是他这一刀并未砍在要害上,不能一击必杀,野猪一吃痛,它发起狂来,十几个大汉都拦不住,何况他这么个小身板?他差点被野猪甩飞,毕竟刀还陷在野猪身体里,一时没拔出。
好在他步子稳,及时一脚顶在野猪身上将刀拔出,退了出去,要不然晚了,就要被这野猪拱上天。
他稳住身子后,正要举刀再次追去,却见南宫鸣手举单手铁锤突然从草里跳出,对着撞来的野猪头上瞄准过去!
“还跑,吃你小爷全力一锤!”
他大喝一声,运足全身力量,奋力的摆动握锤臂膀往野猪头上砸去!
嘭——
一声闷响在野猪头上开花,接着这头野猪也跟着惨嚎一声倒地,绷直了身体抽搐着。这时,追来的凌冲见状,生怕它不死,又立即对着它的脖子上来了一刀,放血。
“乖乖,这野猪够壮的,起码也有五百来斤,咱们能抬动?”
“试试吧,或许能行!”
战斗结束,看着地上的大型野猪,凌冲与南宫鸣又生怕它太重而抬不动,于是试着将它抬起来,好在他们二人体质一个是凡人巅峰,一个是武者初级,抬五百斤的东西行走还是勉强可以的。
大型野猪在他们合力下抬起,而此时系统提示音又传来,他们一同收到了,要他们将野猪尽快抬到村里进行处理,要是晚了,血腥味会引来猛兽,到时可就麻烦了。
收到提示,他们二人还那敢逗留?于是一同抬着野猪往村子行去。
路上时,这南宫鸣又开始抱怨,真不该猎杀这么头大型野猪,当时野猪群中起码也有好几头两三百斤的成年野猪,也不至于现在抬一头五百斤的。
也不知回村后,村民能不能给他们分一些,毕竟野猪是他们猎杀的。
对此,他抱怨个不停,还提议说,勉强抬着太费力,不如将这头野猪就地进行处理,然后取走有用部分放储存空间,这样不就轻松多了?
“对哦,我咋没想到这点上?”
听了他满腹的牢骚话,凌冲也似乎想到什么,于是他叫南宫鸣放下野猪,并叫他拿锤在附近警戒,而他自己取下背后粗铁刀,开始解剖这头野猪。
其实他也想在野外搞点食物,这样就不用一直在村中跑任务,或者像犯人一样去村中领伙食?然而自他收到系统的提示后,他的潜意识又把系统提示当成了曾经工作时那线上组长给他下的命令,叫他干啥就得去干啥,不能有其他想法。
这种被当成奴隶般的使唤,他产生了极度厌恶的抵触情绪,于是他也不再管那么多,先取些猪肉再说。如果不能完成任务,那再猎一头不就行了?
想通这点,于是他放开手脚,拿着粗铁刀对着野猪一顿猛砍!
一小时后,经过凌冲解剖,他将猪肉分解成巴掌大的小块,也只取精肉,至于骨头肥肉什么的,只能丢弃。
没办法,储存空间有限,只有一立方米大小,而且还有负重,最多只能装载两百斤的东西在里面。现在他们的储存空间几乎被猪肉填满,当然,他们这样搞任务又失效了,他们又得再猎杀一头。
好在在他们二人已有狩猎经验,还怕不能猎到野猪?
“走吧,咱们再去猎杀一头野猪!”
看着现场的狼藉,凌冲不敢逗留,他也生怕招来猛兽,于是再次带领南宫鸣往之前的水池边去狩猎。
然而也当他准备动身时,似乎听到了非常熟悉的嚎叫声,是狼群!
果然,血性味引来了狼群,而且数量还不少,正在附近徘徊,也在草丛中窜来窜去,似乎在给队友打掩护,好让更多的狼群集结过来,形成包围圈。
“我的天啦,好多狼,这下怎么搞?”
“还等什么,赶紧走!”
听到这些令人不安的声音,凌冲二人只能当一回逃兵了。他们提心吊胆的朝着西方荒林急急奔。
那些埋伏在附近的狼群见人逃走也纷纷跟上,然而当它们路经过这里时发现有大量的野猪残羹,正散发着浓郁的血腥气味,这样的气味立马让它们失去理智,开始疯狂的抢食起来。
至于逃走的人算是有惊无险,他们经过一阵奔逃后终于摆脱身后小尾巴。在确保无狼追时,他们才敢停下休息。
现在水池那边有狼群,这下他们想回去狩猎也不行了。
无奈,只好打道回府,明早再来。
毕竟,好汉也架不住狼多,要不是那里有大量野猪残羹,他们或许还没办法摆脱狼群,现在庆幸还来不及。
大约十多分钟后,他们来到了荒林附近。这里一如既往的异常宁静。
他们没做多想,往荒林行去,寻找那条记忆中的荒林小路。
大约一小时后,杨家东村。
“哎呀,两位义士,你们可算给本村帮大忙了!现如今村外匪患越来越严重,野兽到处横行,导致村民们都不敢外出狩猎捕鱼,许久没尝过肉味的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再这样下去怕是熬不住了。”
这时,村北居民区,一栋古朴的民房门前,正见凌冲与南宫鸣在与一名长得像杨四郎的壮年男子对话,这人是村中护卫队副队长杨六郎。
听杨六郎刚才所言,看样子凌冲他们二人完成了考验任务咯?
确实,他们回来时,在荒林中正巧遇见一头已死亡的成年野猪,这野猪看着像是被乱棍打死,也死亡不久。所以,他们倒是不客气的将它抬回来了。
也不知是谁打死没抬走,还是在抬走的归途中,遇到什么可怕的存在?
不管怎样,他们捡了个便宜,而这系统也不认这是谁打的,只要有人抬野猪回来,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方才听了杨六郎所说,凌冲问道:
“副队长,既然村外山匪严重,为什么没有官府去管理呢?”
他这一问是正常人思维,没什么奇怪的,而杨六郎听了也似乎想起了曾经一段艰难的往事,他哀声叹道:
“唉,这位义士,你有所不知,我们已失去外界十多年的联系,唯一通往县城的路被一个叫阴山寨的山匪寨阻断,他们鱼肉乡里十多年,要不是咱们这山村是穷乡僻壤,恐怕就惨遭他们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