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夕阳西下。
阳光渐渐散去。
冰层正在慢慢的变成黑色。
冰川深处那个巨大的影子,愈发模糊起来。
众人还在看着,仿佛视线被吸引住了,无法移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导致的…
那影子,仿佛更加诡异了,不过同时,众人也就看得更清楚了一些。
只见,那影子整体着实有够不伦不类,好似某种大型动物的幼胎,不仅脑袋大身体小,而且身上还长着不少倒刺,非常邪性…
看了一小会儿。
叶成有了声音,“特娘的,这次出门没看黄历,净碰到邪门的事。”
“你们说,那玩意有可能是活的吗?”潘子忽然有了声音 吴邪立马摇头,“不可能吧,都在那冻了鬼知道多少年了…我在想,那玩意有没有可能是远古时期的某种动物,我听说上万年前,这里其实是海洋…”
一时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个不停。
闷油瓶一脸平静,没吭声。
丁泽悠闲的抽着烟,尽管知道是什么情况,但考虑到合理性,就还是什么都没说,只耐心等着陈皮阿四清醒过来。
陈皮阿四都快九十岁了,刚才那一番折腾,险些要了老命,此时正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
这时,胖子看了陈皮阿四一眼,想到了,“老爷子搞不好会知道那是什么,要不,想办法让他清醒清醒?”
华和尚,叶成,郎风三人听见,稍微商量了一下,觉得可以,便轮番努力,让陈皮阿四清醒。
不多时。
陈皮阿四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看了看冰川深处的那道影子,又狠狠连续眨了好几次眼睛,方才语气不确定的有了声音。
“这难道是…昆仑胎?”
话语出口,陈皮阿四又自己否定的摇了摇头,“不应该啊…”
吴邪没听说过昆仑胎,立即好奇的问,“什么是昆仑胎?”
陈皮阿四没回话。
见状,华和尚给予了回应,“昆仑胎是一种非常奇特的自然现象….”
吧啦吧啦吧啦。
“古往今来,唯一有记载的,埋在昆仑胎的人,是黄帝。”
“卧槽,这么牛逼?”胖子吃了一惊,“可是这玩意…看着也太邪门了,即使这里风水好,把自己葬在这里面,难道不瘆得慌吗?”
陈皮阿四这时开了口,“所以,我不确定…没人见过昆仑胎…..这玩意究竟是不是,很难说。”
“而且…”
“如果这东西真的是昆仑胎…那,陪葬陵肯定在里面…这样一来,陪葬陵安在这种绝无仅有的地方…主陵所在的地点,得好成什么样?”
陈皮阿四说着,扭头望向三圣雪山,眼中脸上,有着很清晰的困惑之意。
听到这里。
丁泽觉得可以开口了,“我说,你们难道都没有想到,这玩意可能是汪藏海弄出来的一个仿真版的昆仑胎?”
“另外,你们就没发现,那些倒刺一样的东西,很像是用作支撑的柱子?”
话语传出。
吴邪等人齐齐看向丁泽。
丁泽笑笑,不说话。
吴邪略一思忖,又仔细看了看那个影子,“要说那些倒刺是柱子…倒还确实挺像。”
华和尚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的确…这样才合理。”
“那就得了!”胖子懒得再啰嗦,“我们开挖,那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挖开冰层就知道了。”
吴邪一听,皱起了眉头,“我说,这玩意要怎么挖?那都是冰,而且厚的一塌糊涂…”
胖子听见,咧嘴一笑,得意起来,“天真同志,你大学好像学的是建筑吧,问这种问题,不觉得丢人吗?”
胖子嘚瑟道,“来,我们先设定,下面那玩意是一座奇形怪状的建筑。”
“这样一来,这座建筑既然能维持九百多年,依旧完整。”
“那就表示,建筑的底部,必然是坚硬的石头,顶部,必然有个圆拱形的穹顶,也就是老丁推测的冰穹。”
“那你再想想…”
“才九百多年而已,冰穹上面的冰层,能有多厚?”
胖子吧啦吧啦吧啦,从建筑的角度说了一堆。
吴邪是学建筑的,虽然大部分知识都还回去了,但,被胖子这么一提醒,就还是想到了一些。
于是,略一思忖后,“真没想到,胖子你还懂这些…不过,你确实没说错…”
吴邪说了一通,跟着,分析道,“如果下面那些倒刺,是木头的…那,真正的冰层,应该差不多只有十米厚…”
潘子听见,插了话,“十米?这可难搞了…我们可没有什么专业工具,光靠铲子挖,估计至少得花个十天半个月吧…”
胖子倒是没料到会有十米那么厚,挠了挠头,“要不,再炸一波?”
一听到这话。
潘子等人,立即齐齐反对。
“开什么玩笑?还炸?”
“别扯淡了,这一炸,一堆冰块落下来,我们绝对都得给砸死。”
“而且炮神也不给力,万一直接把这里炸废了怎么办?”
郎风:“╮(╯▽╰)╭”
众人又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
于是。
对丁泽来说,装逼时刻到了。
丁泽果断开了口,“你们这群人,没文化的可怕,没事真该多读读书…这里的温度这么低,用火啊!”
“低温的冰块,遇到火,会裂开的。”
话语传入空气。
胖子等人齐齐一愣。
胖子是真不知道这个,“有这个说法?”
吴邪有点尴尬,点了点头,“确实有…”
胖子鄙视了吴邪一眼,“我只有小学文化,不知道很正常,你好歹上过大学,怎么也不知道呢。”
吴邪:“(# ̄~ ̄#),滚蛋!”
胖子笑了,“得,那还墨迹什么,赶紧的,开干。”
不多时。
无烟炉登场。
只一会儿功夫。
被无烟炉烫着的地方的冰块,果然开起了裂。
有了裂痕,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众人陆续上手,搭配着无烟炉,开挖。
时间匆匆流逝。
挖了大约七八米后,下面的冰块,明显有所不同,太过清澈,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这一事实,便显现在了众人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