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瞪得铜铃大的眼珠下,白宇的大手在辛婉彤高耸的衣服里,还搅了搅,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
一瞬间,辛婉彤也没有想到白宇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对她…对她这样。
而且,白宇的大手温热而灵活,短时间内,辛婉彤居然忘了尖叫,而是先红着脸,低眉垂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终于,在辛婉彤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宇终于找到了东西,直接将手从辛婉彤的胸怀里抽了出来。
手里拿着原本属于他的金色符文袋子,也就是乾坤袋。
但在众人的眼中,白宇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不重要了,反而是白宇所做所为,引得众人内心一阵的荡漾。
肯定是软的。
应该有点韧性,还有点暖…
肯定很舒服,这不用说的…
…难道就我一个人觉得很大吗…
众人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变得有些粗喘,眼睛也像发情的公牛似的,通红的一片,涩的眼睛有些痒。
但即便如此,众人也不想眨巴眼睛湿润一下,而是死死的盯着白宇抽出手的那处高耸之处,似乎隐约间,还有些起伏。
众人咽口水的动作出奇的一致,纷纷内心在佩服白宇的作为。
而紧接着白宇而来的聂紫萱和姜锡二人正好也看见了白宇抽出手的那一刻。
相比起姜锡的反应,聂紫萱的反应倒是没有那么激烈,只是瞬间红着脸,嘴里轻啐了一句,“色胚”,便转开头,不敢继续看下去了,似乎脑海里想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
而姜锡,顿时脸色唰的一声,难看了起来,面色倒没有如土,而是有些朝绿油油的颜色发展。
憋了一口气,想先把气给顺下去的姜锡,看到白宇的脸色居然还露出一丝轻挑,顿时这口气直接就炸了。
“啊啊啊!!!”
“混蛋,去死吧!”
带着熊熊怒火,姜锡的身影直接一步窜出,如同鬼魅,瞬间出现在白宇身后似的,一拳朝着白宇后心轰去。
一击就想让白宇毙命。
但白宇又怎么可能会让姜锡如愿,早有防备的白宇脚步一蹬,顿时避开了姜锡的必杀一击,同时一脚踢向姜锡。
被怒火燃烧着脑子的姜锡哪里会考虑防不防的,在出这一拳之前,只是想着乘其不备,一拳将白宇轰杀。
也没预料到白宇居然还能躲开的同时居然还能反过来向他发起攻击。
白宇一脚踢出,不偏不倚直接踢在了姜锡英俊的脸上,顿时之间,眼泪鼻血瞬间流出。
姜锡身形倒飞出去,狠狠摔在地上,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
结果很出人意料,原本以为是龙争虎斗的一面,结果却是秒杀局,而且被秒杀的还是偷袭的那个。
有一说一,一瞬间,众人都快以为是不是姜公子太废了,偷袭居然还被秒杀。
但这里只有刚突破的瘦弱男子和聂紫萱才能感觉到一点,不是姜锡太废,相反的,在姜锡偷袭白宇的瞬间,他们都认为白宇要是被偷袭中的话,不是重伤也是垂死之境。
但结果却出人意料,白宇以绝对的实力,将姜锡打败,而且还打的很惨的那种。
等姜锡翻过身来,头脑昏涨的找不着东西南北的时候,众人这才看清了姜锡现在的模样。
原本一张英俊的脸,现在脸庞肿的出奇,鼻血沿着嘴唇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牙齿好像还缺了一块,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原本的英俊男子,现在丑的让人触目惊心,看得让人牙齿一阵发寒,这下说话可能都要漏风了。
“姜大哥…你,我,你受伤了!”
辛婉彤倒是第一个反应过来,刚想扶起姜锡起来,却一眼看到姜锡原本帅气的脸被白宇一脚踢得毁了容,这下,就是辛婉彤心里都有点嫌弃姜锡了。
但又考虑到姜锡的身份和地位,这才强忍着恶心,装作担心的样子关心姜锡。
眼见有辛婉彤上前照顾姜锡,聂紫萱收回了目光,将注意重新放回了白宇身上。
只见白宇将乾坤袋重新放回自己身上,一脸淡然的转身想走的时候,聂紫萱突然出了声:
“这位…朋友,慢走一步。”
白宇脚步一滞,转身面带好奇的看着聂紫萱,倒是不知道这女人找他什么事。
“有什么事吗?”
聂紫萱嘴上的笑容一僵,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但还好她的修养功夫不错,一下子就恢复了过来,
“是这样的,这处古战场机缘宝物也很多,但安全的路线只有他们提前开辟的这一条,你选择离开,是打算另外找一条路深入,还是另有计划?”
聂紫萱还是没有放弃拉拢白宇,特别是在看到白宇的实力居然有碾压姜锡的一刻时,心里拉拢白宇的念头就越加坚定。
她相信,只要拉拢了白宇这样的强者,什么机缘造化,一定不会小于那几个老头的。
听到聂紫萱的话,居然还想着深入古战场寻求宝物机缘,不由的嗤笑了一声。
“你还想着继续呆在这里?”
听到了白宇的嗤笑,聂紫萱有些不解的看向白宇,不明白白宇说这话的意思,什么叫做还想着继续呆在这里,这里有机缘有宝物,不在这里呆着,在哪里呆着?
白宇看到了聂紫萱的细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大概知道了她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犹豫了片刻,走近聂紫萱身旁,低声道:
“算了,看你这丫头那么蠢,干脆就提醒你一句吧,这里远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好,危险随时都会降临,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而葬送自己的生命…我觉得不值得。”
言罢,也不管聂紫萱是否听出了他话中的含义,也不管聂紫萱到底最后的选择是什么,转身便朝着来时的虚幻之门一跃,离去。
对于他而言,这里唯一值得他这样做的,也就是聂紫萱了,不管是人品还是她所做的一些事,既然是顺手白宇也不建议透露一些东西。
至于她信不信,选不选择离开,那就不管他的事了,他不是谁的保姆,不负责谁的命,他只做对得起自己内心的事,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