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今日我方木欺你更甚!你当如何?
方木说话的声音不大,气势却是无比的充足。
面临着无比狂妄的如此一句话,王鹤在暴怒之间心中的忌惮也是又增加了三分!
凭什么,方木能这么狂?
他狂,定然是有着狂的资本!
王鹤咽了口唾沫。
应吗?
王鹤心中了然,如果他继续拱火的话,定然会是一个将要战起来的结果。
而且,一旦打起来了,他和方木的关系将坏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如此狂傲,才是你,哈哈哈,不愧是渝北城第一圣子。”
权衡利弊之后,尽管非常生气,王鹤还是在脸上艰难的挤出一抹笑容来,他低头了,干笑着说道。
方木的底气太足,他王鹤一旦是落败,将会被毫无疑问的废掉接着逐出方家,以后在渝北城也是会再无立足之地。
他胜了,先天六重对先天三重,胜了也是不光彩。
而且,现在方木的天才性质在,即便是被艰难的逐出了放假,渝北城也是有着数家大势力盯着他呢。
他的年纪已经大了,不像是方木,给予如此的天才少年以时间,将来是一切都有可能的。
方家“哗然”一片。
方家在议事厅中的几位长老和方家的弟子们都是有些难以置信。
先天六重境界的现在方家第一高手,竟是被这位他们曾经的少主给压的低了头?
当着他的脸,欺他女儿,都是还要笑脸相迎?
如若不是恐惧方木的实力,身为修炼的武者,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气。
先天三重吓怕了先天六重?
被指着鼻子骂,最后还只能是低头?
王鹤无视掉周围的那些目光,他清了清嗓子后庄重说道:“方木少爷身为方家子弟,天赋卓越,积累深厚,战力强大,虽是年幼,却是天资聪颖智慧无双。方木少爷又为家主之子,接任方家之位顺理成章,方木少爷既实力仍旧超群,渝北城圣子名号理应归于方木少爷,不对,应该是我们的方家主。”
一时间,周围人都是反应不过来王鹤的作为。
这是说变就变,变化的也太快了!
“方家供奉之首王鹤拜见家主。”王鹤单膝下跪,跪伏在地,进行参拜。
王鹤他是个懂得失的人,方木失势,他就立马是去寻了方家的二房当做靠山,为的就是以后修炼不缺元石可以仍旧过的风生水起。如今,既然已经是在方木的这里折了面子,定然就是不能再折了里子。
现在反悔投奔天才少爷的手下,还来得及!
跟随天赋强大修炼地基坚实的方木,明显是会拥有更明亮的未来。
二房,不是方木对手,连十分之一都是比不上。
“大胆!家主在此,尔等还不拜见家主?”见众人迟迟的没有动作,王鹤顿时是皱眉呵斥了一声。
仿佛,他是成了方木的走狗一般。
“拜见家主。”
闻言,众方家人才是如梦初醒,弟子一等皆是行跪拜大礼,长老一等人都是躬身行礼。
方木站在院中,呵呵的一笑,他是被眼前这些跪伏他的人从议事厅中拖到院子里的。
然而,现在,见他强势起来了,这般人便是都跪拜了。
他一个将被废的混蛋少主,摇身一变就是成为了方家的家主?
狂傲。
这是方木的试探,结果很直白,在这个世界,拥有强大的力量,就是能够主宰一切。
只有实力强大,才是能赢得绝对的尊重。
实际上,方木的实力并非恢复。
天赋砍了,就是砍了,现在的他,就是一张新的白纸,除却今天觉醒的超强能力,羸弱的如同土鸡瓦狗一般,身子实力不过是和这些方家的弟子大差不离。
他是诈人。
他成功了。
方木笑道:“我方木玷污圣子未婚夫人清白,违礼背德,罪无可恕,不是该被罢黜方家少主身份,杖责一百,族谱除名,彻底逐出方家吗?”
“是属下糊涂,家主贵为圣子,未婚夫人当该就是圣子的人,圣子对圣子夫人做任何的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
王鹤得此一问,他的脸色发黑,他未曾想到他都已经是不要面皮低头至此,这方木还要如此的咄咄逼人。
王鹤在心中怒的自问,是要我老脸全部丢尽才甘心吗?
他之愤怒,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分毫。
“是吗?”方木闻言他弯腰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坐在地上的王秀的下巴。
王秀看着方木,她的目光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的眼中都是恐惧,下意识的回避目光不敢去看方木的脸,她浑身颤抖。
“你怕我?”
“不,不不不,不敢。”王秀摇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
“那你怎么在抖啊?”方木看着王秀,他两指捏着王秀的下巴。
“家主,我有些冷。”
王秀害怕的说道。
一群方家的年轻弟子眼睛深处出现了火焰,却是不敢表现一分一毫出来。
他们跪着。
因为他们的跪拜,这位新家主还是没有允许他们起来,长老们也都是还在躬着身子。
“这是你们的女神?”
方木没有立马和王秀说话,他一把拽起来了王秀同时对那些方家子弟说道,说完之后,就是将拽进怀里的王秀抱住了。
“抱着就不冷了。”
“嗯。”王秀轻吟一声,她感觉到了她的小心脏再狂跳。
她的恐惧之中,又是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情绪。
好霸道,好强大,好喜欢。
被男子抱着,王秀的脸上增添出了一抹羞涩的红晕来。
方家子弟们被挑衅,许多子弟气的浑身发抖,但却不敢说出什么话语来。
看着这些人的样子,方木笑了,他肆无忌惮的将手放在王秀的身上占着便宜,王秀娇躯颤抖连连,她低头不敢言语。
上堂之上,王秀的父亲王鹤别过了头去。
方家子弟们见状,一个个险些将牙齿咬碎。
“王鹤大供奉,我这样,可以吗?”方木看向王鹤道。
王秀无助的看向王鹤轻轻唤了一声,“爹。”
“圣子做什么,都是对的。”此刻,王鹤是在笑着,但是他脸上的笑容很假很假,像是哭一般。
“你说的。”
方木的嘴角一咧,他一把将怀中的王秀横抱起来,走出了议事厅。
出厅之前,当头痛踹,踹翻了几个快被气死的方家子弟,轻伤起步,重至直接被踹成脑残。
方木走后,王鹤捂着心口,“他是圣子,一切,都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