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见院内天尊天道和黑妈妈相互抱了拳后在说着什么。之后其它仙家,都一一拜了拜黑妈妈。我才明白为啥我家仙这大场面都亲临了,是因为黑妈妈到的原因。只是别人不让看,要不徐师傅还不更开心。
我正想着天道传话过来:“现在这件事完成了,你明天得亲去内蒙把这堂的事儿处理好。我给你解下惑:‘这徐师傅的村子和宅子,都是他爷爷以奇门之术所布的阵法。你们误进了困诀,才找不见。那老婆婆就是黑妈妈所化,助你们脱的困。小铃铛叫铃儿,是胡微同门师妹,现在是黑妈妈贴身护身。而这堂口也只能你接你点,这和咱家真正掌堂教主有关,不多说,缘份到时你自知。事儿都办完了,我们也回了,郭门的仙众也都去内蒙等你们了。黑妈妈先前嘱咐了不让先露其名,怕到时有好奇来凑热闹的人多,也担心你不识,有人冒顶了你识不透,多添枝节。还有,这弟马孔悦也确有小劫要过,所以才有这诸多波折\u0027。”说后,和众仙一起在院子里消失不见了,我知是回仙位了。天一、天义却没走。
仙家们都走后,我对众人说了天道告诉我的事情,只是没说我家教主那段。徐师傅和李静听后,一直在惊叹着。徐师傅说:“原来这弟子怀了身孕,你胆子也大,你家仙家也厉害。这都敢动鼓立堂,我服了,这堂也够大,我也服了。今这活儿,是我这辈子干得最大的活了。许兄弟,这道行,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你可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弟马了,有缘相识,我老汉脸上有光,以后有事说话。”李静听了后笑了,对徐师傅说:“徐叔!你不知道,许哥,现在不全职看。只靠缘份,所以在这一行里,附近很少有人知道。”然后又对徐师傅学了学,她知道的我处理过的事情。秋哥也兴奋的把他知道的又学了学。听得徐师傅惊得不行,一个劲儿的赞叹着。
这时我见嫂子很正常,才提示嫂子该给徐师傅包红包了。嫂子也正听得津津有味,听我一提醒,才反应过来。从包里取了一叠钱来,递到徐师傅面前,对他说:“这些年找过很多人看过,也听了很多鼓。你这鼓是听过最像样的,唱得也好。今天借你这地儿,把事儿办成了,十分感谢。这是两千块钱,您收下,一点意思。”徐师傅没想到会这么多,刚要说话。我便抢着说:“徐师傅,收了吧,你的鼓的确好。又借你这地儿,不能白让你忙。”我知道郭清两口子的性格,只要办好绝不会少给,不是不讲究的人。徐师傅豪爽的笑了笑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不扭捏了,谢了!”才把钱接了过去。
这时天义开了口对我说:“他去找过了土地爷了,确是如天道所说,这房子是阵眼,这村子是奇门阵法所成的。徐师傅的爷爷是高人,所以这些年土地爷也护着这阵不毁,不过却因扩改建功效不如原来了。我和天一在高处都看不见这宅子,和找不到徐师傅,是因为院内的七棵树。”我听后,也对徐师傅他们学了一遍。徐师傅说:“你家仙是不同,都查我查到土地爷那去了,还查这么细,其实爷爷走前只告诉不让动那七棵树。真没想到爷爷是做了阵法了,估计也是为了护我吧!”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相互留了电话后,我们才开车离开。走时徐师傅告诉见到路口,往左转就上公路了。我们按他所说,真的很顺利的上了公路。
路上,嫂子显得很是开心,和李静一路聊着天儿。李静对她说:“我也按许哥论,叫你嫂子吧。嫂子,我真没看出你是怀孕了,要知道我都不敢给你找二神。你胆可真大,许哥家仙也真硬实。敢这样给你搬杆子(立堂的行话)。这辈子我第一回见,长见识了。就是遗憾没见到黑妈妈的像,她一定不想让我们见。”嫂子笑了,回答李静道:“你叫姐也行,我们留个微信,再去那儿,找我!我就是相信许磊不会害我,也相信仙家的话。这不挺好的吗?没那么娇性。今天可真亏了你了,晚上得好好谢谢你。我请你们吃饭!”她俩聊得很是投机。
秋哥递了根烟给我,我没点,他才反应过来。嫂子见了说:“抽吧,我不怕烟,郭清天天抽,没事儿。”我俩才打开车窗点上了。我此时觉得特轻松,像完成了一个大工程一样。也很开心,能顺利做好这件事情。秋哥说:“兄弟,今天长见识了!”我逗他道:“你见识大了,拿信封给我让我给人立堂!”大家听了一起哈哈笑了起来。
很快到了镇里,我一看都快四点了,就直接找了家饭店。我请了嫂子、李静、秋哥他们一起吃了个饭。整个期间,秋哥他们三个一直在讨论今天的离奇事儿。吃完后,我和嫂子约好也明天七点出发,我开车去内蒙送她们。正好去把堂单写了,供好。然后才送了李静回她家,她还说要不是有事儿,真想和我一起再去开开眼。我只应付没往上提,因为去那么远,我领个女孩子觉得不太好,必竟八百多公里呢,来回怎么也得两天多。秋哥见我没答应,似乎有些开心。
我回厂后,和父母学了今天的经过,听得他们一个劲惊叹着。我学完,收拾好明天要用的东西后,早早就睡了,因为明天要赶路。
晚看我却做了个梦,梦到了黑妈妈。在梦里她笑着对我说:“谢谢你让这堂口终是见了天日,明天你去可把星先帮她拜了。这样,用不了多久,法旨就会下来,我也就放心了。因为她命中在这堂口上还有一劫,她总好奇,总喜欢去别人家问,所以我怕以后她信了馋言,把堂口翻了,或送走。我当然会尽力帮她挡,但就是不放心。以后你多提醒着她点儿,通过这次她对你比较信服了!”我答应了。我顺口问了我家教主的事儿,她却不肯说,只说机缘没到,到时自然知道了,和天尊她们一个口气。又嘱咐了我一些事情,并告诉我不许对孔悦说后才走了。