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一个大势力,其中必定会有不同的声音,所以,军统那里,也不是高源一家独大,总是会有和高源意见相左的人。
也是,如果高源的位置够高,他就不会到上海潜伏在第二号身边了,坐办公室,不香吗?和柳诗诗做父女,找个人来当自己的女婿,自己天天给女婿戴绿帽,他有苦说不出,这不好吗?
郑西海:谢嗷,有被内涵到。
高源对于第二号的态度是抓捕,抓到第二号,拷打或者诱惑其将中共的情报说出来,如果第二号同意了,那么就可以把他变成军统的人,后面的诱捕地下党,铲除地下党情报人员,都能派的上用场 但是别人对这个第二号的态度,则是杀,只要杀了第二号,中共情报网络自然崩溃,根本不用他们军统的人一天天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排除卧底。
所以对于军统的其他人来说,第二号死了,比第二号活着更重要。
和方敏不同,庄晓曼并不知道高源是军统派来潜伏到地下党那里的卧底,当然,高源也不会让庄晓曼知道,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如果被庄晓曼发现自己是军统的人,再将这件事告诉董旺成,那高源就会死的很惨。
“妈耶,宝友,介可不兴带嘢。”正准备说话的赵忠义突然发现了什么,一声尖叫,从庄晓曼的后腰拿出了一把手枪。
“你干什么?”庄晓曼突然感觉腰部一空,连忙追问道。
将手枪揣到兜里,赵忠义一个挡拆,打掉了庄晓曼伸过来的手,然后顺手搂着她的腰。
左手抱着娃,右手抱着娃他妈,一气呵成。
“你,你干什么。”庄晓曼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赵忠义的搂抱。
“你一个当妈的,成天不想着怎么照顾孩子,还随身带着个手枪,你是真不怕手枪走火是怎么滴?就一点不对孩子负责呗?”赵忠义盯着庄晓曼道。
“我,我拿枪是用来防身的。”听赵忠义这么一说,庄晓曼也知道自己的问题饵料,于是小声辩解道。
“哼,防身你不会交给小顾吗?”赵忠义挑眉道,“作为惩罚,你今晚,给我侍寝。”
“啊?”庄晓曼听到赵忠义的话,有些迷糊。
“嘻嘻。”小顾不住捂着嘴偷笑。
“还有你,你也别想跑。”看着一边的小顾,赵忠义也没想着放过她。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
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这个说的就是小顾了,几年不见,再次与手相遇,别有一番风味 至于庄晓曼,更不一样了,比之原来,更汹涌澎湃了些。
庄晓曼的它像一对机灵的小鹿,活蹦乱跳。
当你双手握住它的时候,它又宛如一只鸽子,扑棱翅膀挣扎,紧紧地缩着身体,
然后又突然膨胀开,翅羽翻动,展翅欲飞,飞向无边的原野,飞向蓝天,与云朵为伴,
在和风里呻吟,在阳光里欢唱。
和赵忠义这边的莺歌燕舞不同,肖途那边算的上是危机四伏。
冯府。
“来来来,肖先生,坐。”冯一贤将肖途迎进门,指着一边的沙发让他坐,“阿秋,快给肖先生上茶。”
听到冯一贤的声音,一个样貌普通,沉默寡言的女子端着茶壶和茶杯走了出来。
“这是爱妻阿秋。”冯一贤向着肖途介绍起来。
肖途见到冯一贤的夫人,下意识起身想要和其握手,只是出乎意料,这个叫做阿秋的女子惶恐的向后退去。
“她是个哑巴,所以请肖先生原谅她,无法向你问好。”冯一贤向肖途解释道。
哗啦!
阿秋倒茶水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将水倒在了手上。
“啊啊啊!”因为是哑巴,阿秋无法说话,但是表情还有嗓子里嘶哑的声音,都表示了她的痛。
“小心!”冯一贤见到这般情况,急忙起身关心的查看起阿秋的伤势,“等等,我去给你拿药。”
见到冯一贤已然离去,阿秋突然面目平静了下来,随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交给了肖途。
救命!
这是纸条上的字迹。
正当肖途准备向阿秋询问起为什么要给自己纸条,发求救信号的时候,冯一贤恰好从屋子里走出来,走出来时,手里还拿着一瓶烫伤膏。
“去擦些药膏吧,莽莽撞撞的,像什么样子?”冯一贤小心的将手上的药膏交给了阿秋。
或许,冯一贤是个好人呢?
这一瞬间,肖途有了这么个想法,毕竟能关心自己妻子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坏人,如果前面阿秋没给自己求救纸条的话。
“肖先生,请坐。”
“好。”
因为阿秋的手烫伤了,所以这茶自然是不能继续倒了,所以便由冯一贤来给他倒茶。
“抱歉下,肖先生,内人有些莽撞了。”一边倒茶,冯一贤一边向肖途赔不是。
想了想,肖途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冯一贤,说道:“冯先生,这是方才尊夫人递给我的纸条,这是你的家务事,肖某,不便插手。”
俗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肖途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呵呵!
接过纸条,冯一贤将其团了起来,丢到了一边,微笑的看着肖途:“让肖先生见笑了,多谢肖先生没有欺瞒冯某,肖先生,谈正事之前,让我们先互相加深一下了解吧,如何?冯某没什么秘密,您对我哪方面感兴趣,尽管问吧。”
看着冯一贤这个情况,肖途也就开始问了。
第一时间他想问的就是阿秋的问题,这什么情况?
“冯某在一次潜伏任务中,由于不熟方言,差点被当地的游击队长识破,幸好被当时一位善良的村妇出言相救,冯某这才逃过一劫,而这名村妇,就是阿秋。”
“当游击队被吉田大佐歼灭后,阿秋本来是要被压去做慰安妇的,危难之中,是我请求大佐,将她赏赐给我,躲过了做慰安妇的命运,可以说是冯某赋予了阿秋第二次生命。”
冯一贤说了很多,又有很多没说,比如阿秋是那个村子游击队的政委,又比如游击队长和阿秋是情侣关系。
肖途:牛头人,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