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也看出了灭绝师太眼中无穷无尽的怒火,于是便笑道,“灭绝师太,现在你若想找我比武,至少也得先把刚才的错,先道歉再说。”
“哼!想让我道歉?绝无可能!门都没有!”灭绝师太双目一蹬,完全不做任何的退让,“我要是会为自己做过事,向人道歉,我就不收灭绝了!何太冲,你以为我的灭绝法号是怎么来的吗?”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管你什么来的?如果这件事没有弄清楚,今天大家就别想选出这个主持了!索性继续在这里耗下去吧!”
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的态度也同样很坚决,毫不退让的意思。
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刚刚的确是灭绝师太口出狂言。
帐篷外。
由于现在已是中午,烈日当空,温度也升高了很多 外面的众弟子显然有了一丝丝的倦意。
可他们却殊不知,帐篷之内,竟然还发生着这样一件越来越严重的矛盾。
就在此时,不远处有一个人影走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随即,负责看守西面的几名峨眉弟子纷纷拔出了宝剑,走上前,威吓道,“是何人走近来?报上名来,这里乃六大门派的聚集地,如果是生人,请别再靠近了。”
然而,当对方再走近一些时,姐妹们才注意到,来者竟然是静玄师姐。
只见她原本藏身在一颗较高的大树后面,观察清楚营地的状况后,才慢慢的靠近,走了上来。
好在,负责看守这里的人是峨眉派弟子,她们一眼就认出了身材婀娜动人,穿着白色轻纱薄衫的静玄。
身材婀娜动人,穿着白色轻纱薄衫的静玄很是激动,连忙走上前,对着姐妹们是又抱又搂,高兴地不得了,仿佛刚刚死里逃生了回来一样。
不过也的确,昨晚的静玄确实是死里逃生了,而且还是从紫衫龙王的手中死里逃生的。
“静玄师姐,你怎么了,干嘛好端端的要哭啊?”此时,周芷若道。
身材婀娜动人,穿着白色轻纱薄衫的静玄哽咽了几下,紧紧是抱着小师妹,总算是逃回了安全的地方,说实话,在来时的这一路上,静玄担心极了会被魔教的人偷袭。
还记得以前,纪晓芙师姐就是被魔教的人劫走,然后遇上了魔教的大魔头,最后才遭遇了不幸。
周芷若轻抚着师姐的背部,和气的安慰道,静玄师姐,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事,峨眉派都是你的家,既然已经到家了,就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了,其他师姐妹会与你一同同进退共患难的,如果是一点小摩擦小事,就更不值得让师姐伤心了。”
身材婀娜动人,穿着白色轻纱薄衫的静玄唏嘘了几声,紧紧的抱住这个惹人疼爱的小师妹。
帐篷内部。
大家的撕逼情况已然到了难以收场的地步。
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压根就是一个直脑筋的人,得罪的人越来越多。
只是大家跟鲜于通不同,都比较撑得住气,所以才没有那么快表露出来。
“我何太冲固然有自知之明,不过,江湖本来就是凭实力说话,照我看来,此次大会,理应由武当殷大侠来主持。”
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这回又一次把身穿轻纱灰衣、举止彬彬有礼、谈吐颇为客气的殷梨亭推了出来,显然,他又想坑一次武当。
如果身穿轻纱灰衣、举止彬彬有礼、谈吐颇为客气的殷梨亭还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汉字,再次当着六大门派的面,让灭绝师太狠狠的羞辱一番,给他们武当派蒙羞。
如果他还是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那武当的颜面,可就真的完完全全被殷梨亭一人给毁了。
到那时,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定要好好的在武林中到处说说,武当派现如今的几位掌权者,原来都是一些只会花拳绣腿的人。
“这......”
身穿轻纱灰衣、举止彬彬有礼、谈吐颇为客气的殷梨亭,此刻无奈的与其他门派的掌门对视了一眼,他们一听便知,何太冲这哪儿是要让他们主持,分明是想拖他们一起下水,孤立灭绝师太。
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行走江湖多年,这点伎俩,又岂会看不出。
可他的法号是“灭绝”,必灭必绝,何太冲想要比试,她绝不退让!必定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
鲜于通微微笑,再次跟风笑道,“何太冲方才的话,我倒是赞同,听说,灭绝师太在来此的途中,曾两次遭遇了青翼蝠王韦一笑的袭击对吗?
而且还与天鹰教的教徒交过了手,结果惜败,还要依仗武当派宋大侠之子,宋青书相助,才得以解围。依我看,武当派主持大会,绝对再合适不过。”
“你们!”
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怒眉紧拧,气得火冒三丈。
没等身穿轻纱灰衣、举止彬彬有礼、谈吐颇为客气的殷梨亭开口,灭绝师太便直接拔剑,几乎快忍无可忍了。
武林之中,本就是以武为尊,没有绝对是实力,挤压群雄,又岂能使人信服。
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怒眉紧拧,气得火冒三丈。
“何太冲,你最好给我想清楚了!刚才那番话,你是否愿意道歉?”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仿佛已经被气到了极限,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呸,这里有这么多人在场,我凭什么非要给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