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敌当前,居然会出现你这种害群之马,气煞我也,气煞我也。”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再次气愤到了极点,牙根紧咬道。
“老尼姑,你别在这里讲什么大仁大义,我才不管这些,大家都是江湖人士,就得拿本事说话,大家说,我的话对不对。”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继续逼问道。
随即,在场的众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似乎根本不想被为难,更不想做任何选择。
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急了,他好歹也是在为大家着想,如果这场六大门派围攻共鸣的,要交给这个女人去插手,那还不乱成团了?别等魔教教徒来攻击他们,他们倒是自乱阵脚了。
就在此时,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又朝殷梨亭看来一眼,挤眉弄眼的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于是低声说道。
“殷梨亭,我刚刚那样帮你,灭绝师太却那样诽谤你,你难到还要帮着她吗?难不成你跟灭绝老尼有一腿?”
虽然这声音有点小,但还是被周围的人听到了。
毕竟,在场的人里全都是武林之中一等一的强者。
尤其是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由于她的距离最近,所以一下就听见了,而且还听得一清二楚。
“何太冲掌门,请你把话放干净一点,好歹灭绝师太也是女流之辈,你胡乱说,污蔑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别把灭绝师太牵扯进来。”身穿轻纱灰衣、举止彬彬有礼、谈吐颇为客气的殷梨亭顿时也生气了,没想到何太冲竟然会说出这种有辱斯文的话。
身穿轻纱灰衣、举止彬彬有礼、谈吐颇为客气的殷梨亭依旧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念在师父张三丰与灭绝师太过去的友好交情的份上,他还是选择中立,不想招惹灭绝师太。
但是,灭绝师太火气更大了。
“好你个何太冲,你…你把刚才的话说清楚了!还有你,殷梨亭,你干嘛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我老尼姑做事顶天立地,如果我跟你有一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此刻被触怒,直接发下了赌咒,并且彻底跟殷梨亭撇清了关系。
“这…”
身穿轻纱灰衣、举止彬彬有礼、谈吐颇为客气的殷梨亭被对方吼得内心生出一股怒意,但却还是被他压制了。
周围的几位掌门也都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因为他们都看得出,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不过是言重了些,说错了话而已,干嘛这么将计就计呢?
由此可见,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的确不太适合主持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一事。
要知道,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就意味着整个武林都要跟光明顶对着干,彻底将魔教赶出中原,亦或者完全抹杀干净,一个不留。
这也就意味着,需要有一位才德双全,名望极高的人,才有资格担此重任。
从这一点来看,灭绝师太确实不适合做这件事。
话说,当初到底是谁第一个主动推选灭绝师太担任主持的?
随即,在场的几人纷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上去似乎是在寻找元凶,实则是在推卸责任。
而另一边。
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依旧在与灭绝师太打口水仗。
“灭绝老尼,有种的就跟我单挑,别再婆婆妈妈的说那么多废话了!”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继续怒喷道。
“哼!我峨眉派好歹也是六大派之一,要论名望,起码能跟武当派相提并论,你倒是叫张三丰来与你对决,看他答应不答应!真是无耻小二,年幼无知,我当年在峨眉派名震武林的时候,你还不过是个只会跟在师父身边的小剑童而已。”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转念一想,也是时候嘲讽一下对方了。
“灭绝老尼,你好大的口气,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此刻再次被灭绝师太气得七上八下,眼看就要拔刀了。
“你干嘛?我可警告你,你最好当心些,如果你敢动手,我便让你死无全尸!”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再次嘲笑道。
“灭绝师太,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比个高低啊?我又没叫你决一生死。”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反驳道。
“哼!在我这里,要么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是死!没有其他的选择可言。”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冷声说道。
“哈哈哈哈,是嘛,那当初那位叫曾阿牛的年轻人呢?他怎么就活过来了?”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一下就听出了对方话语中的漏洞,立即反驳道。
“哼!你少给我嚼舌根!曾阿牛的武功深不可测,简直非我等能敌,你没有亲身经历,只会在这里胡说八道,乱说一通!”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脸色一沉,不堪回忆的说道。
“哈哈,灭绝,你可算承认了你自己败给那个小年轻了吧?输了就是输了,干嘛不承认呢。”
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