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燕有些无措,忍不住委屈地抬头看着他,道,
“我流血了。”
一旁地张寿山见状,顿时眉头紧皱,
这家伙儿,果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让其收拾下屋子都能把自己手给伤到了。
不过,铁了心要给其一顿教训,张寿山没有喊停,道,
“一点儿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不妨碍你继续收拾。”
说着的同时,他从怀中拿出一块帕子扔到其面前道,
“将你手上的血给擦了,别让你的血弄脏了我的屋子”
周云燕见其如此,知道他是铁了心要她收拾,有些不愿和委屈。
她都流血了,他居然还觉得无碍,还想着让她继续收拾,感情伤的不是他自己,真是可恶!
想到这,周云燕拿着帕子擦拭干净手上的血后,便蹲在那不动弹。
见其蹲在那不动,没有要收拾的意思,张寿山有些不耐,催促道,
“速度快着点,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磨蹭。”
相比其的催促和激动,周云燕不为所动,撅着小嘴委屈道,
“我现在受伤了,收拾不了。”
见其如此说,张寿山顿时被气笑了。
他现在严重怀疑她是故意让自己受伤的,目的就是为了不收拾。
想到这,张寿山硬气道,
“哪怕你现在就是缺胳膊少腿,也得给我把屋子收拾干净了,不然我可不介意让你尝尝这几根枝条的滋味,相信一定很酸爽,让你欲罢不能。”
说罢,张寿山在其面前挥动着枝条。
近在咫尺,且“嗖嗖”作响声让周云燕身体下意识一抖,满眼戒备地看着其手中之物,生怕这些枝条就要抽到自己身上了。
“别,你别用它来打我,我收拾就是。”
“嗖”,伴随着枝条再次挥舞在空中的声音,张寿山沉声催促道,
“那还不快点收拾起来。”
吓得周云燕着急忙慌垂头就要继续收拾地上的碎片。
张寿山看见了,忙抢先一步阻止道,
“不想再受伤,就不要用手。
周云燕见状,抬头望着他道,
“不用手,用什么?这里又没有扫把、簸箕给我。”
张寿山扫视了一圈屋内,确实没有扫把、簸箕,扭头就要询问站在门口的手下,
不待他问出声,一手下就很有眼力见地拿着扫把和簸箕进来道,
“张堂主,属下刚刚去拿扫把、簸箕过来了。”
张寿山很是满意,将扫把和簸箕接过去,赞扬他道,
“干的不错,退下吧。”
“是”
“拿去扫吧,扫干净些,不许偷懒。”
说着,张寿山便将手中之物递给周云燕,让其用扫把和簸箕拿来收拾地上的狼藉。
无法,周云燕只得拿着它们收拾了起来,
只是,周云燕从未做过扫地这种粗活,做起事情来难免有些笨手笨脚。
一直充当监工的张寿山没一会儿功夫便有些看不下去,她这干活方式,实在是不行。
与此同时,张寿山忍不住自我怀疑道,“这到底是来折磨她的,还是来折磨我的?
这么看着实在是有些火大,他就不该和她在此呕气。
搞的他都想亲自上阵顶替她来收拾了,不过他忍住了。
只是没一会儿,张寿山到底是看不过去了,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步提点她收拾屋子,
“扫地可不是你这么扫的,你要这么扫,眼里要有活,扫地时要有分寸,轻重要适宜。”
“有用的东西不能和没用的扫在一块,得先把有用的先收拾起来,再把无用之物扫在一块收拾了才行。”
“你怎么这般笨,我不都跟你说了嘛,扫地轻重要适宜,你这么有气无力,软绵绵的,何时才能扫干净?”
面对张寿山的指指点点和训斥,周云燕是敢怒不敢言,强忍着心里的憋屈按着其的要求去做。
只是,还没扫两下,张寿山又忍不住训她道,
“唉呀,你还真是个榆木脑袋啊,扫地哪有你这般扫地,扫的灰尘到处都是了,力度轻一点,还有记住了,不要把扫把扬起来!”
周云燕见其骂自己是榆木脑袋,哪里愿意,停住不手里的活瞪着他道,
“我不是榆木脑袋。”
“你怎么不是榆木脑袋了,我都苦口婆心地教你了,你还扫得不好,不是榆木脑袋是什么。”
“你…”
不待周云燕说完,张寿山便打断其话语,催促道,
“你什么你,快点扫,别想着偷懒。”
见其骂自己,还不让自己说完,只一个劲儿地让自己收拾,委屈地她哪里愿意,情绪激动道,
“你欺负人。”
张寿山愣了愣,随后冷笑道,
“我还就欺负你了,怎么着吧。”
周云燕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说,简直气的不行。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张寿山随手拍开她指着自己的手,道,
“少在我跟前扯这扯那的,你若是还不好好收拾,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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