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锦解释道,
“我只是不想真相水落石出之前,她就身首异处。”
刘宇豪才不信他说的,他这分明是在狡辩。
他还从未见过周云锦对其他女人上过心,更别提出手相救了。
但一想到,刚才他差点暴走,要赶他走的一幕,刘宇豪只得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违心的附和道,
“是是是,你不是在意她,也不是喜欢她,你只是怕她死了,没法查证真相。”
周云锦见其如此说,不知道为什么,反倒感觉心里更是沉闷不已,冷然道,
“你知道就好,日后不许再这般口无遮拦的,否则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还有,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多嘴多舌的,小心惹出祸端。”
“那不行啊,嘴长着就是要说话的。不说,我又怎么会清楚知道你们今早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请王爷你继续刚才的话题,对了,你刚才说到哪了,我想想啊。”
“噢,你刚才说突然有人行刺,眼看箭要朝着田小姐射去,你及时救了她。”
说到这里,刘宇豪想要唠嗑地心再次四起。但想到周云锦的暴脾气,最终还是歇了要开玩笑的心思。
“然后呢?那人藏在哪里知道吗?你有什么发现吗?”
周云锦见其一惊一乍,自顾自地说了这么话,有些无语,但还是回应道,
“还没有。”
“敌人在暗,我在明,本王担心他会再有所行刺的举动,便先行打道回府了,只派人在巡查可疑人员。”
刘宇豪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
“你觉得此次行刺会是谁动的手?”
周云锦一想到自己失身及行刺之事,咬牙切齿道,“我想,除了那个江湖人士寒冥宇寒教主,我想不到有谁了。”
太子殿下周云鸿一向宅心仁厚,待他们几个弟弟都是一视同仁,而他与太子也从未心生嫌隙。
且根据探子来报,太子殿下那边并未有何异向。而其他几位王爷与他更是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哪怕有,也不敢在街上搞出行刺一事。
毕竟,此事要是被父皇知道了,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而除了这些人,他根本想不到还有谁了,唯有那之前就有迹可循的江湖人士北冥神教的教主寒冥宇具有重大嫌疑。
且那把箭并没有什么特征,凡是朝廷使用的都会在箭的尾部上刻有一个“周”字。
所以,综合来看,那个还未谋面的江湖人士北冥神教教主具有重大的嫌疑。
对于周云锦的猜测和想法,刘宇豪表示赞同,“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且根据我的探子来报,确实是有发现那人有出现在那的踪迹过,只是我的人一到就已是人去楼空。”
说到这,刘宇豪都有些替自家兄弟郁闷了,牙痒痒道,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他怎么老爱来针对你,不是给你下药,就是搞出行刺一事来。”
周云锦冷然道,哼,
“本王也很想知道,他这么做的最终目的。”
刘宇豪忍不住调侃道,
“可能是王爷你挖了他家祖坟三代,或者你抢了人家的女人。”
周云锦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儿近日胡说八道的本事见长了,真是欠收拾。
他至今除了与那女人有过肌肤之亲,其他女人一概没碰过,这个可能性根本不可能。
一想到自己几次三番都与那位素未谋面、毫无关系的北冥神教教主寒冥宇有关,他就气的牙痒痒地,两眼微眯,嗜血道,。
“有本事他一辈子缩头乌龟别出来,否则总有一日,本王定会踏平了他的所在地和杀了他。”
对于周云锦此刻的反应,刘宇豪也表示理解。
没有去招惹过他,他反倒一而再再而三地来闹事,哪怕是个病猫也得生气,那个姓寒的最好消停了,否则他作为朋友,也得给他一拳替他这兄弟出出气,真是太能闹事了。
“对了,下月初三就是你的生日宴,办生日宴那日,我觉得以那位姓寒的尿性,极有可能会再来搞事。”
听到此话,周云锦不以为然,嘴角勾起一抹邪拧的笑容,残忍道,
“他那日最好别来,否则本王定要他有去无回,再对其挫骨扬灰,以泄我心头之恨。”
真以为他周云锦是纸老虎做的,可以任由其欺负。前几次只是因为他没有注意到才中招,现如今既然知道是谁干的,他怎么可能不做好准备。
刘宇豪附和着道,
“对,他要是敢来,别说你不动手,我都想与其过过招,看看他寒冥宇的真面目到底是何鬼模样,并要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
之后,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刘宇豪有意无意地又把话题扯到了田羽彤身上,
“我来的路上,可是听说你今早为了田小姐,命人噶了一男人的命根子,啧啧啧,下手真是狠绝。”
周云锦不以为意道,
“那样一个敢当街调戏,强抢民女的老男人,留着只会害了别人,本王这么做只是想要为民除害,并非存在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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