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新微微疑惑之后,却是丝毫没有多想,而是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带着享受的趴在了姬一昂的怀里。
她的脑海中则是在思考着自己到底要怎么去努力修炼,才能追上姬一昂同学的步伐…
拍卖会的速度加快,固然能有可能让姬一昂提前就离开这边的拍卖会,然后便是跟赶来的所谓的黑夜俱乐部的教主错开,擦肩而过。
然后彼此安好…
可,有多大的可能性呢?
纵使那黑夜俱乐部的教主没有仿佛姬一昂这样的身体素质的存在,没有姬一昂的那种逆天级别的基础素质基础身体素质的速度属性存在。
可是…那位荷叶俱乐部黑夜俱乐部的教主的修为趋势超西却是超乎想象的感觉高绝的存在的。
毕竟,连这黑夜俱乐部的教主的手下,都有着整整七名七星长老的存在,而七星长老都是洞玄境界的存在…那就算是最垃圾的程度,这位黑夜俱乐部的教主应该也是洞玄境界,而且至少也是洞玄八九重的修为,甚至于,说不定对方就是超越了洞玄的存在,是三洞之境之上的更加强大的修炼者了。
而以洞玄,乃至于三洞之境之上的修为来看的话,对方的身化流光速度,绝对不会比姬一昂差的,至少查不了差不了多少的。然后,对方的修为高绝的情况下,对方的真气总量也会更加的充足,而在更加充足的修为之下,对方的赶路速度,也就是对方身化流光的速度,是可以维持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的,而不是姬一昂这般,只能勉强维持几秒钟的最高速度,然后便是只能回复到大概百分之一都不到的光速了…
所以,对方,也就是黑夜俱乐部的教主,赶来的这里的衡阳郡这里的拍卖会的速度,一定是远远的超乎了姬一昂的希望想象的。
也必定是通通过洋同样也远远的超越了那拍卖师的想象的。
所以,这一战,避开的可能性是有,但这可能性却实在也是达不到什么地步去。
还是要做好战斗的准备才行。
想着这些,姬一昂便是再度紧紧的将握住剑柄的手,再度握紧了一些。
从到达这衡阳郡,甚至还没有抵达衡阳郡的时候,姬一昂便是已经开始在按着剑柄,以行剑的方式去积累剑势和剑气了。
而到了现在,虽然过去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很久,但他在手中腰间的黑木制造的木剑之中,已经是积累了一团超乎想象的浓郁的剑势和剑气了。
以剑势和剑气先声夺人,配合神通黑昼以及以神通黑昼吸收小凤凰一月的金色凤凰金焰,然后出其不意…那就算是杀不死那黑夜俱乐部的教主,那也是能有机会重伤对方的,到时候…是选择斩草除根,还是溜之大吉走为上策,都是可以从容选择的了。
想着这些,姬一昂扭头看了看挂在他左边肩膀上的小凤凰,而后看向了怀中的黄月新。
她会怎么选呢?
若是遇到生死之间的大恐怖,她是会大难临头跟自己大难临头各自飞呢,还是至死不渝死也要死在一起呢?
如果是前者…
如果是后者…
姬一昂的心渐渐的出现了一些凌乱。
而与之同时,
在很遥远的很遥远的地方,一名如同漆黑的存在,呆在一座大山之上。
他仿佛泥胎木偶一般,静静的坐在那里,一点一点的一丝一毫的生机都好像没有了一般。
但,在他的身上,却时时刻刻的有着风雷之声激荡开来,这激荡开来的风雷之声,便是将四周大山的所有飞禽走兽全部惊吓得退退避三舍…
使得整个大山之上,几乎真的就生机绝迹了一般的,尤其是在这个人本身也是好像没有丝毫生机的情况下之后。
而这人,便是黑夜俱乐部的教主,是一名洞玄九重巅峰的修炼者。
他已经在这座大山上枯坐了十年了!
整整十年,他所图谋的便是想要突破洞玄九重巅峰的限制,去成为真正的三洞之境之上的大修炼者。去更进一步的成为真正的强者。
为此,他做出了很多的努力,不只是依靠那颗奇特的大树在不知不觉之中偷取那些参与每一次的拍卖会的人的真气和元气,还做出了很多很多的努力…
但不管如何的努力和积累,他距离突破洞玄九重巅峰,去到更高的境界,却是依然没有丝毫感觉的,却是始终感觉,自身的修为,是被死死的限制在了洞虚九重巅峰的高度。
仿佛,再往后,从洞玄九重巅峰往后,便就会是根本就没有前路存在了一般。
就好像,修炼之道,好像真的就有着终点的存在,而这个终点,便恰好就是这洞玄九重巅峰。
可是,同时,黑夜俱乐部的教主也是十分的清楚,洞玄九重巅峰,一定不是修炼之道的终点,甚至于,他更是始终觉得,修炼之道是没有终点的。
就好像这浩瀚无极的宇宙,没有至大无外至小无内的两种存在,就好像这无穷无尽的星空,是没有真正的边界存在的一样,就好像人心一般…是不存在极限和壁障的。
都是无穷遥远的,都是永远有着前进的方向的。
尤其是,他很清楚的知道,秦国国主,当年联手干掉了大亨皇帝蒋端涯的五大高手之一的秦国国主,已经在很早之前,就突破成为了洞虚九重巅峰之上了,已经成为了三洞之境之上的真正的强大无比的修炼者了。
甚至于,其余的当年同样联手一起干掉了大亨皇帝蒋端涯的五位高手之中的另外的四个——宋国国主、赵国国主、楚国国主还有后罗马国主,这四位,实际上也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是突破了洞玄九重巅峰这个门槛和天花板的。
也因此,五大国的国主依然维持着平衡,依然相反无相安无事,也因此,他这个黑夜俱乐部的教主,始终只能是一个组织的教主,而不能是直接将黑夜俱乐部也给建立成为一个国度的…所以,这世间,这数十年过去了,却也是始终只有五大国的存在,没有多一个,没有少一个,更没有哪一个被替换掉…
否则,按照这个世界的真相——拳头大便是真理来说的话,只要有着一个国主,一个曾经的五大高手修为超出其余四位一大截,那立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统一战争了。
毕竟,虽说当初所有高手们。都是极端的愤恨蒋端涯建立的大亨动了他们的蛋糕,可他们要是真的具备了当初的大亨皇帝蒋端涯的那样的机会,他们也绝对会选择完成人类的统一,而不是继续任由这五大国的局势一直存在下去的…
至于动别人的蛋糕,说实话,那本来就是动了就动了的东西,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大亨皇帝蒋端涯的失败,是在于他动了别人的蛋糕,但却又妄图成为真正的人皇,去给上中下三个阶层都带来希望之光,去容忍了这些被动了蛋糕的人的存在…
这就好像,在无尽遥远的古代的时候,当时第一个统治了全九州的人——秦始皇帝嬴政一般。
秦始皇帝嬴政也是在动了六国的蛋糕之后,选择了容忍六国的存在,而没有残暴的镇压杀戮掉六国的那些贵族…于是乎,六国作乱,秦朝二世而亡。
而大亨的蒋端涯建立的帝国,就更是悲催短暂了。
秦始皇的秦朝,好歹还坚挺了几十年,坚挺到了一个二世而亡的时间。
但蒋端涯建立的大亨帝国,却是因为某些原因,因为灵气复苏的原因,直接导致了被他蒋端涯动了蛋糕的人,提前获得了机会,根本都不需要仿佛古代的遥远时期的六国贵族那样,还要等到始皇帝嬴政死了之后,才敢动乱…
因为在灵气复苏之下,在大亨的主流还在坚持研究心境和神通的时候,其余的被动了蛋糕,被暂时压服的那些修炼者,却是直接放弃了所谓的心境和神通,直接选择快速的提升修为…
于是乎,在大亨还在研究心境和神通的时候,五位绝世高手出现。
五位达到了洞玄境界的绝世高手出现,并联手前往大亨帝都联手攻打蒋端涯。
当时,蒋端涯的修为,似乎静静紧紧仅仅只是化神境界而已。
但也不得不说,心境与神通,确实是极端强大的战力,也是真的具备超乎想象的能力的。
蒋端涯当时便是以化神境界的修为,跟五大高手,五名已经抵达了洞玄境界的修炼者,一对五的,在修为有着极大的啮噬烈劣势的情况下,差点赢了!
真的是差点就被化神境界的大亨皇帝蒋端涯给赢了。
但差点终归就是差点,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差了那一点,于是乎,大亨在短短十年之间,便土崩瓦解…
但大亨也确实具备超乎想象的魅力,如果再给大亨蒋端涯十年时间,蒋端涯未必不能真的真的成为人皇,未必不能真的建立起能让所有阶层的人都满意和幸福的国度来…
也因此,即便大亨崩塌之后,天下之间,竟然有九成九的人还眷恋大亨,还有无数人为大亨效死,无数人不计代价的攻打五大高手的势力…最终逼迫五大高手联手将万民记忆封印。
于是乎,那个浩浩荡荡的大亨,居然连一点笔墨都没有能够留下来。
也因此,在知道这些东西的这些事情的情况之下,黑夜俱乐部的教主,在长久的无法突破洞玄九重巅峰之后,他开始认真的审视大亨的一切,尤其是大亨开国皇帝蒋端涯以化神三重的修为,差点杀死了五位洞玄高手的战斗。
而后,
黑夜俱乐部的教主,无限的认可了大亨曾经拼命研究的苏哟喂的所谓的心境与神通。
因为大亨的相应研究资料都已经遗失,或者被大亨自行封存…于是乎,黑夜俱乐部的教主,便是将目光转移到了大亨的遗物之上——那些神奇的先天神通石和空间戒指,还有各种书籍…
但可惜的是,流落在外的书籍,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书籍,根本就没有涉及到心境和神通的半点。
流落在外的先天神通石,不管如何去弄摆弄,外人都没有办法去使用丝毫,甚至还会被那些先天神通石给反噬攻击…
而后,黑夜俱乐部的教主,便是只能将目光转移向了大亨最为杰出的产物——空间戒指。
空间戒指具备着比储物戒指更加优秀的储存能力,具备着超互相的储存能力,那么,这样用来储存物品的空间戒指,是否便是储存着大亨的很多极具价值的东西呢?
而后,在收集到了诸多的大亨流落出来的空间戒指之后,黑夜俱乐部的教主,又是发现,原来…这戒指只有大亨蒋家的血脉才能开启…
于是乎,他只能是以拍卖会的方式,以低价出售的方式,去看看到底有没有可能让他瞎猫碰到死耗子的撞到一个能够开启空间戒指的大亨蒋氏的血脉…
皇天不负苦心人!
就在黑夜俱乐部的教主都准备放弃这个计划的时候,衡阳郡的拍卖会传回来消息,有人疑似开启了空间戒指,并杀了俱乐部的三位六星护法和一位三星追猎…
于是乎,他派出了三位七星长老出发…
结果似乎并不是太好。
同时,那三位七星长老,也没有确定对方是否是真的将那空间戒指给打开了。
所以,黑夜俱乐部的教主,是打算等一等的,如果对方没有打开空间戒指,那对方必然会寻求打开的方法,那自己放任,并时刻监察对方的消息就行了。
如果对方打开了的话…那对方得到了空间戒指之中的巨大好处的话,必然…还会谋求新的更多的空间戒指!
所以,黑夜俱乐部的教主,此刻是真正的稳如泰山的坐在这里的。
他不急!
一点也不着急!
反正,他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那只黄雀,不管事实到底如何,在绝对的修为面前,他都是注定了是最后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