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婴灵(1 / 1)

堂域 子午1975 2064 字 3个月前

而此时,我与简怡家那个我却同时震惊着。因为,我以往听地藏菩萨给我讲缘起法时,我理解起来,是有些艰难的。今天不知为何为田菁所说时,竟然很是轻松,似乎我自己也更懂了一些。

正在惊奇中,我感觉车里的我,眉心一阵刺痒。同时,在简怡家那个我的眉心处现出一个婴儿的像。

那小婴儿的像,只有半个拳头那么大。像一个和尚打坐、入定、悟禅一样坐在我的元灵的眉心正中,形像寂定。并生出淡淡的金色的光晕,淡淡的扩散出去。不一会儿,就遍满了我们所处的屋内。

我似乎能感知是怎么回事儿了,却又不敢太确定。却见阴阳道大喜的看向了那个我,并传音于车内的我:“小主,那是你在无始虚空的那一成元灵!”他的话确定了我的感知。

天一、天义还有胡微他们,走出了原来的状态。也都惊讶欣喜的看向了那个我,还有那个我头顶眉心处,突然生出的婴灵像。

那光晕抚过田菁身体时,她的头顶升出了一丝黑气,然后,就见她的明堂亮了起来。紧接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儿像便现了出来。那个老妇,却不见了。

阴阳道他们见了,俱是一惊,我也不觉震惊了。因为我们都知道,田菁回了本像。我更观到,是那小婴灵所持的种能力,令田菁化去了心中的执念,生出了清明,心清净了。我感觉这件事儿就要解决了,并且有些意外这件事儿是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了解决。在我为田菁解说这些因缘后,小婴灵的出现瞬间化解了田菁的执念。我想此时阴阳道他们的震惊,也应有此原因。

田菁此时,低下头,不停的打量着自己。她似乎不能相信,自己回到了逝时的形像了。

她看了一会儿自己后,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然后,对我说道:“我先感谢你,为我恢复原来的形像。同时我能感觉到心清净了许多,一下子就明白了你为我所说的,因缘关系。我也由此放下了我心中的执着,知自己现在所行已成恶。并有可能以此为罪,入地狱受诸苦为惩罚。我愿意去受诸苦,为自己消罪。我以我所修的法门,以清净心能认知你所讲,但我还不能肯定,你所说的是取自何法。难道这就是佛法?那你又是谁呢?怎么有此力,能出窍度我出苦,能以那头顶婴灵还我清净?你又将如何处置我呢?”

我听后,大喜,知她已受度。这和我以前度的寃魂不同,以前我只以行度,或以理度。今天,我是自承地藏菩萨授法后,第一次亲以佛法来度化寃魂。

我满怀喜悦,而又心生慈念的对她缓缓说道:“谢便不用了!都是因缘。的确我所讲所施便是佛法,我以缘起法为你解说的诸因缘间的因果。我是谁,我都不是很明确知晓!这一点,我不能为你解了。但我观你心中已生出悔,并以至心悔己所行。又因你已有修行机缘,并修成鬼仙之身,已不是着于执念,心中盈满妄相的寃魂。故我有意,秉明鬼帝,接引你至地藏菩萨本尊处。诚心于菩萨前忏悔己过,并好好信受善法。若能得悟,你定可除去自己恶业,并可能另有机缘。你可愿往?"

她听我说完时,已经不哭了。柔柔的对我说道:“我愿往,今日终见佛法神奇。我受恩于善法,化去我心中执念,并恢复我因邪修而毁的正身。我心早生向往,愿亲近大菩萨,并受持善法。你既愿度,我怎敢不受。空亡之人田菁,以游魂像给你施礼了!”

说完伏身要拜我,我赶忙示意了阴阳道,去制止了她。同时对田菁说道:“不必这样拘礼!你我都为虚像,何必这样执着。你能受度,我还有事告诉你。”

她听后,又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我指了下阴阳道,对她继续说道:“这位是我堂营的副碑王。我们来之前,其已在我请求下,去过地府,为你办好了两件事情。一件是已秉明鬼帝,你的遭遇和现在的施行。鬼帝知你所有因缘,也已应允你去地藏菩萨处听经受度。并在受度消业后,可由你愿决定是留于佛门净土,还是入地府为差,或者再入六道为人都可。二,为你查清了你父亡魂下落,可引你见上一面。你父当年因游于世间,被鬼差巡视遇见,带回地府。经判官审,其虽有愚痴,却它罪轻微。于地狱受罚后,已厌恋人世世人心险恶,愿在地府为差。现已成愿,已留于某判官身前为差。你可见一面后,再去地藏菩萨处。还有,我会令小兰母亲为你送些冥钱,用以傍身。若你愿入地府为差时,可以用度。或你亦愿再入六道,投生时,也可用度。”

田菁听后又流下了泪水,对我说道:“感谢恩人!我在此起愿,愿入地府为差。一能与父常见,二能,以法度亡魂。我何时成行?”

我听后对她说道:“你若信我,现在都可,那冥钱稍后即到。”

她并没有犹豫,而是干脆的答道:“我愿意!我当然信,以你之力没必要诳我。再次谢过,你不收之恩!”

我听后对她说:“那你便与副碑王去吧,剩下的事儿我来安排。”她答应后,便和阴阳道离开了,去了地府。

阴阳道走后,车内的我发现,我眉心处那个小婴孩儿的像不见了。我有些不解,正想去问,天尊便在心中提示我道:“先回来吧,回来休息好我再为你解惑。毕竟你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会很消耗的。”

我听后,只好应了。然后以意念指引我出体的元灵,与天一他们一起回到了我所处的地方。

我的元灵回归我的身体后,我才感受到疲惫。可能是刚才那几个小时,我因过度专注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了吧。

我看了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胡微本来兴奋的想与我再聊聊,可见我那样疲惫也没开口。我收拾了下,便在车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