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这场豪华规模混战的还不止这些人。
就在楚让刚刚通过羁绊契约召唤出一众曾经的伙伴后还未来得及开打,一道灰白色的时空壁障忽地出现。
一道品红色和一道靛蓝色的身影从那仿佛幕布一样的壁障里缓步走出。
“海东?门矢士?你们俩怎么在一起?”,话刚说出口,楚让立刻意识到这两人走一起不就是代表他们成一伙的了吗?
但到底是海东大树说服了门矢士脱离至暗组织还是门矢士把海东拉入了至暗的怀抱,还得看这两人接下来的行动了。
不过,对比楚让自信满满的态度,还在全力输出加速骑士本源融合的暗三表情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他愈发确定门矢士这家伙是有鬼了。
接下来门矢士的发言则彻底将他的身份暴露在了众人眼里。
“该画上一个句号了,暗三。”
“你这家伙,我还以为你真的愿意为我们至暗效力了。
“没想到老二之前叮嘱我的是真的,你这家伙到头来还是会反戈一击啊”,暗三冷声说道,“那你就尽管试试能不能颠覆我们至暗。”
别看之前暗三和门矢士待在一起的时候那么随意,似乎他们俩真就是无话不谈的同道中人。
但在门矢士私底下谋划着如何摧毁至暗组织计划的时候,暗三也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完全信任门矢士。
虽说门矢士曾经的确有着世界的破坏者的称号,可那终究是过去的事情了,他在变身之后并非激情形态其实就已经说明了很多的问题。
他,根本不是他嘴上说的那样仍旧以破坏者自居。
轰隆!
地面突然再次距离的振动起来,并且好巧不巧震颤的地方全都是楚让一方站立的地方!
是乌托邦又奏响了战斗的前奏!
怪人这边当然都清楚楚让等人的目的就是要破坏他们最为憧憬的伟大时刻,那么与其等着楚让他们率先攻击,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地动山摇一开始,提前就得到了乌托邦信号的黄金驰骑与恐龙欲望使立马飞扑而出!
黄金驰骑的猩红色复眼光芒大作,在人群里一眼就认准了刚和泊进之介这俩在他的世界已经被他解决了的家伙。
这个屑人,在至暗组织里最喜欢的也就是针对那些驰骑系的世界进行破坏。
在数不清的跨世界穿梭中,这个首先战胜了宿命的蛮野又给其他许多的驰骑世界带去了深沉的绝望,几乎每个世界都逃脱不了全人类数据化的悲剧命运。
这一刻,纵使不是来自一个世界的黄金驰骑和刚以及泊最终还是干在了一起,而其他的羁绊骑士则合力与乌托邦和恐龙贪欲者展开了厮杀。
“他们应该都没问题”,门矢士几个弹跳来到楚让身边,海东大树也跟着过来聚到了一起。
“现在咱们三个就想想怎么终止至暗组织吧”,面对楚让,门矢士显然是不打算像之前对海东大树那样好言解释一番,直接提出了一个具体的任务。
“想要一劳永逸的解除掉至暗组织对多元骑士宇宙的威胁,那么就得抓住这些骑士本源融合的最后一刻。
“用我的力量去对一些细节做改变”,门矢士扭头望向楚让:
“这种本源的融合只有一次机会,因为枷锁只能被打破一次。
“换言之,我们的机会也只有一次。好好配合我。”
把话刚一撂下,门矢士便悍然抽出挂在腰上的驾驭卡盒枪,在腰带里飞速刷动一张卡片。
“AttackRideBlast!”(攻击驾驭!爆破!)
数把光影一样的卡盒枪以复数形式重叠在帝骑手里,一边的海东大树也默契地与自己的老伙伴发动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卡片。
霎时,两种颜色不同的子弹自帝骑和终骑掌中的枪里喷射而出!
在攻击驾驭爆破的加成下以手枪打出了机枪的效果,高密度的子弹噼里啪啦射向整个黑色网络的核心——暗三!
“那是——”
发起射击的门矢士和海东大树俱皆瞳孔一缩,他俩射出的贯穿性极强的子弹根本没有抵达目标点就直接被拦在了半道上!
先前因乌托邦的裂地而被隔绝开的至暗组织众人现在都站在一块圆形的土地上,周遭尽是因为地裂而产生的深深沟壑。
但是向下的沟壑怎么可能阻挡得了在空中的子弹?
是一圈无形的屏障在保护着暗三他们,一圈将整个融合仪式过程都给包裹起来的无死角屏障!
“哈哈哈!”,猖狂的大笑自暗三嘴中爆发,“难道你们就真以为至暗会一点准备都没有?
“门矢士,不管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和我们合作,我们都得留点底牌是吧?
“你不会认为你参与的工作就是伟大时刻的全部内容了吧?
“当这些承载者世界本源的骑士本源融合之时,将会生成一道绝对不可能被突破的守卫之壁!
“就算你是假意与我们联盟又如何?你或者叫楚让的那个小子都不可能妨碍到我们。”
楚让眉头一皱,身边的海东大树则选择用行动说话。
“什么不可能打破啊?!”,海东蹬地而起,将手中的Diend驱动器当做武器,在不断拉近与暗三的距离后嘭的一下突然停住。
面前没有任何可视障碍的他却在刚刚跨过地面上的沟壑要切实踏进仪式范围时被硬生生拦在了半空中!
“竟然真的有屏障!”,海东大树难以置信,可他身上传来的那股极有韧性的触感却告诉他这就是事实。
还不信邪的他举起手中的终骑驱动器,对着身前就是用力扣动扳机。
刺目的火星这一下就贴在海东跟前绽放,就在他还处于惊愕之中的时候,一枚黑色的能量弹忽地从网络的某个节点唰地射出!
一眨眼就精准命中在海东大树身上将其打落裂缝。
好在,这点高度对于假面骑士来说并不是一个会危机生命的高度,顶多是让海东大树有些疼痛罢了。
真正让人头疼的应该是究竟该怎样去突破这一面绝对守卫之壁。
楚让,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