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就快入秋了,一个夏天就要过去了。许岩也快回长春陪孩子去了,她打算冬天再回到这边。
小小又折腾了几个店,终于最后一个店,怎么也兑不出去了。她找了我,堂口的仙家告诉我,她的教主有些生气了。所以我也没有帮她,她的店就闲置在那儿了。
有一天,她又打电话,我就去了她那里。我和她的教主亲自见了面,对了话后。天霸上了小小的身,告诉小小:“这个店的事儿,仙家们不会帮你兑了。因为你店兑得越多,你就越不想去好好给人看病,总指望自己能在兑店中发财。就如许磊,当年干工厂一样,他若把工厂做好了,就一定不会如现在一样,安下心来给别人看事儿,处理事情。也不会如现在一样精进了这么多,得到了这么多别的弟马可望不可及的机缘、能力。他在内蒙古也是一样,他的仙家不会让他去做工程,如果做上了,他还会安心的带领这堂仙扬名吗?一定不会。所以我们希望你能找个地儿,正式给人看病。我们也能理解你,你的父亲却逝后,你才知道自己父亲给别人提供了担保贷了款,抵押了家里的房产,让你无形中背上了很多债务。但理解归理解,我也不能改变你的命数。你定是要领堂仙扬名,施善的。而你的债务,也是因果所致,众仙一定会有办法助你解决的。人世间那点财物,就是你们很介意的东西。但对我们来说,真的不是最重要的。你先找地儿,安心给人看事儿,有机缘,我们一定让你还上债务。”小小似乎还是有些犹豫,但她终归还是答应了下来。
那时我就在想:“原来仙家们是不想让我执着于生意,才不让我在生意上有成啊!”但是这时的我,却一点也没有怪罪仙家们的想法。似乎我在帮别人处理好那些棘手的事情后,所感受到的喜悦,要比物质带给我的快乐多很多倍。
后来,小小想通了,和王丹一起租了个门市房,住在那里,并开始给别人看事儿了。虽然不是很好,却也能维持自己的生活。有时她有事儿了,还是会叫我过去帮个忙。我那时见她对堂口的事儿,终于上了心,也是乐意帮助她的。
阳历十月初,汪睛要来哈市。小小提前通知了我,告诉我汪晴这次来想把自己家仙家的事儿处理一下。当天我去接了汪晴,然后一起吃了饭。
在桌上,我们谈到了那白胡仙女的事儿。那小仙女,也对我现了像,心语了我,她希望我能亲自让她出头。我以同样的方式告诉她:“让小小做吧!你想成堂,但机缘没到。让小小给你以保家仙的名义先立上,以后看看这弟马的机缘,心性再说。她若心性好,定会有机缘。若心生疑,你立上也还得散堂,我第一个堂口就是这样散的。”她听后不是很开心,但也只能无奈的表示同意了。可我在她的表情中,看出了她的不情愿。我就又告诉她:“你还另有机缘,你自己知道,我也不多说。总之,将来还是能找到我,那时再说,再视情况而定。”她才安心了一些,点点头,嘟嘟着嘴儿离开了。
我告诉小小她们,汪晴的事儿,就先以保家仙名义办吧,她们同意了。
第二天,汪晴去了小小的店里,想以保家仙的名义,把白胡仙女写上堂单,我却没有去。我是故意不去的,因为小小还没处理过堂口的事儿,我想通过这仵事儿,磨练一下她,看她是否能单独处理好。
中午时,我看到都完事儿了,才打了电话问了她们情况。她们告诉我,虽然很费力,但总算在堂单上落座了。听后,我才去了小小的店里。
其实,我不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本是我该做的事情,我若在,那小仙女一定又生出让我点堂的心思。会让此事多出波折,况且汪睛找的是小小。再者,虽然我没正式承认小小为徒弟,但还是想让她来完成,不止可以锻练她一下,也能让她有些收入。
到了小小的店里,我见汪睛十分难受。知道是上过身,折腾的。本来想找她吃饭,她却难受得只想回宾馆休息,约我们晚上她要请吃饭,我只好开车送她回了宾馆。
在路上,白胡仙女气哄哄的看着我,似乎十分不开心。我知道,她是因为我没亲点她,才生气了,也知道她难为了小小和汪睛。我只好装作没看见。她对我说:“你就装吧,我一定要报复你!”我知道她就是和我计较了,也没介意。
晚上,我如约来到了小小替汪睛定的饭店。进了包房后,她们早都到了,并且把我杯中都倒满了白酒。我很多年不喝的酒了,那一天我喝了,并且那以后我又开始喝白酒了。
汪晴喝酒,口很急,前两杯白酒她都是在敬我和小小,基本上我们都是两口就干了。我当时都怕自己喝多了失态,因为小小酒量就很好,没想到汪睛也这样能喝。喝酒时,白胡仙女,就站在那里怪怪的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们每人喝了快一斤白酒,却都还没有醉态。但当又喝啤酒时,汪睛似乎渐渐多了。又干了几杯后,她醉了,吐了,我们赶紧去照顾她。我却突然看到一位蟒仙上了她的身,对我吐着舌头。小小也看到了,问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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