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拍个视频还让我上镜,现在你看洗不清了!”
孙海静看完评论,直接气的直冒火气,胸脯剧烈起伏的眼含怒火,恨不得将田贵直接瞪死。
“呃…我不是觉得当事人出面解释一下更好吗?谁知道会这样啊。”
田贵无奈了,摆摆手。
事实上他本人还有点懵逼,新账号注册第一天就干了大几万的粉丝?这也太特么假了吧。
问题是他还知道,自己压根没刷粉,也没刷流量,饭都吃不起,哪有这闲钱。
说明这几万人头全是真实的,那可不是几万只蚂蚁,话说就算几万只蚂蚁,叠一块都有好大一堆,何况几万个活人。
“别删,你删了干嘛,越删越代表你心中有鬼,何况早就被人保存去了。”
发现田贵想删视频,孙海静阻止下来,过去几小时,视频都被不知多少人看过了,删了根本没意义。
田贵悻悻然停止动作,有些不知所措的挠头,活脱脱就是节目里那个憨憨小伙子的形象。
“叔叔是傻瓜。”
整个事件中都缄默不发声的小萝莉,突然指着田贵讥讽。
“你才是小傻瓜好嘛,唉,不跟你们说了,吃晚餐吧,吃完咱们该怎么过怎么过,反正这热度很快就会消失。”
田贵继续挠头,想要蒙混过关。
但他轻视了想要蹭热度那些小网红们的决心与下作,刚吃完晚饭呢,居然就听到租住屋房门有人敲响。
“您好,我是网络头条小视频的人,想要采访您一下,不知道能不能聊聊,或者留个电话也行。”
门口站着三四个年轻人,手持着话筒摄影器材。
田贵吓到直接将门给关死。
又过片刻,他几乎没啥电话的手机,莫名其妙有陌生号码来电,接起来一听竟也是某个相关的节目组…哦不,说节目组都抬举人家了,就一个比较有点热度的小视频主罢了。
“你们从哪知道我手机号码的?不能透露?靠,不要再烦我了,不然小心告你们。”
田贵恐吓了对方几句,但手机放下来,却发现自己手指头是颤抖的,因为被吓到的反而是他自己。
不就是小火了一把吗?怎么找上门来,电话与各种个人信息都暴露了…
隐私权没有了吗?
孙海静都有些受惊吓:“现在怎么办,你别忘了,我们还在跟黄家人起摩擦,连这种犄角旮旯的小节目都能找到这里,黄家人肯定更容易找来了,你说你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火成这样。”
“我怎么知道啊,不过为了三千…咳,我只想为了艺术而献身一次舞台嘛,谁料到这都能火。”
田贵真的是欲哭无泪。
但今晚肯定没什么办法,他只有把手机设置成只接收好友来电,并且在门上贴了‘拒绝会客’的纸张,然后与孙海静商议了几句,被她否定了现在就去酒店住的想法。
因为孙海静在田贵家的两三天里,已经做了好几处针对异能者的布置,比如她用致幻异能在门口搞了个红外探测器,别人难以看到这设备,来来往往的人全在她掌握中,又比如她还将房间里几个角落暗藏了控物异能方便操作的毒针,要知道孙丽的毒针可是一绝,她自然也继承了母亲的这一战斗绝活。
要撤离的话,不说这些布置肯定全白费了,还不能保证陌生的环境会不会反过来被黄家人利用,变成他们的不利。
“另外有一个很重要的点,那就是黄家人现在的战力也日落西山了,我们把黄战生打成重伤,虽然异能者有独特的治疗手段,但他想要恢复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只靠你嘴里说的绳索男,是绝对不可能对我们三人产成太大威胁的,至于动用普通人…那根本就没意义,除非是部队等级的兵力,否则对上我的致幻异能,普通人就相当于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招就可以放倒,连你都可以做到。”
“什么叫连我也可以做到?我可是有三异能的天才,你居然看不起我。”田贵表示对孙海静最后一句话相当不满:“不过你说的也对,上次他们就失败了,这次更难对付我们,只是我们要小心落单。”
孙海静点头道:“不错,我们只需要小心别落单,黄家就对我们无计可施,而且你不觉得,连那些小视频主都能找到你这,黄家不应该更早找来吗?但他们并没有,或者说就算找到了,也没动手,说明他们也不敢。”
“对呀,我们根本就不用怕什么,应该说他们才得怕我们的反击。”
田贵听懂了,目光神彩熠熠。
因为不用惧怕,田贵放松下来,只是一味应对那些上门的各路骚扰。
至于为了躲这些骚扰而搬家?抱歉,他感觉小题大作了,况且自己又没做错啥,为什么要因为在网上火了而搬家?
关键在于,他根本没搬家的钱啊,莫非你来出?
当天晚上,他就刷到自己回覆网友猜疑的视频,被好几个视频主做成了短视频,配上解说,并且还隐去了他新号的账号名,来了一波神解说。
有故意带节奏的,有按事实讲的,也有直接酸他莫名其妙火的,还有则是实锤羡慕他‘女朋友’有钱的…
各种说辞,不一而足。
看的田贵自己刷完了,都感觉脑浆乱了,一愣一愣的,如果不是有点神智,连他都要误会,自己是不是跟孙海静有一腿,或者自己是不是被某些公司包装推出的‘流量明星’。
“什么跟什么呀,这些人太无聊了。”半夜时分,田贵猛的摇摇头,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刷的头晕眼花,而另一边躺在床上的孙海静小夜歌早就睡熟了。
今晚小萝莉没自发使用夜游异能,田贵感觉她没用的话,自己也应该不会一起发动,别忘他为什么知道,问就是男人的第六感。
为了缓解刷视频刷的头晕眼花感,他起了身,去往卫生间洗把脸,然后才好休息。
“这堆绳索还在,貌似有更大一团丢在后孙村,怎么处理呢,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我又不会操纵,总不能一直放这么一坨在这儿吧。”
他随手模仿着绳索男,掌心对准绳索一截头。
嗡的一声,田贵眼珠子瞪圆了…
只见,黑色绳索仿佛大蛇,直接翘起了它的头颅,凌空飞起…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